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聲擊碎了深夜裡的迷霧,連司機師傅也被我們的光芒感染,一直感慨年輕真好。第二天我就在課堂睡了一天。還被課任老師抓了典型,罰站了一整節課呢!不過,現在想想。那樣的經歷即使再來幾回,我也覺得值得。哦,就是那一次楊柳記恨上程皓然的,不過現在她處在與師兄的絕對**期,早不知道程皓然是哪根蔥了。哈哈!”
“要是皓然知道了,他一定會傷心的。他每次都‘小辣椒’‘小辣椒’地叫楊柳,明明是一副嫌棄模樣,實際上我看來也沒那麼討厭嘛。雖然他一副花花公子模樣,萬花叢中過。但我也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子有特別印象,即使那些所謂逢場作戲的露水情緣。他也不太記得女孩子的性格。好似楊柳是個特殊,皓然他一般不跟女孩子一般見識。可我瞧他倒是挺願意跟楊柳一般見識的。你沒發現麼,皓然和楊柳其實挺般配,我是說性格,都是直腸子,眼裡揉不進沙子,皓然是1。0,楊柳絕對是2。0。”
“不要亂點鴛鴦譜哦,楊柳最瞧不上的就是程皓然這種痞子氣十足的公子哥,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看到這種吊兒郎當的男人恨不得用高跟鞋踩上去再跺兩腳也不解氣。程皓然恰好又是她最討厭的那種:長著一副禍水樣,眉眼微微上挑,就是一副輕浮相,還自以為自己很帥很酷。這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引用楊柳的原話,程皓然是你發小,我這麼當著你的面說他壞話好像不好。他們不對頭又不是一天兩天,每次見面不是吵就是打,又有哪一次和諧過。如果他們真在一起,還不把天掀了。”
“這不就是所謂的‘歡喜冤家’麼。每個人進入社會,都或多或少戴著一副面具,皓然用玩世不恭的面具對抗著這個世界,這只是不熟悉他的人才會這麼認為。這樣的人一旦動情,就是一輩子,只是要他動情,比一般人要難得多。我哪有閒心亂點鴛鴦譜,不是剛好說到我們的第一次見面麼?你那次的酒量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準確點說,那晚我、皓然,阿森都被你的海量震驚,不過跟你回了曲離,我也明白你的酒量到底從哪裡來。有一個以生產酒為主業的家鄉,有一個以釀酒為生的父親,自然從小把酒當水喝。肖冰還跟我說,曲離的孩子一生下來,父母都會將酒蘸著喂他們,所謂酒量從娃娃抓起,見著你,我倒是相信這個傳言了。”
陳鴛鴦抿著嘴:“就當你是在誇我了。其實也沒有你說得這麼誇張,只是我們曲離愛酒也惜酒,酒也成為我們生活裡的一部分。古代有些民族會將鷹,狼這些動物當作本民族的圖騰,我們曲離偏安一隅,就把酒當作文化標識,我們對它的熱愛,並不亞於古老民族對驍勇的鷹,聰明的狼。當然,還是我外婆,我爸爸這一代的這種情節稍微深些,到了我這一代及以下,生活裡已經有了紅酒,啤酒,葡萄酒這些外來酒,自家釀製的米酒出現在生活裡的次數大大縮減,這種感情的累積也越發稀薄。”陳鴛鴦話鋒一轉:“你覺不覺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wanabar之前,我總覺得應該在更早以前見過你。可能我們沒有像wanabar裡那麼正式,或許我們自己都沒發現,早在以前,我們就曾擦身而過,那會兒我們沒有目光相視,我不知道你叫沈俞曄,你也不清楚我叫陳鴛鴦。”
陳鴛鴦嘴角遺漏著一絲紅酒痕跡,她正想拿紙巾擦拭,沈俞曄已經湊過唇,當了一回紙巾。他的唇在陳鴛鴦面頰上稍作停留,陳鴛鴦只覺得臉紅心跳,舉著紙的手停在半空,最終又緩緩落下。
沈俞曄並未有進一步動作,他幫陳鴛鴦盛了一碗湯:“你再這麼跑題,我外公外婆的故事你就聽不著了。我不太清楚wanabar之前我們是否真的遇見過,無論是否遇見,命運都讓我在恰當的時刻遇到你,又在最好的年華里愛上你,這對我來說,才是重要的。其實我外婆外公的相逢,也是一場出其不意的意外。外公與共和國一起出生,又一起成長。49年的靜安還是一片山窮水盡的小山村,你也知道,像靜安這種雖然處於南方區域但又不是腹地的地方,從靜安的歷史算起,追溯到幾千年前的封建王朝,靜安既就沒佔到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從秦王朝開始,政治經濟中心就一直在北方,即使後來安史之亂後中心有所南移,再到趙構定都臨安,南方的地利人和一直都被江浙滬佔據。靜安被大片丘陵環繞,交通不便,發展緩慢,50年代的靜安更是如此。我外公這一代人對*的崇敬,對祖國的感情是我們這一代人體會不到的,即使當初那麼艱苦的環境,但他們痛並快樂著,生活單純,又容易滿足,幸福指數特別高。”
“紀家從我外公這代算起,就是貧農出身,方家文雅點說是大戶人家,實際就是通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