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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勇氣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好吧。”
兩人正要進去時,突然一條野狗從店裡竄了出來,嘴筒子叼著一隻人手骨,兩人都嚇了一跳,剛剛鼓起的勇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羅文斌苦著臉向江柔說道:“咱們還是走吧。”
江柔也不敢在提進去的事兒了,兩人相互攙扶正想離開。突然一頭喪屍從門裡衝了出來。羅文斌一聽響動,連頭都不敢回拔腿就跑。江柔回頭看了一眼,也趕緊要跑,可她的速度比羅文斌慢了一拍,被喪屍一個飛撲壓倒在了地上。5cCC
那一幕至今想起來,江柔都會陷入深深的恐懼中。零點看書
滿懷的腥臭和滑膩,冰涼的牙齒咬在面板上的感覺,太可怕了…。
江柔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驅趕著渾身的寒意,她的**隱隱作痛,彷彿那喪屍的嘴又咬在那裡。
如果不是羅文斌用一根鋼管敲碎了喪屍的腦袋,江柔也許就不在這個世界了,可現在回憶起來,江柔並不覺得想感謝羅文斌,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日子,讓江柔生不如死。
敲死了喪屍後,羅文斌把她移動到了一個隱蔽的場所,那是一間瓦房,房主人已經變成了一具腐臭的屍體,躺在進門的客廳中,在屋子後面有一間儲藏室,兩個人就在這裡渡過了養傷的日子。
被喪屍咬過的傷口很快便發作了,江柔彷彿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然而她的面板卻滾燙的像是火爐,她經常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似乎隨時都可能斷氣。
傷痛、飢餓、寒冷、焦愁、恐懼、絕望,江柔感覺自己在那段時間快要瘋了。
在漫長的寒冬也有過去的一天,一段時間以後,江柔在煎熬中慢慢好轉過來,她可以照常行動了。
兩個人又開始了流亡的日子,他們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行走在荒野中,隨時都要停下來警惕地注意四周;他們經常像乞丐一樣在垃圾堆裡翻找過期的食物,任何一處角落都可能是他們居所;在擔心著變為喪屍同時,悲慘而絕望地生活著。
江柔終歸沒有變成喪屍,在熬過這段最黑暗的日子後,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她的體質一點點變強,行動越來越敏捷,反應越來越快。可這些變化並沒有給江柔帶來多大的幸福,在一個集鎮上她失去了羅文斌,然後開始了獨自的流亡生活。
“小江在想什麼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喻惠蓉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江柔掠了掠鬢角的秀髮,向喻惠蓉問道:“沒什麼?那個孕婦的身體怎麼樣?”
喻惠蓉笑道:“現在她老公在照料她,我等會去看她。”
該護理的工作江柔已經做完了,兩個人坐著無事,東家長西家短的聊了起來。談了一陣,江柔忽然發覺喻惠蓉還是一個話多的女人,也許這種看起來沒什麼愛好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嘮叨。
喻惠蓉講得眉飛色舞,掩著嘴巴在江柔耳邊說個不停,不知道何時扯到了黃哲思身上,喻惠蓉說道:“小黃這個年輕人總讓人捉摸不透。”
江柔也被喻惠蓉的話引出興趣,她接過喻惠蓉的話說道:“喻姐說的是距離感吧。”
喻惠蓉考究著該用什麼詞表達,她想了一陣說道:“距離感是有,但不是全部,這麼講吧,就好像他是下棋的人,周圍的人都是棋子。你說,這樣的人,你願意跟他接近嗎。”
江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夏蓮蓉又說道:“他呀跟趙雅芳關係曖昧的很,可你知道趙雅芳是小黃什麼人嗎?”
江柔好奇地問道:“什麼人?”
喻惠蓉小聲地說道:“我聽夏蓮蓉說得,趙雅芳是小黃的繼母,以前小黃的父親是開煤礦的老闆。”
似乎是女人的本能,一聽到這些新聞,江柔的好奇心就上來了,不住的點頭說道:“夏姐和雅芳姐姐關係很好,夏姐說得就很有可能了。”
兩個人嘰嘰咋咋地把小黃說得打了一串噴嚏,還不過癮,換了個人繼續嘮叨。
“哎,你知道嗎?郭明德找過我幾回了,要我跟他去向夏蓮蓉提親,可人家夏蓮蓉瞧不上他。這兩天來了幾個新人,聽說他又在活動了。”
平常江柔少有跟人嘮叨,這次跟喻惠蓉聊天,讓她得了不少資訊,也讓她喜歡上了這種傳遞訊息的方式。她用細長的手指把長髮壓到了耳背,小聲說道:“上次營地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李博偷看夏姐洗澡,是真的嗎?”
喻惠蓉一聽提到了李博,聲音頓時低沉下來,臉上有些不愉地說道:“人家李博一個失去了雙親的孩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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