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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著泥土芬芳的花香。
君南夕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顧貝兒,說真的,很美,美得出塵脫俗,純淨中帶著一股子嫵媚嬌豔,如遠處的向日葵。
君南夕突然的想起卞之琳的詩,‘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此時的顧貝兒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一幅歐洲名家手下的油畫。
“君大叔,真的好美。”顧貝兒情不自禁的大叫出來,張開雙臂,然後衝進花田中去,像一個在花田裡出沒的小狐狸。
顧貝兒一邊小跑,一邊回過頭來看君南夕。
“慢點,小心點。別摔著了。”君南夕慢慢的跟在身後。
顧貝兒的小手輕輕的抓過一朵向日葵,然後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好香。”
“人比花嬌。”君南夕輕輕的說一句。
顧貝兒在花田裡衝著君南夕擺擺手,笑意盈盈,“君大叔,我好喜歡你。”
“嗯。我知道。”君南夕有些無奈,現在的孩子都是這麼的直接嗎?雖然,他也很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不過這麼大一片花田是需要人照顧的,所以花田裡有不少的花農在。
這些花農都是因為受傷從部隊上退伍下來的人,他們因為受傷的程度比較重,很難找工作。君南夕就讓人集中他們,把他們安排在自己的公司或者產業裡面去工作。這樣能減輕一些他們的負擔。雖然軍區也有補償和補貼,不過對於一個家庭的重要勞動力來說,那些是遠遠不夠的。
君南夕也不過是儘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他們,減輕他們的一些負擔。就在君南夕書房的一個抽屜裡,還有一個記錄表,上面是跟著君南夕出任務,然後犧牲的兄弟,他每個月都會讓人給那些人的家裡寄錢。
只有這樣,他的心才會微微的好受一些。兄弟們跟著他出生入死,而他一步一步的爬到現在的位置,離不開他們的血和汗。雖然,那些都是任務,是每一個軍人的職責。
但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會愧疚,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兄弟。
“君大叔。”顧貝兒大叫著,打斷了君南夕已經飄遠了的思緒。
君南夕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然後看見,顧貝兒在花叢中吹著泡泡,純真而美好。
顧貝兒玩得很開心,咯咯的大笑不停。
“君大叔,你快點過來。”顧貝兒衝著君南夕招招小手,“快點兒,快點兒。”
不是君大叔的腦子帶顏色,而是顧貝兒就有這樣的本事,把一句平平凡凡的話說得活色生香,婉轉撩人。
“快點?”君南夕輕輕的嚼著這個詞,腦子有點想歪。
要是小貝兒在床上,在他的身下,說這個詞,那就是世界上最爽的事情。
這個詞,他喜歡。
或許,今晚就可以試試看。
顧貝兒在花田裡走著,這朵碰碰,那朵聞聞,甚至彎腰看看田裡那正在爬行的蝸牛。
“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阿嫩,阿嫩,綠的剛發芽?。蝸牛揹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樹,阿上,兩隻黃鸝鳥?。阿喜,阿喜,哈哈在笑他。葡萄成熟還早得很哪,現在上來幹什麼?阿黃,阿黃,你呀,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顧貝兒的歌聲清麗婉轉,帶著她特有的童真和甜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就是一個孩子唱的。
君南夕看著彎著腰,正在用手指戳著蝸牛的小貝兒,搖搖頭,還是一個孩子呢。
“君大叔,這蝸牛在跟我打招呼呢。”顧貝兒衝著蝸牛皺起小臉,“不過,很奇怪,那些蝸牛面膜到底是怎麼做的?蝸牛的唾沫還是蝸牛的尿尿?”
君南夕忍不住滿頭的黑線,“小貝兒,你下次還敢用?”
小貝兒就用蝸牛面膜,這個君南夕是知道的。雖然,顧貝兒的面板很好,白裡透紅的,不過她還是會每隔三天就敷一張據說能永葆青春的蝸牛面膜。
最最重要的是,那蝸牛面膜對於摳門的小貝兒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價。君南夕每次表示很不明白的時候,顧貝兒就會無可奈何,‘我這完全是為了你,人家都說,女人的臉,其實是男人的。女人越漂亮,男人就越有臉。’
君南夕對這種說法是嗤之以鼻,不過女人都愛漂亮,小貝兒也不能例外。後來,穆三才告訴君南夕,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愛美,就越是容不得出現一點點的小瑕疵。
想想也是,一個傾倒眾生的美女,要是有一天老了,然後看著鏡子裡自己老態龍鍾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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