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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於金車,吝,有終。諸位似乎有所困擾,不過君子中正剛直,上感天命,下應黎民,當逢凶化吉,其困自解。”
賀將軍饒有興趣地看著空空道長,說道:“道長還是一個世外高人,願不願意到我們周鎮去傳播教義,讓周鎮的百姓都有一個精神寄託,也不讓烏木道長專美於前。”
空空道長說道:“將軍有困在身,此事也不急於一時。”
這道長講話文縐縐的,讓屋子裡的軍人大多聽得不耐煩,一個個又不好插嘴打斷他和賀將軍的談話,只好悶頭喝茶。
就這麼聊了半個時辰,夜已深了,唐參謀長向談性正濃的賀將軍說道:“將軍,您看用不用商議一下軍務。”
賀將軍還沒有回答,空空道長接過話說道:“古人有一句詞:“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盞清茗酬知音。”今日以茶會友,與諸位軍中豪傑暢飲,甚是痛快,只是茶易興奮,夜間不宜久飲,不如今天就到這裡,以後有機會還請諸位到陋觀歇腳,別的不敢保證,這粗茶淡飯卻是有的。”
空空道長這話顯然是不想擾了賀將軍的軍務而發,賀將軍一干軍官順勢別了空空道長。又在賀將軍的房內召開了一場軍事會議,會議開完已經接近午夜,大家便各自回了寢室歇息。
吳歡所居住的房屋位於道觀的第一進,這裡的建築都是平房結構,進門是前殿供奉著二郎神君,出了前殿,左右兩側是廂房,正對面又是一間殿堂,這些建築恰好圍合成一個“回”字,建築中間則是一口天井,擺著一大香鼎。
吳歡隨著一個小道童到了右側的一間房內,一推門樊志強已經在裡面酣然入睡了。怕吵著了樊志強,吳歡輕輕進了房內。這裡條件不好,連洗臉漱口水也沒有,吳歡也習慣了這種生活,把外套脫了,躺在了一張硬板床上。
這時候正當夏季,天氣有些悶熱。房屋的花格窗戶被樊志強開啟著,院子裡的一些草木傳進來一股股植物的清新氣味,一些蚊蟲也圍繞著吳歡嗡嗡的轉悠著。
“啪!”
吳歡藉著月光準確的拍死了一支蚊子,他的腦海裡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雖然不痛卻讓他感到怪怪的。這“啪”的一下似乎無疑中開啟了一道匣門,先前還只是微波盪漾的波浪感,現在卻變成了洪濤巨浪,他感到腦袋一陣陣暈眩,卻在這暈眩中讓他觸控到了一股危險,他真切的感受到月光下一道無比高大的黑影穿行在荒山野嶺,那些喪屍匍匐在他的腳下,猛獸毒物追隨在他的左右。突然一雙血紅的眼睛刺向吳歡,所有的幻象頃刻間便消失了。他捂著頭痛苦地翻轉在床上,大腦似乎被一把匕首穿透,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持續了好幾分鐘才消失。
……。
正文 第六十七章成年魔嬰
殘月,枯枝,短松岡。
遠處的狼嚎聲從寂靜的夜裡老遠的傳來,讓守衛在道觀外的戰士小王心頭一陣發毛。
小王20出頭,是2連2排的老戰士了。他不是害怕狼嚎,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四周陰冷的很,就好像不是在夏天,而是待在冰天雪地裡一般。
“嗖”
一顆枯死的老樹上飛起了一隻烏鴉,它“呱呱”的叫了兩聲向著夜幕中飛去,不久就消失不見了。
小王鬆了口氣,也許這種不好的感覺就是來自這隻烏鴉。
突然前方一道黑影閃過,轉瞬就消失不見了。小王眨巴著眼睛,凝神思索著,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啪”的一聲,小王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自語道:“疑心生暗鬼。”
“咚!”
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從一團樹陰處傳來,那裡是排裡設的一處暗哨。
“大傻,啥事?”小王一拉槍栓向著暗處問道:
那裡卻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一股陰冷的風吹過,樹枝搖晃了起來,讓小王畏畏縮縮的拉緊了上衣飛風緊扣。他吞下一口唾沫,潤了潤髮乾的嗓子,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皮靴踩在泥土裡的聲音不大,卻在小王的耳朵裡像是敲鼓一樣作響。“咚!咚!咚!”,小王提著七上八下的心,用槍管撥開了一叢草木。
枯樹,荒草,泥地。
那裡什麼也沒有,沒有怪物出現,也沒有大傻的影子,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那種冰寒的感覺回到了小王身上,一道巨大的陰影覆蓋了小王站立的位置。
小王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那種徹骨的寒意和恐懼讓他的胯下流出一股熱熱的液體,卻不足以衝散他內心的恐懼,那是一種有形的感知刺入他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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