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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冷笑了一聲,嘴裡大聲答道:“報告連長,戰士的工作是殺敵,不是清潔工。”
這話顯然激怒了張德勝,他的臉憋得通紅,一巴掌向吳歡的臉上扇來。卻被吳歡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稍一使勁張德勝的腕骨像要斷了一般。
“嘭!”
刑天怒氣衝衝地朝天鳴了一槍,大聲喝道:“放手。”
張德勝吃了暗虧,心知不是吳歡對手悻悻地躲開了。吳歡也只是小小教訓他一下,見對方躲開也就放了手。
兩個雖然分開了,刑天依然狂罵道:“他媽的給老子反了,雜碎打不成,自己人窩裡鬥。”
他一邊罵著,一邊向警衛員招手說道:“來人呀,把3排長扣起來。”
眼見兩名警衛員要過來扣人,野戰營政委蔚長生走過來勸阻道:“吳排長並沒有犯下錯誤,我們這樣臨陣關押基層指揮官恐怕不妥。”
他又附在刑天的耳邊低聲說道:“小吳是賀將軍親自安排來的人,很受賀將軍器重,昨天我去開會賀將軍還問起他,我們這樣恐怕不妥。”
刑天如何不知道吳歡是賀將軍的人,可是他公然頂撞張德勝,在怎麼說張德勝也是上級,如果不處理對於維護軍隊的等級制度傷害很大。左右思量,刑天一狠心說道:“抓起來。”
吳歡任由警衛員把自己捆起來,他雖然是個不服人的主,可也不是那種一味胡鬧的蠢蛋,而且吳歡也有一點後悔,自己的目標是在部隊裡往上爬,一直到自己完全掌握軍權,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不忍而亂大謀呢。
……。
住宿區不遠處有一棟18層的樓房,它依山而建,卻高出山頭一大截,外牆由一層藍色低反光玻璃帷幕覆蓋,美觀豪華,被大家叫做藍玻大夏。
藍玻大夏不僅是周鎮最漂亮的建築而且是當地的制高點。災變前是空軍招待所,現在則成了周鎮的官邸。大樓的3層以上改建成了住房,居住著周鎮有頭有臉的人物。3層以下,依次為茶樓、酒吧和餐廳。
藍玻大夏可不比鎮東黃土路旁的茶館,只要有米,什麼人都可以進:ωар.ㄧб~~Κ.Сn要想進來的人除了是居住在本樓的住戶以外,就得出示周鎮發給的貴賓證,一本藍色封皮的證件,原本是空軍士兵證,堆在師部大樓的角落裡沒人要,現在正好用來廢物利用。
野戰營的刑營長屬於前者,他一靠近藍玻大夏就有站崗的衛兵給他敬禮,刑天把手抬了一下,算是回了禮,腳步沖沖地便走了進去。
之所以來到這裡,刑天是想找賀將軍彙報吳歡的情況。通常天黑以後賀將軍就會在這裡的茶樓,當然如果有應酬的話,他也有可能在餐廳或者酒吧,但不管是在後者還是前者那都是在這棟樓裡。
天黑以後,藍玻大夏的牆壁上便點燃了風燈,這種柴油燈雖然照明效果不如電燈,但也算是一種很不錯的替代物了。
現在風燈的另一項好處又體現出來了,藍玻大夏2樓的酒吧內正好在舉行舞會,在這種幽暗的燈光下,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人群很能找到感覺,一支曲子通常只演奏到一半,下面的人基本上就停止不動了,一男一女只是偶爾扭動屁股好讓人區分出他們還是兩個人,如果完全不動,你會奇怪怎麼一個個“胖子”站在舞池裡發呆呢。
刑天找到2樓的時候就陷入了這種困境中,他實在無法在幽暗的燈光下找到舞池中的賀將軍,無奈之下刑天找到經理問了賀將軍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慢慢等著。
正在演奏的歌曲是災變前的一首流行歌曲《關不上的窗》,刑天記得是周傳雄演唱的,不過現在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他往舞臺上看了一眼,演奏的樂隊只用了三種樂曲,薩克斯、小號和架子鼓。
樂隊的樂器雖然簡陋,但是功力不錯,三件樂器搭配的很和諧,薩克斯的悠揚,小號的嘹亮,架子鼓的動感,都統一在這首樂曲透著淡淡傷感的節奏中,讓刑天不自禁地跟著樂曲哼了起來。
“少校喜歡這首歌曲?”對面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問道:
刑天抬頭一看,是一張生面孔,風燈下不是看得很清楚,估計30來張,說話的聲音像是東面來的人。
“好久沒有聽,有些情不自禁。”
這人從對桌伸出手來向刑天說道:“你好!鄙姓魯,名和流,河南人,現居商鎮。”
刑天握著魯和流伸過來的手說道:“魯河流。”
“對,這(和流)兩字取自中庸,意為(君子和而不流)。”
“哦!我還以為是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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