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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月師太可不理這些,一招未逞,掠身追出,又是雙掌齊發,好像打不到不死心似的,簡直髮了狂。
陸玉華宛如逗著小孩玩一般,忽東忽西,飄忽遊走,兩人就像捉迷藏,但這是生與死的遊戲,在一個偶不慎裡,足可造成一方死亡或重傷。
月裡嫦娥陸玉華就因瞭解這點,所以她才採取了這一方法,她可沒想到這一方法也正是病書生所希望她做的呀。
梅花神劍看得撫須微笑,倘若陸玉華能一直採用這一原則,銀月師太不敗也會被活活累死的。
此時,陸玉華邊走邊想,剛才奇招制勝兩女,現在如不利用奇招亦無法制伏這妖尼,但要如何下手呢?
剛想至此,忽見銀月師太停止不再追擊,只聽她怒罵,道:“臭婊子,你師父只教你逃吧?有主的與本堂主鬥一下。”
陸玉華何嘗願意這樣逃避閃躲,聞言捲風帶一擺,說道;“好呀!正是我所願。”
說著,捲風帶一招“龍風嬉遊”如仙女散花,捲風帶竟舞起帶花,並不急速,緩緩往銀月師太身上移去。
銀月師太見不由一怔,這種以氣運勁,以意制敵的絕技,以一個年未二十的少女,怎能運用自如?
事實上,這那裡是以意克敵,這只是一個巧的運用而已。陸玉華這套帶法完全是巧的運用,其間,時而運勁,時而放鬆,這一招看來困難,其實說穿了只是嚇人而已。
因為由下而振,可以使綵帶垂平於片刻,時間一久自會掉下,陸玉華利用這一抖,手腕加勁,捲風帶自然緩緩前出。
銀月師太見狀單掌蓄力一拍,這一拍正好,捲風帶去勢已弱,再加上這一拍,立即掉頭而回,陸玉華一見冷笑一聲,力貫右臂,一聲:“去!”
捲風帶可真聽話,本已調回的倏地返頭向銀月師太急射而去,這一次可正是捲風帶法的煞著,一軟一硬,一虛一實。
方才那看來像是以意使勁的是虛是軟,就是打在人身上,也發生不了作用,而現在這一招可不然,倘若銀月師太一樣揮腕來格的話包她吃的苦頭必大。
銀月師太乍見綵帶去而復返,心中微微一愣,軟兵器確實有它異於一般兵器的地方,如果施用這種兵器的人,是一位內家高手,則一條草繩都能利過劍棍之類。
銀月師太身列臨江分堂堂主,武功若無獨到的地方,千面人魔何以不惜辛勞,遠跋塞外,聘請而來。
此時,捲風帶已臨空射至,銀月師太陰惻惻冷哼一聲,只見她微微一晃肩,腳下行雲流水般,一閃避過正著,捲風帶堪堪擦臉而過。
說險也險到了極點,唯其如此,才能顯示出老尼的罕世武功來。
銀月師太剛剛閃過正面,陡的一聲暴喝:“撒手!”
雙掌平推橫掃,身體跨進一大步,平揮的雙掌倏地一去一縮,右掌蓄勁向陸玉華彩帶吸來,陸玉華猛覺手腕一緊,芳心一急,喝聲:“未必!”
整個嬌軀向前半移,接著一個翻身,捲風帶化“千軍萬馬”,空中剎時帶花朵朵,如驟雨傾瀉般向銀月師太當頭灑下。
兩人一來一往,一攻一守,虛虛實實,沒消片刻兩人已鬥了三十來個回,猶不分勝負,這一來,月裡嫦娥已呈著心浮氣躁之狀。
其實急的不是她,而是銀月師太,三十年埋沒塞外荒山,竟敵不過黃毛丫頭,這個臉叫她往那裡放?
本以為三招兩式就能解決的,不料三十個回合下來,僅打個平手而已,這怎能不令她愈打愈急,愈急愈亂。
五十回舍下來,月裡嫦娥粉面帶紅,頰角掛汗,嬌喘緊促,已呈不支之色,而銀月師太卻依然如故,甚而有愈戰愈勇之勢。
不由旁觀的梅花神劍與病書生兩人,放下心又提起心頭忐忑不安。
銀月師太早已發現對方已到山窮水盡,無能為力的地步,但卻不動聲身,反而一改常態,舉手投足之間,都是緩慢遲滯。
陸玉華不但不以為警,反而以為對方亦與自己一樣,真是當局者迷,害得梅花神劍提心吊膽,微馬前移,以備萬一。
此時,驀聞銀月師太一陣狂笑,只見她雙掌盤空亂舞,掌風宛如如巨風,驚濤駭浪卷向陸玉華全身上下。
變得倉促,陸玉華又是日暮途窮之時,乍見來勢,芳習不由大亂,一聲驚叫,整個嬌軀凌空掠起。
病書生一見她使出這一招,急得冷汗浹背狂流,助她無力,不禁脫口叫道:“‘迴風弱柳’,‘巧燕翻身’”。
芳心無主,身臨深崖的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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