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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似乎是與常人的反著練習的。
蘭平雖然不知道歐陽克打著什麼樣的小算盤,但多少還是有些提防之心。看他招式果然與孃親教習的大不相同。
他細細記在心裡卻不用內力,只是虛浮的將招式一一演練。歐陽克見他只看了一遍便記住了招式,心裡不由對這個孩子又多了幾分喜愛。約摸過了一個時辰,蘭平已經將這套腿法練習得極熟,招式之間如行雲流水毫無阻滯。
“你送你回去十八里鋪。”歐陽克覺得蘭平練習得也甚好了,而且天色也不早了。
“不必,我自己回去即可。”蘭平拒絕又後覺得又有不妥猶豫了一下又問:“歐陽前輩,你與我孃親真的是舊識麼?”
“是。”歐陽克重重點了點頭。
“那你能不能把孃親以前的事情講給我聽,我自幼和孃親住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孃親也很少講起以前的事情,彷彿是不願意想起的樣子。”蘭平聽到歐陽克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歡喜得話都多了。
“今天不早了,你先回去。若是明天有時間再來此處找我,我細細說與你聽。”歐陽克本就想多知道一些蘭鈴現在的狀況,但看得出來蘭平戒備心很強,只能慢慢來,若是問得急了,保不齊小東西會眨眼翻臉。
“謝謝歐陽伯伯。”蘭平又道。
歐陽克在心裡微微一笑,終於從前輩升級到伯伯了,多不容易。不過到底是個孩子,雖然有戒備心理但還是容易被感動。
“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兒。”歐陽克停住腳步,叮囑一句並沒有跟上去的意思。蘭平微微施了一禮往院外而去。
路他是依稀記得的,找了一會兒終於摸到了投宿的客棧。
只是沒有料到自己剛進院子就看到孃親正站在月色下,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問:“你夜夜這麼才回來,莫非是在外面做下什麼壞事了?”
“沒有。”蘭平被逮了個正著自然張嘴就是否定。
“哦,那能不能跟孃親說說都去什麼地方了?”蘭鈴一邊問一邊攬過蘭平的肩膀往屋子裡走。
桌子上擺著幾盤點心,兩杯熱茶。蘭平跑了大半夜早就口渴難耐,看到茶端起來一口飲盡才坐了下來。
“我覺得平兒這幾天有事情瞞著孃親。”蘭鈴也在桌邊坐了下來語氣平和地問。
“沒有……”蘭平堅決否認。
“平兒,你有事情向來不瞞孃親的,難道這次例外了麼?”蘭鈴問。她在蘭平出去的時候已經找到早上來投宿時跟蹤自己的兩人位丐幫弟子,蘭鈴是個性子平和的人,沒費什麼周折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問了個清楚。當她知道此事似乎還牽扯到一個白衣公子時,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她只知道歐陽克愛穿白衣,除去他以外就應該是師父愛穿白衣了,但根據丐幫弟子所說的年齡,此人肯定不是師父。那會不會是歐陽克呢?
想到這個人,蘭鈴心裡亂作一團,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每次遇到歐陽克,她總會有點不知所措。可是,發生過的那些一切呢?她不會當它只是一個夢?她說過會讓歐陽克後悔的。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話,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她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活在仇恨裡,她更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去對付自己的親生父親。於是,她避世十年,但是孩子終究是要面對社會的,於是她帶著孩子,帶著有比武任務的郭靖重新來到中原,可遇到了那個人怎麼辦?蘭平雖然乖巧,一直沒有當面問過自己的父親是誰,可這終究是個問題。
心亂如麻,於是她站在深夜的小院子裡侯著蘭平,她想知道那個白衣男子是誰?
“孃親,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呀?”蘭平看著孃親問完話又後竟然沒有繼續追問怔在那兒,臉色一時白得嚇人,自己有點慌了。
“平兒,江老五的死和你有無關係?”蘭鈴竟直問。
蘭平一聽傻了眼了,心裡暗想:孃親怎麼會知道這些呢?想到這兒覺得瞞也瞞不過去了,只好竹筒倒豆子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清楚。
當蘭鈴從平兒的嘴裡得知那白衣人名叫歐陽克時,心裡一陣氣血翻騰幾乎一口血吐出來。苦笑連連暗想:怎麼怕什麼來什麼?只是歐陽克你這次休息再動我一毫!
“你說歐陽克教你武功?”蘭鈴的話毫不客氣。
“是。”蘭平應了一聲又道:“孃親和歐陽伯伯很熟識麼?”
這個問題讓蘭鈴答是也不是,答不是也不是。她苦笑著點了點頭又問:“你練上一趟讓孃親看看。”
“是。”蘭平又應了一聲,當下便把歐陽克教的腿法練習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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