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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令人原諒?羅某看不慣這種卑鄙的行為,今夜偏不令你趁心如願。”
這一說,頓使在座諸人疑惑,唯有靈真生心裡明白這位少年的來意,如今聽了這話,心中猛地一怔,但當他又注視眼前這位白衣少年儒生時,他的心霎時安靜下來。
因為他目前擁有著飛龍幫幾位高人在此,而且崆峒派本身也有不少心腹在場,區區一個年未弱冠的病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儘管外間傳說病書生武功如何了得,他並未親眼目睹,靈真生這一衡量,頓時放心不少,陰惻惻的乾笑數聲,說道:“病小子,你也配管這閒事?”
病書生羅俊峰並不回答靈真生的話,更不見他有生氣的樣子,只見他向全場崆峒派弟子,發言道:“諸位,崆峒派開派至今已逾六十年之久,其間經幾位前輩慘淡經營,名聲蒸蒸日上,江湖上只要提起崆峒這個名字,莫不豎指稱好,沒有想到今天竟將自毀聲譽,淪為匪幫,這真是天大的不幸。”
說至此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悟真生的殘廢,已證明了他的狠毒,為一己之利竟殘殺同門足,這豈是一派掌門的行為?諸位如果愛惜以往的聲名,要光大崆峒,須當機立斷,堅定的反對下去。”
說時手指靈真生,聲音雖然不高,但字字傳進每個人的心房裡,追雲神乞及梅花神劍等人,不禁為病書生這些話所迷惑。
他們覺得奇怪,為什麼病書生羅俊峰淨談崆峒派家內事,反而將他自己的事一字不提,窮儒萬念祖是一位較心細的老者,竟給他聽出端兒來。
靈真生被罵得體無完膚,一文不值,尤其連他師弟悟真生的事,也被這病小子公諸於外,真是天大的恥辱,叫他如何下得了臺。
陡聞他一聲暴叱,越眾掠到病書生羅俊峰面前,戟指罵道:“病小子,崆峒派之事向不許外人干涉,你是何人?竟也在此撒野,嘿嘿!今夜你可來得去不得。”
說著注目飛龍幫缺耳魔薛一眼,竟欲缺耳魔能有所行動。病書生羅俊峰三日之間,變化太大了,人家這般指鼻而罵,竟未能引怒他半點,只見他根本不理靈真生,繼續說道:
“陝西漁河堡蛟吼潭所起前輩異人銀鉤秘笈銀釣七式,實點蒼掌門人梅花神劍前輩所有,若非王老前輩派徒遠赴少林,取得觀音降龍珠,豈能挖取,此寶有德者居之,靈真生無德無能,豈能得此寶?”
說至此歇了一會兒,然後接著說道:“羅某今夜來此的目的有二,一是代掌管銀釣竿及秘笈,二是……”
底下的話尚未說出,只聽缺耳魔薛越陰森森地一聲冷哼,說道:“病小子,虧你說得出口,也不照照鏡子,憑你也配,嘿嘿!今夜老夫在此,偏不叫你稱心如願。”
病書生羅俊峰聞言神光一射,瞪了缺耳魔一眼,說道:“崆峒派至現在為止,尚未正式列入飛龍幫,凡今夜在場飛龍幫人員,不准許參與此事,否則……哼……羅某就要大開殺戒了。”
此語一出,精光暴射,好不威猛懾人,單從這一放射出來的光芒,在場諸人凡知道他受傷的,心裡全感一震,暗叫!“好厲害的神光,看來這位少年的重傷已痊癒了。”
追雲神乞及梅花神劍待等人莫不暗暗的慶幸,暫別三日,懸念的人回來了,他終於無恙的回來了!
缺耳魔薛越雖亦懾於對方昔日的聲名,但,亦忍不住這種狂妄欺人的態度,遂怒罵道:
“臭小子,老夫偏要管,看你奈何我!”
話剛出,人竟一閃而至,單掌運動向羅俊峰劈下。缺耳魔出手,何等兇猛?掌風加呼呼之聲,向病書生罩來。
再觀病書生羅俊峰,竟一如故態,絲毫不為所動,相反的,那態度壓根兒就未曾瞧到對方打來一般,閒庭散步似地靜立場中,臉色不變,氣定神閒,及至缺耳魔薛越掌風撲至,才見他微微一晃肩,倏見白光一閃,人竟行雲流水般閃了過去。
缺耳魔一招落空,霍然轉身再度攻出一掌,驀聞,病書生羅俊峰,瞪目一聲暴喝,道:
“爾敢!”
這一暴喝,與佛門“獅子吼”一般,缺耳魔運動欲劈的右臂,竟然被唬得停在半空,沒有劈下來。
病書生羅俊峰冷冷說道:“姓薛的,昔日家師割耳示警,意望你洗心革面,回頭是岸,沒想到你竟變本加利,為惡更甚,難道連所餘那隻耳朵也不想要了不成?”
說著,神光迸射,含極大的威力,震懾著名震綠林道上的老魔頭。薛越不聽此語猶可,一聽對方竟在這麼多高人面前提短損人,態度倨傲狂猖,言含教訓二他怎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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