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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能見面訴衷腸,已經是上天格外的眷戀。分離是暫時的,友誼才是永恆的。”
唐寧笑笑:“這明明是一樁喜事,你幹嘛做出這樣一副好像以後都不會再見面的表情?放心,我唐寧纏人的本事一流,即使你沒跟我在一起住了,我也會經常騷擾你的。”
“歡迎你騷擾,誠心誠意。”
兩人相視一笑,剛才的濃雲慘淡也一掃而光。等沈俞曄回來時,兩個姑娘已經開始討論起唐寧在南美洲的奇葩糗事來。笑容滿滿地綻放在兩張年輕臉龐上,夜色將她們的身影漸漸收攏,只將笑聲留給了深夜。
趁這個功夫,陳鴛鴦順便從新塘搬了一些東西走。唐寧婉言謝絕了沈俞曄想要幫忙找房子的好意,她熱情地幫著陳鴛鴦收拾東西。還沒有開封的cd,卡哇伊的姐妹裝,一摞摞書籍,都是兩人滿滿的記憶。唐寧一直笑著看著它們一點點變少,兩個人一手佈置的家漸漸顯露出孤獨的影子,花姑娘一直蜷縮在角落,瞪著大大的狗眼,看著忙碌不停的主人們。
太多東西,陳鴛鴦明顯有選擇障礙症,沈俞曄告訴她只需帶一些用得著的東西。其他的,都可以重新買。最後,陳鴛鴦到底只帶了一小包行李。沈俞曄抱著笨重的花姑娘,他們站在樓梯口揮手告別時。唐寧推說累,只在房門口慵懶地說了聲‘回見’。待兩人的身影完全脫離視線以外時,唐寧靠著斑駁生鏽的鐵門,慢慢坐到了地上。
從今以後,就剩她一個人了。唐寧抬頭看了看忽然空曠了許多的客廳,嘴邊抽出一絲空笑,那絲笑,漸漸化為一抹哭泣。
唐寧坐在冰涼的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從她生命走過又經過的人們,一個個離開又走遠,只剩下她,拖著這副疲憊的身體,以及一顆破碎的心,面對生活裡的風雨與霜露。
猶記得最後分手時,何健那句‘唐寧,總有一天,你會為你那高傲的自尊付出代價’還響徹耳際。唐寧雙手撫著臉,一種從未有過的悲涼漫過全身:不消何健提醒。她的報應已經如影隨形。
回到車上,陳鴛鴦明顯有些悶悶不樂。沈俞曄單手開著車,另外一隻手摟著她:“不用難過。從今以後,你還有我。”
陳鴛鴦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沈俞曄的手撫上自己臉龐:“嗯,我還有你。”
情人是誰也無法代替的位置,幸好,她和唐寧,都在靜安。她們的友情,並沒有崩潰,她們。依舊還有彼此、
沈俞曄也付諸承諾,將望途的新家安置地舒服又溫馨。雖然陳鴛鴦覺得夢原挺好的。也不太明白‘夢原到底還有些吵鬧’的根據在哪,但她一向聽沈俞曄的話。也沒再有異議。
他們花了整整一週時間,才將望途新家佈置成最期待的模樣。在這一點上,陳鴛鴦充分發揮出主觀能動性,配合著沈俞曄高尚獨特的設計品味,位於望途高檔小區的家,經過陳鴛鴦精心裝扮,才正式成為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家。寬敞的客廳,淡藍色的沙發,配上白色的羊毛地毯,以及陳鴛鴦最喜歡的,位於角落的吧檯,每一角落都散發出濃濃地家的味道。
沈俞曄擁著陳鴛鴦陷在沙發裡,陳鴛鴦看著牆壁上兩人放大數倍的合照:“這張照片你什麼時候拍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幹嘛要這麼大,搞得跟結婚照一樣。”
“不告訴你。反正是我偷拍的,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麼樣,我的拍照技術還不錯吧!結婚照哪裡能是這種水平,我只是特別喜歡這張照片裡的你,所以特地挑了出來。”
“你這是在逼我說出‘其實我也特別喜歡這張照片裡的你’這句話麼?沈俞曄,你近來智商持續下跌,一直求表揚求誇獎是幾個意思?我又不是你幼兒園老師,你也不是乳臭未乾的小豆丁。”
沈俞曄摟著她,把玩著她裙子裡的腰帶:“我不是在你面前找存在感麼?你不喜歡?哦,那我再換其他方式,這樣,怎麼樣?”
沈俞曄做了個萌死人不償命的表情。陳鴛鴦到底沒忍住笑,手直接捏了上去:“不準用賣萌這招。花花和花姑娘已經將這招用到極致,不准你跟它們搶。”
“好吧,我在你心裡,地位還不如花花和花姑娘。”
陳鴛鴦笑捏了一把他的腰:“又矯情上了。”她微微坐直身子,沈俞曄單手撐著軟軟的沙發,做出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姿勢,陳鴛鴦到底沒忍住,傾下身對著他這張俊臉親了一下。
沈俞曄眼裡噙著笑,待陳鴛鴦準備起身時,另一隻手早已拖住她的腰帶。陳鴛鴦被偷襲,直直跌在沙發上,沈俞曄含笑的臉漸漸靠近,瞬間在陳鴛鴦眼裡放大。就在沈俞曄準備親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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