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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從外行人到贏得正選的位子簡直在開玩笑,可藤木的希望卻全部傾注在了忍足的身上。
忍足思來想去還是去網球部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還好此時全國大賽已經結束,跡部也只是挑眉看了忍足一眼就批准了。然後才去了劍道部。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請多多指教……”他換上社團的衣服在眾人面前說道。
接下去的一個星期忍足一直是處於忙碌的狀態,連鳴最近的情況都無暇顧及。
忍足不得空閒,但鳴也沒有一點悠閒的勁頭。九條請了假沒來學校,實際上卻是不見蹤影,怎麼也聯絡不上,這樣的失蹤讓柳原整日憂心忡忡,看著鳴交給她的黑色斗篷欲言又止。作為驅魔師的第六感告訴鳴,此時的失蹤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在我這段不在的日子裡保護純子。”九條當時是那麼說的。雖說是這麼約定的,但鳴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無止盡守著柳原,鳴所能做到的不過是和柳原一起上下學罷了。
b。
這天鳴送完柳原才踏上回家的路程。她拐了個彎,發現一位少年正站在矢吹宅前來回徘徊。
少年留著紅色妹妹頭,穿著冰帝網球部的隊衣,揹著大大的網球包。鳴似乎在網球部的訓練上見過他一次。他抬起手想要按門鈴,可猶豫片刻卻又收了回去,少年就這樣躊躇著。
鳴微微詫異了下,緩步走到少年背後:“你在做什麼?”
紅色妹妹頭少年被鳴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向後一個踉蹌,驚訝的抬手用食指指向鳴:“你就是矢吹鳴?”
鳴瞧著他的手指,不悅的蹙眉,不語。
少年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禮,他訕訕收回手摸摸腦袋,口氣卻半點不留情:“你就是最近把侑士迷得暈頭轉向的矢吹鳴?”
他的口氣像是初次見面的惡婆婆。鳴聽了嘴角噙上一絲淺淺的冷笑,金色的眼眸冷不見底,她無意和少年爭辯那什麼暈頭轉向的話題聲,音透露著幾分寒氣:“我是矢吹鳴……”
少年看著鳴的反應下意識的回道:“啊,我是向日嶽人,請多多……”他頓了下瞪大雙眼,羞紅的臉頰卻是被氣的:“我是想說,侑士請了一個星期的社團假去了劍道部,你知道吧。”
怪不得最近看他樣子總是很累,鳴心中稍作思忖,隨即明白了,這事大概和藤木脫不了關係。
少年等了片刻也不見鳴的回答,性急的繼續道:“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侑士那傢伙說,如果你想要回上次借你的書,那就明天下午一點去劍道部。”
說完話少年輕哼一聲,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侑士那傢伙居然要我做傳話筒,下次絕對饒不過他。”
書?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他不說的話鳴都快忘記了。想來還書什麼的只不過是藉口罷了。
“我知道了。”
少年揚揚手準備走人,但眼珠滴溜一轉又繞回鳴的身邊。
“還有什麼事嗎?”
他笑嘻嘻的說:“雖然有可能你早已經知道了,但我還是免費告訴你一個訊息好了。明天是侑士的生日哦~”他湊在鳴身旁擠眉弄眼的:“而且他居然現在都還留在學校訓練誒,矢吹我很看好你哦,快點把那頭萬年發情狼搞定吧……”
少年邁著歡快的步子終於跑掉,鳴望著那少年的背影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挫敗感。
還在學校?鳴手上掏出鑰匙的動作頓住,她輕咬下唇。最終還是收回鑰匙,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劍道部的大門緊鎖,只剩後門留有一道空隙。白天門口擺得滿滿的鞋櫃孤零零的只剩一雙,鳴聽到劍道部傳出熟悉的聲音:“面——”
聲音堅毅倒有幾分架勢。鳴輕聲推開後門,忍足此時正在做最後的訓練,全然忘我,半點也沒有察覺到鳴的到來,只是空中藤木詫異的看她一眼,又專心的指導起忍足了。
忍足穿著劍道部統一的靛藍色道衣,大概不是正式上場的原因,他此刻並沒有帶護具。藤木一字一句的指導忍足的動作,一個揮刀擊打的動作忍足就做了無數次。
靛藍色的道衣早就被汗水浸溼貼合在他的身上,隨著揮拍的動作鳴都能看到他順著髮絲飛劍而出的汗珠。他的眼鏡早就摘掉放到一旁,深邃的桃花眼平靜而灼亮。他的表情如同那次網球練習賽上那麼認真,或者說更甚。
看樣子訓練不會那麼快結束,鳴悄悄的退出去。到自動販賣機前買了瓶礦泉水,再慢悠悠的晃回劍道部。初秋冰帝的校園路上被灑上了枯黃的葉子,幾個星期前還被太陽曬得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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