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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間不大,空間卻很高,牆壁上沒有一扇窗戶,門也厚實的很,手敲上去沒有一點空透感。
吳歡趴在牆壁上叫了江柔好幾聲,卻沒有任何回聲傳來。他只好一個人睡到了靠牆的一張單人床上,望著黑濛濛的天花板發呆。
(真是倒黴到家了,遇上這樣一個衰人)吳歡鬱悶地想著:
他敢肯定這傢伙在為部隊的穩定擔憂,比起吳歡自己的營地,這裡清一色的男人,不出問題才怪。那麼他們的目的很明顯,為了女人,他們想打聽營地的目的,也是為了去擄掠女人。然而自己可能把女人拱手相讓嗎?不僅吳歡不願意,營地裡沒有誰會願意。
這樣一想,讓吳歡對周團長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他與周團長之間可以說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只要周團長不死他必定會搶奪吳歡他們的女人。反過來,只要吳歡不死,他必定要阻止周團長搶自己的女人。
吳歡開始變得有些煩躁,他的腦袋裡那種突突直跳的感覺又來了,就好有一個腫瘤在腦袋裡生長,讓吳歡難受的緊。
“媽的B”一拳敲擊在牆壁上,吳歡嘴裡叫罵:
拳頭砸得牆壁“咚”一聲響,也讓他的手隱隱作痛,用手一摸溼黏黏的,一股腥味。
皮肉的疼痛讓他腦海裡那股脹痛似乎減輕了一些,這麼大的聲響那邊都聽不見,估計是聯絡不上了。也不知道是隔音太好,還是關押江柔和李博的位置很遠,或者兩者都有吧。
這難熬的一夜,在吳歡的焦躁脹痛中緩慢地度過了,當太陽的強光透過厚實的木門為黑屋裡帶來一絲光亮時,吳歡已經沉沉地睡著了。
“咯吱!”
門被開啟了,強烈的光線猛烈的射進黑屋裡,刺得沉睡中的吳歡驟然醒來。
“出來,吃飯了。”
吳歡的雙手仍然被綁在身後,腦袋裡突突直跳的感覺消失了,他側著身從床上翻了起來,那雙手臂似乎不是他自己的,稍微挪動一下就麻脹得如同萬根針刺一般。這種感覺讓人難受極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其中一個抱著一杆95式步槍計程車兵對他說道:“快點,要開始了,慢了你連飯都沒得吃了。”
吳歡跟在對方的身後走出了黑屋,剛一出門,強烈的光線刺得他睜不開眼睛,想要用手擋住強光,手臂卻被綁著,只好閉上眼睛低下了頭來,好一陣吳歡才開始逐漸適應這強烈的光芒。
在士兵的催促聲中,吳歡皺著川字紋,眯著眼睛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加快了步伐。
這是一個佔地頗廣的營地,吳歡的目光所及居然看不到營地的邊緣在何處,比較起吳歡他們在山上的營地,這裡不知大了多少倍。而且也漂亮的多,四處都可以看到花園和綠化帶,只不過這些花園和綠化帶現在都長滿了荒草,那些花木已經完全被荒草淹沒了。穿越過花園裡的一條荒徑,吳歡看到了一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籃球場,現在籃球場裡已經坐滿了人,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當吳歡被帶到籃球場的更衣室時,他又聽見了那個周團長的聲音。
“小朋友,歡迎你的到來。你這身軍服讓你看起來很帥。”
正文 第六十八章瘋狂
周團長有一個脹鼓鼓的圓肚子,禿頭,魚鼓眼,白淨臉皮,大約30多歲,穿著一套毛呢中校制服,手按在腰間的槍套上。。首發
吳歡一邊打量著他,一邊說道:“江柔怎麼樣?”
“江柔,哦!你是說那個眼睛長到頭上去了的女人。她在觀眾席上,一會兒她會看著你表演。”
吳歡有些詫異地打量著四周,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他們到底要自己表演什麼呢?
周團長也看出了吳歡的疑惑,他笑著說道:“你下場就知道了,這絕對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表演。”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旁邊另一個軍官說道:“該讓兄弟們樂呵一下了,這生活的確有些單調。”
那名軍官回答道:“屬下認為,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雖然很多兄弟都贊成這樣,可我總覺得助長了他們不好的一面。”
周團長皺著眉頭說道:“不要說些掃興的話,只要兄弟們樂呵,那就成了,其它的少想點。”
“是,屬下明白了。”
……。
吳歡拿著一根木棒被幾個士兵強行推到了球場內,他向四周望去,看臺上坐滿了鬧騰的人群,這些人有一個特點。
他們都是男人
而且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