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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商量已定,其他人都識趣地退開,阿奴在旁邊為李飛倒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問些李飛走後的事情。李飛心情放鬆,阿奴問什麼就答什麼,說了當日打虎的事,以及在薛府裡的見聞,將要去的地方等等。
昏暗火光下,她臉上的瘡疤、粗黑的面板也不是那麼明顯了,恍若大美女一個,而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更是充滿了眷戀和崇敬。
“大哥,今後我就跟在你身邊,為你洗衣煮飯之類好麼?”
“這個不行,我一身都是麻煩,整天到處跑,隨時都會遇上危險。”
“如果大哥安定下來了,願意讓我在身邊侍候你嗎?阿奴別無所求,只是想跟在大哥身邊,為大哥端茶送水……”
李飛也不由愣了一下,這算不算是在表白心跡?醜女更溫柔,人家雖然是醜女,可是也有愛的權力,倒是不好太傷人家的心了。因此笑道:“我們是患難與共的朋友,怎能要你當僕人?要是我有安定下來的那一天,一定聘請你當廚房總管,你這手藝,便是國公府裡的大廚也不過如此。”
“真的嗎?”阿奴大喜,臉紅了起來。
吃喝完之後李飛獨自練功,吸的還是地巧星的能量,阿奴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也走了。
第二天眾人分頭購買馬車,按計劃分散出城,城門守衛只盤查入城的人,不盤查出城的人,這兩天沒有下雪,出入的人不少,一百來人混雜其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李飛護送著難民們一路急行,官道上積雪不多,馬車跑得飛快,一天便趕了一百三十多里。一路上見到不少路過的官兵巡哨,都被眾人支吾過去,並沒有起疑,還有不少騎著白鶴、巨雕的太上教年輕弟子從空中飛過,卻沒有注意到他們。
李飛直到這時才知道太上教也有飛禽,不由暗驚,還好仙鶴、巨雕之類沒有夜視能力,否則他的計劃就沒那麼容易實現了。眾人一路平安無事,當夜留宿在一個叫古橋鎮的小鎮裡,分住在幾家客棧中。
路上他坐在車上養精蓄銳,暗中繼續吸納地巧星的能量,眾人安頓好後,李飛趁著夜色又一路急行跑回東河城,潛入了城內。到了王家祠堂一看,大門緊閉,了無聲息,一切還像他們走時一樣。除了隔幾天送食物過來的管事外,目前還沒有人會去關注一夥難民。
據難民們說,城裡有三處道觀,少說也有幾百個道士,不過街上看到的都是年輕弟子,沒有那種殺氣騰騰讓人一看就害怕的高手。太上教的高手果然去了鎖雲城,或是去追殺哈伯和克拉克,道觀裡的小道士沒什麼能耐,晚上也不會出來亂跑,正好有利於李飛的行動。
看看已到十點鐘左右,李飛脫了外衣,換上一身早已準備好的道袍,喚出時遷合體,帶上兩個大麻袋出發了。
帶著大麻袋做什麼?裝錢唄!
夜黑風高,四野俱寂,偶有幾聲犬吠與遠處的打更聲相應和,更顯得清冷寂寥。
李飛從巷子裡出來,沿街潛行了不遠,便轉入另一條街道,避過一隊巡邏兵,三轉兩轉來到一條寬可容六匹馬車並行的大街。放眼望去兩邊全是氣派的大店鋪、金字招牌老字號,並且大部分都是前面店鋪後面住宅的格式,白牆青瓦、朱漆大門,全是有錢人。
“嘿嘿,要偷的就是這些有錢人,一家一家偷過去!”
以他的身手,輕而易舉就翻牆潛入了一家綢緞鋪的後宅,裡面居然有四個護院武師在值夜,不過都聚在偏房裡喝酒,院子兩側的廂房內睡了不少人,大約是夥計、腳伕或護院之類。
繞過偏房,兩條大狗不聲不響衝了過來,卻連張口的機會都沒有鼻尖上就捱了一腳,死得不能再死了,李飛把死狗塞進花草叢內繼續前進。
最值錢的東西,一定放在離主人不遠的地方,也就是在最高最豪華的樓內。剛靠近主樓,李飛又發現有兩個人伏在黑暗中,後面還有四個人在明處守著,聽腳步聲都頗有幾分武藝。
一般人家就算有錢,也不可能聘請這麼多保鏢護院,這家子究竟是做什麼的?
他突然想起來,“一教三宗五門”,其中有個錦繡門,專門賣文房四寶、綿繡綢緞,據說連皇宮大內都向他們買珍寶,莫非這一家就是錦繡門的綢緞分店?
如果不是一般人家,那麼財寶便不是在主人臥室內,而是在附近的寶庫中。李飛輕若狸貓潛入屋內,大廳佈置豪華,傢俱、擺設、字畫無一不是精品。
後堂的房間裡還有燈光,他靠近房間,用銀針在窗紙上捅了個洞往裡看,兩個護衛據著一張小桌子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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