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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稍一猶豫,向前跨出半步,朗聲說道:“宮主,連七七雖然屬於涼樓之人。但此事已涉及暗月宮的根基,理應嚴加審問才是。”
話音剛落,其他三堂堂主已怪異地看向裂炎。君自天向來獨裁專橫,容不得別人幫他拿主意,今天裂炎卻一而再的自動主張。先是未等君自天吩咐便走來呈紙,而後又提議君自天嚴罰我。在君自天身邊多年的他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尤其是在君自天盛怒之下。
君自天沒有接過話茬,掌力一吸,將一塊木快吸入掌中,像揉麵團一樣揉捏著。細碎的粉末漏出指縫,紛紛揚揚地撒向地面。
“來人,把連七七扔到蛇窟!”未等君自天吩咐,裂炎再三反常的搶先下命令道。
四個穿玄衣的邢堂侍者立即圍過來,熟練地將我兩手兩腳抗起,向大殿偏左的大圈走去。
千萬條各式的毒蛇,看到熟悉的情景,立即興奮地聚集過來向我吐著長長的信子。
不,不要!我的孩子,等我生下孩子!裂炎他憑什麼下令!君自天阻止他啊!我哀求地看著君自天,乞求他貴手一搖,阻止鉗制我的人。只要他肯讓我生下孩子,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他和另一個女人在行床第之歡,我在一旁斟茶倒水,或者給那個女人洗衣擦地都可以。只是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哪怕9個月後,讓我去死。
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好嗎?我苦苦地用眼神向他哀求著。
君自天拳頭一鬆,菱月紗忙向裂炎遞了個顏色。
裂炎向階上跨上一步,竟抓住君自天的手,俯耳低聲說了句什麼。
君自天剛軟下的眼神又剎那間堅毅起來,冷冷地看向我。
一絲絕望閃過,為了孩子,不能氣妥。我繼續哀求的看著他。
身子被巨力拋起,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
要被扔進蛇窟了,我把全身的真氣集中護住肚子。
嘭的一下,我摔倒在蛇窟中央。屁股疼得像要裂開兩瓣。幸好,有真氣護著,肚子裡的胎兒沒有受到損傷。
嘶——嘶——正在我暗幸間幾十條毒蛇已經迅猛地湧了過來,餓紅了眼,吐著信子,就要衝到我身上。
我忙默唸心法,一個淡綠色的護身罩隱隱出現在我周遭。
成千上萬的毒蛇只好停在罩外,盤成一圈一圈,打算和我耗下去。
我略略鬆了口氣,暫時是安全了。我摸摸肚子,寶寶。我的寶寶。
咯咯!頭頂響起一聲冷笑,呼的一聲。我的內力一下被人抽個精光。
我忙用手在空氣中一揮,企圖抓住那淡綠色的罩子,卻撲了個空。失去阻礙的毒蛇立即爬到我身上,圈腿的圈腿,圈手的圈手,然後張開腥臭的大口狠狠的咬了下來。
不——不——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失去內力的我胡亂的揮動著手和腳,企圖甩掉這些毒物,可是為什麼,手越舞越慢,腳也是。掛在我身上的毒蛇越來越多。不,不要啊,長年與毒物為伍的我能撐得住一時,並不代表我肚子裡的孩子也可以啊。
刺眼的鮮血,蜿蜒地從我下體流出,不…——不!我的孩子。我慌張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轟,我腦中一片空白。沒有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為什麼會這樣,是誰?是誰抽掉了我的罩子。為什麼要奪走我最後的東西。我恨恨地抬頭尋找那個始作湧者。
君自天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下體流出的血跡,手指深深的嵌入掌心。
是他,是他抽掉了我的罩子,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恨極地看著他,我那麼苦苦地求他,他都不肯罷手。多給我連七七幾個月的命當真這麼難嗎!阻了他的陽關道嗎!為什麼要把我最後的東西都要奪走。
他嚅動了一下嘴唇,想說些什麼。終究沒說出來。
我冷冷一笑,本已被毒啞的嗓子竟能嘶啞地,斷斷續續地卻異常清晰地朝他說道:“君。。。。自。。。。天。。。。我。。。要你。。。記住。。。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君自天聞言向後,退了一步。驚慌失措地躲避我的眼神。也許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逃避別人的視線吧。
我會把這張臉死死地刻在心底,打上不可磨滅的印記。永遠不要忘記。
孩子,娘來陪你了。
如果,人真的有來世。我一定會親手為你報仇。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滿足地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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