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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一聲令人作嘔的“嘿嘿嘿哈”怪叫,隨即那江衡的妖馬卻是慘叫不已,又是一聲武兵碰撞的炸響,那江衡拔馬就逃,沒逃出十丈,就被砸落馬下,勝負已分。
“雙方停戰,比武勝負已分!”
空中那武聖裁執官低聲宣佈,說完居高臨下、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二球那廝,眼中似有笑意。
江衡剛剛落馬,隨即就連二球這身量巨大、力大無窮的夯貨也是動彈不得,那張開半尺、恐怖如同魔鬼的鍘刀牙離那妖馬的蛋蛋只有半尺,就是咬不到;這夯貨把兩個眼珠子瞪成了兩個球,就快像眼前那馬蛋蛋一樣大了,還是不得寸進,無奈只得自己“嘎嘣”合上、把腦袋縮了回來。
狂風部看臺前,胡揚由於對二球有信心,早知結果會如此,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張藐坐在那面板黝黑的門興大叔旁邊,眼睛瞪得老大。
“小邈邈,你掐旺叔大腿幹啥子?”門興大叔嘴角抽搐,大惑不解。
“旺叔,我已經十五歲半啦,還叫我小邈邈?這裡很多人噠!”張藐俏臉一紅,趕緊小聲提醒。
“那你掐我大腿幹啥子?”
“我剛才以為是在做夢呢!”
看臺上的狂風部們也是兩息之後才反應過來——已經獲勝了。
隨即那看臺人群就像油鍋裡倒了一碗水,又蹦又跳、又喊又叫、沸反盈天,片刻後聲音又匯合成整齊的節奏。
“哐哐……狂風……哐哐……狂風……”
胡揚分明看到那袁大馬棒跳起來了,詭異的是他並沒有站起來,保持坐姿不變、跳起兩尺多高;沒等其他人看到,袁大統領飛快落下、立馬正襟危坐,還將那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向後捋了捋,於是其他人看到的是一個雲淡風輕的袁大統領。
武聖裁執官宣佈了魏成獲勝,他便騎著二球走向狂風部看臺,在狂風將士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聲中,一張稚嫩的黑臉興奮地漲成了深紫色,將那重戟舉過頭頂,覺得自己十五年的人生從未如此志得意滿。
二球走路又成了打擺子姿態,兩步走出六步節奏,將那嚇死人的腦袋昂到最高、左偏右偏的試圖將魏成的身形全部擋住;心道若不是馬爺我吃掉那馬孫子的鼻子,你小子還不知道打多久呢,這一幫兩條腿的傢伙對馬爺頂禮膜拜,你將一根鐵棍子舉得那麼高幹啥?
走到臺前,魏成下馬就跳起來給了胡揚一個熊抱,激動莫名。
“大哥,你這二球果然會絕招吶!”
胡揚一陣鬱悶,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疾風部看臺來人將那江衡抬了下去,鬥戰榜下的武者又在魏成的名字上批紅、旁邊寫上一個大大的勝字,至此武士境比武場次全部對決完畢。
半柱香後,黑甲軍官宣佈武師境對決開始;仍然是上臺了結恩怨的比武場次先行展開對決,但一輪只開四場步戰,馬戰一次同開兩場。
場上上去八個步戰武者,分成四對、雙雙對面站定。
胡揚面前的兩個武師境武者一個使用砍刀武兵、一個使用重劍武兵,那使用重劍的武師恰巧來自狂風部,使用砍刀的武師來自疾風部。
那疾風部武師運氣非常不好,居然抽到了狂風部看臺前面的場地:“哐哐……狂風……哐哐……狂風……”
震天價響的助威聲中,那狂風部武師雙手握住重劍劍柄,將那青銅色的巨劍斜斜指天,一身黑色練功服一脹一縮,頭髮無風自動。
“昂……”
那狂風部武者手中的重劍發出嗡鳴,聲音深沉震撼。
那持刀武者卻不見擺任何架勢,五尺長的大砍刀刀尖向後、刀口向外平放在肩頭,雙手握住刀柄,只有從那略小的雙眼所冒出的精光才能看得出他是在面臨一場戰鬥。
“比武開始!”
空中武聖話音剛落:“昂嗡……”
“咣……”
胡揚眼前一道青光、一道白光同時一閃,兩大武師的刀劍已經碰撞一次,巨響震耳;二人身體同時一震,各自後退兩步,地上留下四個三寸多深的腳印。
“咣……咣……咣……咣……”
又是接連四次碰撞、再次站定之時,二人手臂都有些顫抖,似乎力量不相上下、武兵重量也差不多,激烈的武兵碰撞對二人手臂的反震也是一樣。
“啊……”
那持刀武者突然長嘯一聲,披散在腦後的兩尺黑髮倒立而起,砍刀舉過頭頂,元氣灌注雙腿向前一個縱躍,砍刀“嗡”的一聲悶響、以萬鈞之勢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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