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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掌十招之內製服毒刺玫瑰,這在毒刺玫瑰聽來簡直是痴人說夢話,而且也是一種天大的侮辱。
反之,羅俊峰何嘗就真有把握在十招內製服妖婆?那不過是一種“激將法”,毒刺玫瑰不明就理,上了羅俊峰的當。
寫來話長,其實兩人一對了面,只是很快的相互打量一下,毒刺玫瑰首先怒喝道:“病小子,十招之內擊敗老孃,可是你說的?”
“正是在下所言,你待如何?”羅俊峰不屑地回答。
毒刺玫瑰不禁好笑,只見她一陣狂傲地冷笑,道:“敢情你這病小子吃了熊心豹膽,竟敢如此目中無人,別說你不配對老孃說大話,就是你師父也不見得就有此能耐。”
毒刺玫瑰根本不明白羅俊峰的師父是誰?若此妖婆知道是宇內二叟之一的空空叟,則她有兩顆腦袋亦不敢說出這話來。
病書生並沒回答,他覺得與這種毒婦說話,簡直是費時又費口舌,只聞他厲聲叫道:
“妖婆,廢話少說,還是手底下見真章。”
毒刺玫瑰聞言嘿嘿大笑道:“有種,有種,你比姓陸的丫頭強得多啦,對!咱們還是手底下論輸贏,我說呀,咱們怎麼打法?”
羅俊峰連正眼也不瞧她一眼,聽了話冷冷答道:“無論你如何劃出道兒,少爺是全部接著,並且以十招為限,不過少爺有,一件事不得不事先宣告,那就是到時候我要你將梅花神劍的去處告訴我。”
“病小子你用什麼做賭押?”毒刺玫瑰這樣說。
羅俊峰聞話哈哈說道:“憑我這顆腦袋,怎樣?夠不夠?”
“不夠,連她算上如何?”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死她焉有命在?”
毒刺玫瑰看到病書生這般從容,如當兒戲的態度,不覺心中直打鼓,其主要原因是對方武功若沒有獨到之處,怎會如此瀟灑自如?
毒刺玫瑰之惡名,不管黑白兩道,莫不視如蛇蠍,避之惟恐不及,有誰敢面對著她說此大話?更有誰誇言十招之內擊敗她,病書生若不是根本不識她的厲害,則他之不敢以頭顱生命來做賭注,非如此信心焉能如此?
毒刺玫瑰考慮得很對,病書生並非信口開河,嚇唬人之流,這怎能不叫她詳想對策呢?
毒刺玫瑰將手中黑風竹笛一擺,嘿嘿兩聲,冷冷說道:“當心老孃可要有僭了,到時候別怪老孃心狠手辣。”
說話間,她已將全身功力暗提至丹田之處,那雙潔白的手臂,突然呈紫色,並且骨骼“拍拍”作響,臉色亦在剎時之間猙獰得好不駭人。
再看病書生羅俊峰,銥然是那個老樣子,好象根本說就不知道對方已畜力待發似的,其實他早將空空叟獨步武林的“混元罡功”運布全身,儲以待敵。
這時月裡嫦娥卻晃肩掠出,口裡說道:“峰弟,由我來對付這個妖婆,為人子女,父母深仇豈能讓人代招!”
說著不待羅俊峰阻止,已將手中捲風帶抖拋飛攻而去,口中罵道:“妖婆,還陸家血債來。”
毒刺玫瑰全副精神用在羅俊峰身上,一見陸玉華半路殺出,不禁桀桀冷笑,等到捲風帶破空遞出,驀地將早蓄的內勁貫聚手腕,黑風竹笛“雪封絕谷”向捲風帶劈去。
她那右手剛推出,左掌連環運動向陸玉華腰際“志堂穴”砍下,只見一股熱流,破空向陸玉華腰際撲到。
羅俊峰一瞥這種情形,心中一急,那顧得了許多,右手急速敏捷地向陸玉華勁後衣領一叩抓,用力一拉,兩人同時躍開三步,陡聞“轟!”的暴響,毒刺玫瑰左掌拍出的掌風,竟斜擊在陸羅兩人前左側地上。
一頓時塵土飛揚,地上出現了一個窟窿,約有一尺來深,不由陸玉華乍舌發愣。
這時羅俊峰對陸玉華說道:“華姐姐你我並非外人,你的大仇亦正是峰弟我的大仇,何況梅花神劍王老哥的失蹤及無數冤死的黃龍好漢的賬,應該一併由我來算清,難道你是放心不下嗎?”
病書生羅俊峰和陸玉華說話,腦後突然風生,他早已料到,卑鄙下流的毒刺玫瑰會有此一著,暗聚全身功力,兩掌上推,立時將月裡嫦娥送出一丈遠地上。
這種以意使氣,運用自由的絕頂內功修為,倘若由後而偷襲的毒刺玫瑰看見的話,要不嚇跑才怪。
羅俊峰剛做完,腦後風聲已急,知道毒刺玫瑰已襲至背後不遠,這時病書生羅俊峰照理應該前躍或左右躲避。
可是他卻依然裝傻到底,連動一下都未曾,不過聰明機警的病書生業已將先輩瘋道人的“先天無極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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