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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賊子,敢情是想溜掉吧!奇雲谷雖非龍潭虎穴,可是卻不由你們來去自如,來來!
兩個一齊上,姑娘教你一套‘遊魂地屏法’。”
說著,捲風帶已貫盈真氣,堅豎如棒,向二狼腰際平掃過去,九頭蛇吳武,聞聲見帶,不禁嘿嘿奸笑:“好呀!有人找上頭來,姓吳的豈是怕事之輩。”
說著一把魚齒刀橫裡向捲風帶格去,跟著與三弟活閻羅雙雙躍開。
今夜,竹林三狼與這幹魔頭大舉來犯,並非無因,要知道在百禽居時,乃弟生死判官死於追雲神乞之手,已恨之切齒欲雪此仇,奈技不如人,而無法如願以償,可是卻把追雲神乞等這些正派俠義恨之入骨。
這次做夢也不曾想到會在奇雲谷中再度遇見病書生,不由得他雄心壯志一落千丈,故而不敢下手圍攻。
可是,卻沒想到人家可不願來去自如,猖獗如此,羅俊峰生平最切齒的就是這種人,故而暗囑月裡嫦娥,必須將二惡除掉,以絕後患。
月裡嫦娥陸玉華一招掃落,旨在激敵,瞥見兩狼虛架實躍,心中不有氣,倏地將段注在帶上的勁力一收,捲風帶疾勢立亂,接著驀聞她一聲嬌叱:“死在目前,你們逃也是白費!”
聲落帶出,只見頓注的綵帶,倏地一招“黑蛇出洞”,疾愈快電,向九頭蛇背後“志堂穴”點去。
前面剛躍退的九頭蛇,突感背後打來,驚得猛一扭身橫移,他脊背後打來的帶子更快,他剛往右側躲開,左肩“靈臺穴”左側的地方,硬生生的被拍點中。
九頭蛇吳武在二狼中是老大的身份,武功自有他獨到之處,沒想到這一失神,頓感左臂一麻,想舉手時動作已遲滯鈍緩。
一條左臂竟在一個照面中,失去勁力,這怎能不叫他驚出一身冷汗。
活閻羅一瞥見這情景,氣得咬牙切齒,一聲暴喝:“臭婊子!休狂倡!”
手中蛇骨鞭,盤空一抖,夾聲拍拍響,排山倒海般勁勢向月裡嫦娥陸玉華當頭劈倒,口中叫道:“老大,併肩子劈她!”
月裡嫦娥一招得手,雄心萬丈,睹狀冷哼一聲,捲風帶如龍飛鳳舞,與活閻羅手中蛇骨鞭鬥在一起。
兩人兩件兵器,雖名稱形狀不同,但其長度用法卻極相似,這就要看哪一方招術詭奇,內功深厚才能決定鹿死誰手了。
九頭蛇吳武左臂受傷,動作怎能與先前那般靈活,雖也飛舞著一把魚齒刀加人戰圈,與乃弟曹堯並肩圍攻,可是在陸玉華眼中,他只是一種點綴品而已,絲毫不因他的加入而影響她的鬥志與信心。
話雖如此,九頭蛇亦非曷與之輩,一時半邊麻痺,可是你怎能肯定他不能在經過一個時間調息後,恢復戰力?
羅俊峰自月些嫦娥下場後,心情頓時開朗不少,由目前正邪兩方情勢來看,月裡嫦娥以一對二,料可打個平手。
那邊柴樵叟以一敵三,對方雖皆是綠林道上極厲害的高手,但以柴樵叟深厚的內功修為,和獨步武林的奇異武功,足可應付下來。
目前對方來人中,最令人畏懼的魔頭獨眼魔,與自己面對著面,這一情形與百禽居的那場狠拼並有些相似,自己可不能再閒呆下去了。
若不早點將這個老魔頭給纏住,很可能又將另生枝節。
病書生想著,向獨眼魔身前移邁一步,恭敬地走向薛魔,道:“老前輩,武林末學羅俊峰欲領教高招,我想你不會見怪吧!”
說著抱拳一揖,風度翩翩,超群灑脫,那副文質彬彬之態,與那些自命不凡,雄赳赳氣昂昂的武夫,截然不同,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那麼和氣。
若不是他臉孔上的黃弱,該是多麼英俊倜儻。
獨眼魔薛超身為邪道高手,也不免對眼前這位少年折服,總覺得此子確有與眾不同之處,給人的觀感是那麼溫柔自然,不由亦展顏一笑,道:“老夫慕名已久,今日幸會,足慰三生,你說我倆該怎麼個比法才好呢?”
這話出自綠林梟雄之口,確實是令人驚異,此魔一向殺人不眨眼,橫行武林,哪有半點菩薩心腸,今天對一個年未弱冠的病書生,竟出斯語,若不是對羅俊峰另眼相待,則是畏懼於小俠神技。
兩者當然以前者較合情宜,一個縱橫大江南北數十載,並齊名於宇內二叟的綠林魁首,對後輩小子哪有畏懼之理。
病書生羅俊峰聞言馬上怔在那裡,一時間竟被對方的言詞搞暈了頭,這時反而訕訕地無以回答。
獨眼魔薛超冷眼旁觀,心裡頭可在暗打著主意,說實話以他輩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