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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修為就算再高,可一旦傷及要害,也一樣會一命嗚呼,又怎會死而復生?
水天月悄眉緊蹙,目光中寫滿了凝重,她最擔心的,不是東方昊還活著,而是接下來即將面臨的巨大困境。
雖然她不知道水月天門和血煞劍宗到底存在著什麼恩怨,但從師父那諱莫如深的眼神中,也能看得出來,這其中的是非必定非同小可。
如此一來,血煞劍宗斷不會錯過這個絕佳的好時機:舉行甄選新弟子大會之際,水月天門的掌門和諸多核心成員必定會齊聚在此,若這個時候他們突然發難,後果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就算他們不會公然動用武力,也難保甄選大會周全!
想到這裡,水天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吳道:這個人來歷不明,身上又帶著異常古怪的氣息,當初在村莊外遇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不同尋常的氣質,但仔細去觀察,卻又十分酷似血煞劍宗的邪煞之氣。
如果他真的是血煞劍宗的人,那麼他所帶來的訊息也就無需理會了,但看他的表情和神態,又不像是在說謊。
怎麼辦呢?
水天月非常苦惱,如果選擇相信他,萬一他真如自己所料想那般,這個後果的嚴重性是她無法承受的;若不相信他,萬一他說的都是真的,到時候就算水月天門不會慘遭厄運,也必定會吃個大虧。
“水姑娘,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最後要怎麼做,就看你信不信得過在下了。告辭!”吳道見她在那裡悶不做聲,眼睛裡滿是懷疑,他就已經猜到了一二,失去耐心的吳道,衝著水天月一抱拳,便要轉身離開。
“且慢!”水天月忽然叫住了他。
“水姑娘還有何事……哇,你幹什麼!”吳道剛一轉身,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渾身上下突然一緊,定睛一瞧,登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此刻的吳道,渾身上下被一條銀白色的古怪繩索綁了個結結實實,在他的對面,水天月的右手結出了一個古怪的手勢,一道道真氣幻化的詭異符號,一絲不落的印在了那條繩索上!
“水天月,你要幹什麼?快把我放了!”吳道急了,他面色鐵青的瞪著水天月,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
“汪汪!”一旁的大黃見主人被擒,便衝著水天月狂叫幾聲,緊接著,它縱身一躍,直奔水天月撲去。
水天月輕輕一側身,在大黃與自己擦身而過的瞬間,她很是隨意的伸出纖柔的手指,對著大黃的耳朵下方輕輕一點,動作一氣呵成,優雅無比。
啪!
摔在地上的大黃頓時昏死過去,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果你還想活命,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做完這一切,水天月看也沒看大黃一眼,只是神色淡漠的注視著吳道,彷彿眼前的情景與她毫無關聯一般。
“你……啊!”吳道剛想開口,條件反射的隨之掙扎起來,頓時,渾身上下便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刺痛,他越是掙扎,這刺痛就越是強烈。
吳道果然不再動彈了,但他的嘴卻沒閒著,情急之下,所有在現代學會的罵人詞彙全都派上了用場――霎時間,只見口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氣死人不償命的音符如洩了閘的洪水般瘋狂翻湧!
然而,不管吳道如何折騰,水天月就像沒聽見一樣,充其量也就是在她聽到了一些從未聽過的詞彙時,眉毛會隨之動一動,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從午後一直罵到黃昏,足足三四個時辰,吳道嘴裡的詞彙從來就沒重複過!水天月倒是沒什麼反應,卻把那些受了傷的水月眾人罵的目瞪口呆,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吳道,頗有一種看著怪物的感覺。
經過藥物的作用和運功調理,之前受傷的水月眾人先後恢復了過來。第一個恢復過來的人,站起來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大塊布料,緊接著迅速跑到吳道面前,三下五除二的將布料塞進了他的嘴裡。
世界總算安靜了!
見眾人都恢復了過來,水天月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還在那裡發出嗚嗚聲的吳道,隨後對著眾人吩咐一聲,便一馬當先的離開了校場。
緊接著,十多名水月弟子抬著被綁成粽子的吳道,又分出兩個人帶上大黃,一眾人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水月眾弟子抬著吳道走了沒多久,一行人來到了一輛大馬車前,在馬車的後面,十幾匹高頭大馬整裝待發的拴在那裡。走到馬車旁,一個人撩著簾子,其他抬著吳道的眾人不由分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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