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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心思去漁莊了,喝令調頭回城。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回到家中,李飛徑入自己房中,阿奴緊跟著過來,關上了房門。
“……我做錯了什麼嗎?”
“沒有。”
“那麼,你是覺得最近我沒有全心全意幫你,記恨我嗎?”
“不是。”
“你……在想念薛家的郡主?”
“沒有。”
雖然李飛臉上毫無表情,一雙背在身後的手卻在輕輕顫抖。
阿奴幽幽嘆了口氣,面對著窗外緩緩說道:“我知道她在你心中佔了很重要的位置,我騙過你,現在又有監視你的嫌疑,是居心不良的壞女人,當然不能與她相比。沒有她,你還會與我說說笑笑,要是見了她,你就會對我棄之若履……”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已經哽咽,淚水順著光滑的臉蛋流下。
李飛有些不忍,走過去輕擁住了她:“你也不要想得這麼不堪,剛才我態度不好,是我不對。”
“如果換了是她在你身邊,我在遠方,你會想念我嗎?”阿奴抬起那淚水翻滾的大眼,幽怨地望著李飛。
李飛愣了一下,他一直以為阿奴是很理智的人,不會因為感情而變得蠢笨,但她今天所說的話都很傻,莫非她是真的愛上自己,受刺激失控了?
他苦笑道:“人與禽畜不同的地方,就是人有感情,別人對他的好、對他的壞都會留在心裡,你雖然騙過我,卻也救過我,照顧過我,為我付出了許多,我又怎能全不放在心中?我知道你也有難處,你有任務在身,身不由己,我也不怪你,可是你又怎能讓我對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完全放心,視若知己?”
阿奴全身都在微微戰慄,眼淚更象是漏了底的玉盆不停往下滴去。
李飛繼續說:“正所謂‘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無知己,要為可知也!’一個人不用怕得不到地位,而是要多想怎樣在社會上立足;一個人不要怕沒有知己,而是要他的所作所為值得別人當知己。”(此處純屬李飛信口胡謅,孔聖人泉下有知,多多包涵。)
“我,我……如果我不顧一切跟著你,你就會對我改變看法麼?你就會不在意我曾騙過你嗎?”阿奴低下了頭。
李飛將她的臉扭向自己:“我肯定會對你改變看法,但我不相信承諾,而是相信行動。無影門到底有什麼值得你為它死心塌地的?”
阿奴有些驚慌,頗為無奈地說:“其實我還有一件事騙了你,我母親還在世,只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她有個姐姐,就是無影門的門主青螭。”
李飛雖然知道她叫門主“青姨”,卻也沒想到真是親姨娘,不用假裝便露出驚訝之色:“原來門主是個女的,還是你親姨娘,這就難怪了!”
“她是個脾氣古怪的人,誰都猜不透她在想什麼,既便我與她是血脈至親,如果我忤逆了她,她也會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娘為什麼要叫我到她身邊,其實我孃的脾氣也是令人猜不透,從小就沒人理會我……”說到這兒她哭了起來。
這下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憐愛,李飛也不由心軟了,將她擁在懷裡,吻幹了她淚水,在她的櫻唇上輕吻了一下。阿奴卻緊緊纏住了他,雙臂如蛇,嬌軀如綿,吊著他的脖子熱吻起來,丁香暗渡,柔情幾乎將他融化。
只要這時李飛稍示主動,他們這對假鳳虛凰就會立即鑽入被窩成為同命鴛鴦。但是李飛卻還是有些芥蒂,顯然阿奴遺傳了她母親和姨姨令人猜不透的性格和心計,誰能肯定她不是在用柔情捆綁自己?也許是她已意識到了自己無法與薛可兒競爭,也怕他會突然離去,所以主動出手挽留自己?
慾念這種東西很奇怪,一旦鑽出來了就象洪水猛獸,無法遏制,連理智都會被燒成灰;而當它不來時,就是眼前有曼妙無比的天魔之舞也毫無作用,越受誘惑就越冷靜。此時李飛就是屬於後者,因為一點懷疑和介意,頭腦特別清醒,沒有半點慾念,還是輕輕推開了她。
第四卷 劫重寶 第四章 李氏飛劍(上)
三天後李飛自己去收租,到了漁莊後卻劃了一條小船出海,來到離漁莊約有二三十里的一個無人小島上,今天他要測試四個好漢附在武器上的效果。
山谷密林中,李飛手持一把白光閃爍的寶劍,花榮、魯智深、武松和時遷分別站在左右。
“花榮上!”
花榮應聲化為白光附到寶劍上,李飛隨手將劍丟擲,“咻”的一聲,寶劍帶著一道白光準確無誤地命中了百米外的標靶。
李飛跑過去將劍拔下,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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