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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內的香氣很淡,卻很清新,讓人忍不住一聞再聞。
洛北辰嗅了嗅,過了片刻,見慕清染收回去,似是意味深長地道:“有時候,帶毒的薔薇可比清香的茉莉與海棠更吸引人。”
男子總是有著征服欲的,得到了權勢,就想征服女人,來得到更高層次的快慰。
而女人也都喜歡征服有權有勢的男人來得到心理上的滿足。
慕清染把瓷瓶收好,撩起芙蓉帳子,聞言,冷冷地回眸看了他一眼,“但帶毒的薔薇卻能把人毒死。”說著,拿起一側衣架上的衣服,到一側屏風後把衣服穿了起來。
洛北辰望著慕清染妙曼的身姿消失在屏風後,狐狸眸略略深沉了幾分。
等慕清染出來時,她已經把衣服穿好,取了火摺子來把*腳的羊角燈架裡的蠟燭給點了起來。
頓時,明亮卻朦朦朧朧搖曳著燭光,把室內給照亮了。
慕清染把燈架點好後,收好火摺子,才俯身看來,“少將軍,可好些了?”雖然時間不長,但他應該比之開始的手腳僵硬不能動要好一些了。
但她的話音剛落,整個人頓時一陣天旋地轉,背部抵住了柔軟的被褥,而正面卻見洛北辰那張俊美勝似女子的臉正懸空在她上方。
慕清染一驚,“你不應該這麼快就恢復的!”雖然用瞭解藥,但按理說不會這麼快就恢復自如,除非這人的身體素質好得過分。
可偏偏洛北辰就是這樣例外的一個人,他垂著漆黑的眸子,眼底暗沉如夜色,“你很遺憾?”
在邊疆戰亂之時,他連夜裡淺眠都是佩劍的;他曾中毒箭一天*都堅持抗敵活了下來。如今有了解藥,於他而言,不過瞬間便能恢復了。
他開始會中藥一是因著他考慮到慕清染不過是一介閨閣女子起不了風浪,中招也不會有事;二來也是慕清染動作太快。
“你想作甚?”慕清染瞪著他,她總覺得此時的洛北辰很危險,再不是開始那個能與她嬉笑怒罵之人,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冰冷的可怕,他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樣。
洛北辰目光鎖著她,他眼底猶如望不到邊際的荒野,又似見不到底的深淵,他慢慢地問道:“你是誰?身為睦州侯府的千金小姐,卻懂得防身的武藝,還懂得醫理,調配毒藥。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說著,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扼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與之持平。
“關你何事!”慕清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告訴我。”洛北辰一字一頓地道,語氣卻染上了寒涼,手指略略用力。
慕清染悶哼,她咬了咬牙,才道:“我便是慕清染,這些普通的防身之術是我央求我弟弟教的,我父親考慮他考科舉時會身體吃不消,特地請了人教了他些強身健體之術。至於這醫術,我也只是略懂,”她頓了頓,慢慢道:“我有記憶開始就是在江南了,我們家有請一個專門的大夫來給我們家看病,我當時懇求他教導了我一段時間醫術。”
其實她這身防身之術是前世因著政敵過多,她特地讓蘇城給請人教的。而醫術還真是她跟著大夫學的,那時候不過是為了燁兒,燁兒體弱,又恐被人投毒了,為母則剛,她當時為了燁兒特地學習這些枯燥的藥理。
不過,她跟洛北辰說的也不算是謊言。父親當時的確是為了慕清安請了人教習他,那大夫也的確存在,只是她根本沒跟他們學習過而已。
洛北辰聞言,這才手勢鬆了鬆,“是麼?”
“當然,若是不信,將軍自可以去江南問問我慕府之事。”慕清染自是不信這洛北辰會真去問,因為此時的洛北辰看起來有些奇怪。
頓了頓,她嘲諷道:“洛少將軍這裝得可真好,清染真是自愧不如。裝成來看清染,其實不過是來探清染的底,如今清染如實相告,現在可是滿意了?若是滿意了便放開我,恕我不相送。”
洛北辰慢慢地放開了她,眸子自她身上一掠而過,淡淡道:“別跟我與他相提並論。他本就是來看你的,”頓了頓,他冷冷淡淡地看著她,“也不過是爾爾,不知他為何就對你上了心?”
他這話跳得太快,慕清染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射性回了句:“什麼?”
洛北辰卻突然像想起來什麼,驀地抬手按住她要爬起來的身子,手指去扯她右肩的衣服。
慕清染羞惱,用力掙扎,“洛少將軍你別讓我看不起你,放開我!!”
“你聲音可以放得大點,最好把睦州侯府的人都給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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