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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過之前那名酒保,微探過身對他問道:“我想問問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宋忻的男人?”說話間將以空的酒杯推了過去,而下面壓著一張面值一百的崑崙幣。
酒保嘿嘿一笑,默不作聲的收起錢,四下看了幾眼,也探過身低聲說道:“小哥,你算是問對人了,這事要是換別人,還真不一定能告訴你。”
凌玉看他如此故作神秘也被提起的興致,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酒保又給凌玉倒了一杯水,推過去說道:“要說這人啊,前幾天還在這大鬧了一場。打傷了十多人,差點鬧出人命!”
“之後呢?”凌玉淺淺的抿了一口問道。
酒保看了一眼凌玉又看了一眼好奇的瞪著大眼睛的秀秀,繼續說道:“那天別提有多亂了,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血。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打起來,反正那個叫宋忻的男人最後被酒吧的人給擒住了。似乎幾天前剛和老闆簽訂協議,稀裡糊塗的當了地下拳手。。。”
“什麼!”凌玉聽到這裡猛然站起,一把抓住那名說的正起勁的酒保領口。
“你你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保安了!”酒保直直的被凌玉單手提起,急忙喊道,適時酒吧四周各種力量波動傳來,其中竟然有一名地階強者的威壓。凌玉迅速地冷靜下來,將他放了下來,左手又隱蔽的遞過一張紙幣。
酒保瞪了一眼凌玉,從凌玉手中一把搶過錢,從四周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之前不過是誤會。
“對不起,我之前太激動了。”凌玉跌坐下來,聲音透著低沉和無力。
酒保點著從凌玉手中搶過的錢,看名數目後,心中雖然已經滿意,但還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人當了地下拳手後,之前贏了幾場,不過聽說身體之前一直有內傷,不知道還能再打幾場。怎麼你認識他?”
酒保看凌玉對宋忻如此上心試探性的問道。凌玉沉吟了片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腦中思考著其中的關鍵點。
“老師在走之前留下資訊讓我來這裡,就說明他認為這裡是安全的。然而不但遇到了戰鬥,似乎就連酒吧老闆待他不善。這。。。。究竟是為什麼?”
現今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當面直接問老師其中的緣由,否則凌玉再怎麼憑空猜測也無法解決問題。
“他現在在哪?我要見他。”凌玉直直的看著他問道。
酒保搖了搖頭,說道:“這你就不要想了,地下拳手在結束他們連勝十場任務之前是不能見任何人的,也無法離開酒吧。”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凌玉不禁喊道。
酒保鄙視的看了凌玉一眼說道:“王法?進了著但丁,我們就是王法!”語氣中透露出無比的狂妄。凌玉明白這就是所謂的官匪一家,互相庇佑。
凌玉沒有繼續說話,默默地付了水錢,拉著秀秀走了出去。
凌玉望著已經泛黑的天色,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完美的解決。似乎從回到家鄉開始就有各種各樣的麻煩接二連三的向他撲來,壓的他穿不過來氣。
感受著秀秀小手傳來陣陣鼓勵,凌玉低頭看了她稚嫩的小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什麼,今晚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來,明天一定會有辦法的。”
不提二人找房間,簡單的打理了個人衛生,凌玉注意到秀秀睡著後,輕手輕腳的走出旅館。
從之前在與酒保的談話中,凌玉得知今晚就有一場地下拳手戰鬥。凌玉自然要去談談虛實,將其中的一些事情弄明白。
凌玉並不是沒有試過求助張氏的力量,畢竟以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一個小小的酒吧在如何強大也不可能與他們相提並論。然而,不過是幾天之隔,那個號碼就已經完全無用,不論凌玉如何嘗試都無法連線。
凌玉哪裡知道,在上次的事情過後,張氏的老家住得知祈年隨意下的命令,二話不說就直接給否定了。
“現在唯有靠自己了!”
背上的長劍傳來的踏實的感覺,凌玉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身體埋在夜色之中。一刻鐘後,凌玉已經身處在但丁酒吧的地下武鬥場的看臺中。周遭到處都是瘋狂的人群,形形色色的人身著著代表不同身份的衣著。可能再白天他們還是為人優雅,處事不驚的紳士,而現在他們就是一群野獸——被鮮血激起瘋狂的野獸!
不過,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強者,懷抱雙臂巋然不動的站著,銳利的眼神盯著看臺。不論他們是抱著什麼目的來到這裡,他們都是為了看一件事情。。。
殺人!以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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