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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治療。”
“朕聽說過,這件事兒在長安城內傳得很開,人人都說衛螭衛醫生是華佗在世,能從閻王手裡奪人。”
“陛下過譽了,不過是傷口感染,不算難治。”
太宗陛下似乎還是拿不定主意,把目光投向躺在榻上的長孫皇后:“觀音婢,你的意思呢?”
長孫皇后溫潤的目光迎向丈夫,又看了看低頭的謝玖,笑道:“陛下,臣妾想試試。這麼多年來,衛夫人是第一個敢說出所有實情並應承治好臣妾的醫生,且又與臣妾一般同為女子,她的眼睛讓臣妾選擇相信她。”
謝玖暗自鬆了口氣,她本就不是多嘴胡言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情,她絕不會去做,她是真心不想這位名垂千古的傑出女性早逝,真心的希望能用自己的醫術保住她的性命。
太宗陛下目光細緻的看了妻子良久,方才威嚴而又鄭重的道:“好吧,既然觀音婢你已做出選擇,那朕就答應,衛謝氏,朕和皇后的未來,你們夫妻和孫道長的未來,就把握在你的手中,切記切記。”
謝玖信心滿滿:“請陛下放心,我知道的。”
“如此就好。”
“陛下,能否把我夫君背來的醫療箱帶進來?我要用的藥品和器具,都在裡面。”
“朕準了,來人,去把衛夫人的醫療箱背進來。”
皇后身邊的宮女連忙出去,去取衛螭背來的醫療箱,謝玖這才暗自吐了口氣,總算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第一卷 大唐的春天 第二十一章 問診長孫(下)
安然從醫療箱裡取出一干用具,早幾日,聽孫思邈的描述,謝玖就對長孫皇后的病情心中有了個大概的判斷,今天的檢查,只是確認病情及制訂具體治療方案,帶來的藥品多是能用上的,準備周全。
“娘娘,請不要緊張,我要扎針了。”
配好一組針水,謝玖冷淡的語氣終於有點柔和,目光溫和。長孫皇后輕輕笑著道:“無妨,夫人不用太顧忌本宮,按照平時的方法做就是。”
謝玖看長孫皇后確實沒有緊張的樣子,沒再多說,開始扎針。她和衛螭都不是專業護士,倆人又沒有太多病人來練手,當初為了能熟練掌握打針技巧,她和衛螭互相給對方對了N多的生理鹽水,才練出這麼一手堪比熟練護士的技巧,以致衛螭每次說起打針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找血管,扎針,吊點滴,一切都很順利,自始至終,長孫皇后都沒有驚訝到肌肉緊繃或是露出一點擔憂的表情,鎮定自如的樣子,就像一個見慣了打針的人,讓謝玖暗自佩服不已,實在是西醫館開業後,見多了一打針就緊張的古人,一下子還有點適應不來。
“觀音婢,感覺如何?痛嗎?”
太宗陛下看著刺入血管的針頭,滿眼憐惜。長孫皇后微笑著搖搖頭,溫聲道:“沒事,皇上不要擔心。”
吊上針水,開藥的時候來麻煩了,衛謝倆人都不會用毛筆,能認出一部分,某些太生僻或是與現代不同用法的字,倆人就理解不了,衛螭就常感嘆,倆人在現代社會也算高階知識分子,穿越到古代之後,都成半文盲了。
翻出藥,謝玖皺著眉頭,交代一旁負責服侍皇后的女官,讓她記下服藥的避忌和方法。長孫皇后見她沒有寫下的意思,問道:“夫人未曾學過寫字?”
“回娘娘,我們夫妻只認得一部分漢字,不會寫,我們在家族中屬偏房,地位低微,沒有資格習漢字,我們只會海外文字。”
這是衛螭的主意,反正不會的東西就推到地位上,封建社會講究這個。現在交通不發達,又不可能去求證,無法解釋的,都推到海外去。
謝玖生性不喜多言,如無必要,絕不廢話,又交代了一些平時生活起居應該注意的問題,便默默跪坐在一旁,低著頭,等待著吊完針水。
太宗陛下看了一陣,聽到前殿的談話聲,待聽到衛螭講關於泰山的話後,看了謝玖一眼,謝玖不動聲色,依舊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冷淡模樣。
太宗陛下問道:“爾一族自漢年間退出中原西遷,歷經數代,對中原歷史仍有如此造詣,何故?”
謝玖表情不變,道:“西方有位叫培根的哲人說過,歷史使人明智,詩詞使人巧慧,算學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倫理學使人莊重,邏輯修辭使人善辯。先祖深以為然,並曾言,忘記歷史等於背叛自己。身為炎黃子孫,無論身在何方,地位如何,家國的歷史,是族中子弟必學。”
“好!好個忘記歷史等於背叛自己!魯氏一族未能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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