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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崆峒派入飛龍幫之事,已經不可能了,薛前輩之死,謹在此致最高的歉意,此地已無事了,各位請回。”
純悟子不愧為四子之長,談吐舉止非常合禮得體,一方面拒絕入幫,再方面又不願得罪他們,羅俊峰一旁靜聽,暗暗欽佩不已。
這時,沙漠飛雕姬人慶,說道:“姓羅的小子,群英樓畏首畏尾,今日耀武揚威,原來是仗了那個老不死的勢,別人服你,大爺可要領教一下名震江湖的空空拳法。”
羅俊峰一看姬人慶指名叫戰,馬上聯想到群英樓那段往事,那時他忍受了譏嘲,以及內心的痛苦,有若被困淺水蛤戲的龍,處處需人保護,就連十歲小孩,都可以戲弄他,那種滋味,如今回味起來,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層羞暉。
姬人慶當時那種狂妄的態度,追魂鬼賈筠的侮辱,銀月師太的救援,一幕幕湧上了心臉,時苦,時悲,只見他病弱的臉上掠起了一陣怒色,良久,才向姬人慶說道:
“不錯!羅某是假借淨善長老的威,如果你不服氣,儘可衝著羅某算帳,但是……我望你先自問配不配?”
配字出口的同時,姬人慶的人也跟著撲來,右臂已運勁向羅俊峰當頭劈下。
羅俊峰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就連對方掌風撲面觸及身體時,他也不移動半步。
剎時,“砰”的一聲,姬人慶右掌結結實實的劈在羅俊峰的身上,但,奇怪的!那條右臂竟被吸住一般,貼上在羅俊峰胸上。
沒有哼聲,沒有痛叫,但卻看到沙漠飛雕姬人慶的面頰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
由深蹙的眉頭以及牙關緊咬的面容看來,這種痛苦並不亞於被重擊,許多剛想離開的崆峒弟子,竟被這一幕所吸引,紛紛停足注目這邊。
陡聞,病書生羅俊峰微笑說道:“姓姬的!你還不配。”
說畢,勁力一放,沙漠飛姬人慶整個身軀,竟不由自主的踉蹌了數步,臉色青白,冷汗直流,羞慚得不敢抬頭,他什麼都完了,一種被征服踐踏的悲哀,湧進了心胸,他知道自己武力簡直不能再跟人家相比下去。
只見他訕訕地抬起頭,眼布血絲,向羅俊峰狠瞪一眼,說道:“記住,有一天我要尋回失去的尊嚴,小子,記著,你將是我最大的仇人。”
說畢連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崆峒太乙官前,他沒有回到群英摟,也沒有去飛龍幫,從此江湖上失去了他的人,直到……
沙漠飛雕姬人慶這一走,崆峒派弟子也紛紛返回崗位,留在場中的,只有崆峒四子,赤面鬼卓三亞,毒蜈蚣湯景雄,紅掌羅剎等人。
這一邊除病書生與窮儒等四人外,尚有一個被點穴的崆峒弟子,這時,崆峒派業已恢復原狀,窮儒萬念祖才將他穴道解開。
其實剛才發生諸事,那少年道士全部目睹,這一醒來,第一眼喜望著場中的病書生,他心裡對那位年紀與他相若的儒生,佩服到了極點。
這時,追雲神乞趙哲見事情告了一段落,正是自己洗雪昔日一掌之耳的機會,遂緩步場中,說道:“峰弟,你沒事了吧?沒事請歇一會兒,下一場該換老要飯的獻醜了。”
羅俊峰聞言退出場中,與陸玉華談情去了,追雲神乞一到場中,向赤面鬼說道:“卓爺,你不會吝嗇吧?相當年老要飯的差點喪命在卓爺那手‘蟒血功’下,不會健忘吧?來來來,今日大家有緣再聚,不妨再送老要飯的一掌歸天,否則老要飯的終年纏著你。”
赤面鬼畏懼的是病書生羅俊峰,如追雲神乞這般手下敗將,他那曾放在心上,看到對方竟指名叫戰,心中暗暗發笑,連忙說道:“很好,要死何難,老夫照辦就是。”
追雲神乞哈哈長笑,狀極滑稽,笑畢嘻嘻說道:“謝謝卓爺,老要飯的死而為鬼魂,也必感激你一輩子。”
赤面鬼冷森森地問道:“廢話少說,怎麼個經法?”追雲神氣說道:“昔日怎麼比,今日也依樣畫葫蘆,照比一番如何?”
赤面鬼聞言,不禁一陣桀桀狂笑,道:“依你就是,老夫也非常想念你那手追雲手,時候不早,請發招。”
追雲神乞可不再客套,一聲:“要飯的有招了!”
說著,身子欺近,一招“蒼龍入海”,只見他那右臂快逾電光石火,向赤面鬼胸前“中庭穴”點到。
“追雲手”顧名思義,以快為主,追雲神乞經營此套神功達數十年之久,昔日若非對方施展“蟒血功”,以追雲手身法,決無失手之理,事隔多年,追雲神乞痛定思痛,埋首荒山,隔絕風塵,目的還不是為了洗雪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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