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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吳歡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退出了辦公室。
……。
剛剛吃過午飯,刑天的居室內坐著野戰營3位客人,蔚長生、張得勝、冷志君,四個人各自端著一杯茶,分賓主坐著。
張得勝首先開口說道:“營長,怎麼能讓吳歡那小子這麼猖狂,一晚上都沒過,就把他放出來了。”
營政委蔚長生和藹地向他說道:“張連長我們對待同志要多幫助,多關心,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了。小吳剛剛來,許多地方需要學習,不對的地方你們這些老同志要包含……。”
蔚長生在災變前就是做政工的,他一開口能喋喋不休的講上一整天,死人能說活,活人也能說死,張得勝心裡默默後悔著:有他在,我開什麼口。
正文 第四十二章特戰中隊
冷志君是2連的指導員,他對自己的工作職責是最清楚不過,在這末世指導員已經被賦予了新的含義,不在是為了某個黨派去監督軍事長官,而是為了某個人去監督軍事長官。今天這場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啥意思,這不明擺著要幫助張得勝同志的錯誤嗎。張得勝是自己的工作物件,今天不表態怎麼行。這樣一想,冷志君開口說道:“老張也是出於關愛同志的目的…。”
幾個人正在說話警衛員小石在門外大聲說道:“報告營長,參謀長求見。”
刑天把門一開啟便看見一個體態微胖的中年人正笑眯眯的站在門外,這人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穿著一套空軍中校的制服。
“怎麼老刑正在開會,我們可來得不巧。”
刑天笑迎上去,拉著來人的手說道:“老唐哪裡話,歡迎,歡迎。”
蔚長生跟著上前招呼道:“你老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有什麼好訊息?”
唐中校一手拉著刑天一手拉著蔚長生說道:“走我們找個地方詳談,此時關係重大。”
刑天做出一張很親熱的面孔應酬著,轉身向屋子裡的張得勝和冷志君說道:“你們先回去,等下我派人去找你們。”
刑天的辦公室裡最引人註明的地方就是牆上一張家庭合影的照片,這照片放得很大就像一副畫像,照片中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看見的人都會忍不住讚歎幾句。
唐參謀長也未免俗,進來就對著照片誇獎了一番,三個人說了幾句閒話慢慢進入了正題。
“我這裡有一份檔案,是將軍要求野戰營組建一支特種部隊的命令,這支部隊的人選和組織關係上面都交待了。”
刑天把檔案仔細讀了一遍,又看了看蓋在檔案上的鮮章,《周鎮軍政府****》印和《賀廣茂》印。
刑天把檔案仔細放好,表情嚴肅地說道:“我明白了,吳歡任命為特戰中隊隊長,歸你們參謀部直轄。”
唐參謀長上前握著刑天的手說道:“這是將軍的意思,我們參謀部只能執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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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師有遺訓,憂道不憂貧。瞻望邈難逮,轉欲志長勤。秉耒歡時務,解顏勸農人。平疇交遠風,良苗亦懷新。雖未量歲功,即事多所欣。耕種有時息,行者無問津。日入相與歸,壺漿勞新鄰。長吟掩柴門,聊為隴畝民。
苟明理把一首《癸卯歲始春懷古田舍》念得滋滋有味,搖頭晃腦很是投入。
蘇光智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手說道:“好記性,想不到你能把五柳先生這首詩背的滾瓜爛熟。”
黃哲思端起水壺喝了一口,惋惜地說道:“可惜無酒,不然也可學學千年前的隱士,自得其樂。”
三個人坐在半山破上一處涼棚裡,圍著一張較為平整的大石塊,盤腿坐在軍用睡袋上。山坡下是綠油油的一片麥田,風一吹麥浪起伏看得人心曠神怡。
正說話間,那邊發出“嘭”一聲響,黃哲思頭也不回地說道:“阿力把臭東西拖到下風頭,不要影響我們的興致。”
原來是附近一頭遊蕩的喪屍被阿力處理掉了,他很是乖巧的按照黃哲思的吩咐把喪屍處理了。
這邊三人繼續閒聊起來。
蘇光智嘆一聲說道:“我們到這裡2年了,想不到呀,回首往事恍然夢境一般。”
苟明理也是唏噓不已,撫著下頜長鬚說道:“我跟著祝老八那段日子如同噩夢一般,可我不做便不得活命,那時候也顧不得道德與清高了,還是活命要緊。”
黃哲思扶了扶鏡邊笑道:“人的本性如此,命都沒了,其它都免談。對了,今天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