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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何必當初?”
當初?隨著這身體主人死亡而被遺忘的那些過去難道與易宸暄也有關係?已在深淵中找不到彼岸,易宸暄的一番話將白綺歌推入更深更重的迷霧之中。易宸璟是因為在昭國充當質子十年才結識的,那易宸暄呢?從未離開過大遙,一直在宮內輔管內政的五皇子,他又是怎麼與她有所關聯的?
“我倒忘了,你好像是因為……哦,因為差點兒被一群豬狗糟蹋而失去記憶,真是可惜,以前幫我伏擊敬妃和七弟的事都記不得了嗎?無妨,我替你記著呢,雖然沒能成功但也算你的功績之一。這樣說來,更該讓你享受才是。”根本不給白綺歌發問機會,易宸暄扭過白綺歌下頜,黑色藥丸抵在緊閉唇間狠狠往下按,無奈白綺歌倔強得很,說什麼也不肯張開嘴讓藥丸順利入口。
努力半天也沒能達到目的,易宸暄沒了耐性也沒了興致,手一揮把藥丸丟到地上,看向蘇瑾琰時嘴角揚起邪佞微笑。
“瑾琰,去把值夜的侍衛都叫進來,一連辛苦多日,大年夜總該有些打賞。”
催情藥和奇香,易宸暄要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白綺歌靠坐在牆壁上平靜異常,冷眼看著蘇瑾琰領了命令走向門口。遇到易宸暄這樣性格扭曲的人求饒是沒用的,越是恐懼害怕他越興奮,手段也會更加狠毒,既然無力反擊那就只有忍受,只要還活著,終有一天會把這痛苦絕望千倍萬倍通通奉還!
腳步聲和開門聲清晰入耳,預想內吆喝與更多衣袂窸窣卻沒有響起,只有倒吸涼氣之聲與清冷話音。
“深更半夜,五皇兄強留我妻在宮中是何用意?”
絕望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白綺歌愣愣向房門方向望去,她要親眼確認,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
頎長身姿長身玉立,負在背後的雙手乾淨微帶硬繭,一襲淺色長袍仍是她熟悉的那件,目若朗星,劍眉微皺,連眼中那抹冰冷亦未曾改變。
再次閉上眼,不是絕望認命,而是安然,靠在牆上的雙肩也卸去力度,輕鬆得想要睡去。白綺歌猜的沒錯,那個男人沒有放棄她,不會任由她被易宸暄掠奪傷害,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來。
易宸璟,來救她了。
開門之時蘇瑾琰完全沒想到等待他的是頸間雪亮劍刃,戰廷目光謹慎長劍直指,身後沉穩淡然的七皇子易宸璟對他根本連看都不看,徑直向兄長走去。
“祈安公主送七七回來養胎,我見天色已晚不方便行走,是而留祈安公主在此休息,有什麼問題嗎?”初刻驚詫後易宸暄很快恢復鎮定,笑吟吟回看易宸璟,“倒是七弟怎麼如此唐突,不聲不響就闖入遙闔殿呢?”
“哦?這樣嗎?那倒要感謝皇兄代為照顧綺歌了。戚夫人有孕在身不該叨擾,我這就帶綺歌回去,五皇兄不會介意吧?”
面對易宸璟平靜含鋒的語氣,易宸暄知道今晚的計劃算是失敗了。抬眼掃過角落裡的白綺歌,眼中一絲狠厲閃過,隨即換上平素見慣了的溫和麵容:“祈安公主是七弟的皇子妃,我有什麼可介意的?不過身為下人在主子面前舞刀弄劍是不是有些膽大妄為了?七弟應該管好手下的人,以免無故生出許多事端。”
易宸璟明白再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其間發生過什麼彼此心知肚明,無外乎是礙於兩人身份地位不得撕破臉皮罷了,心裡再惱怒也只能忍下。
不過,這筆賬他會牢牢記著。
“戰廷,不得無禮。”毫無誠意道了一聲,易宸璟轉身走向白綺歌,腳步穩重絲毫看不出急躁或是惱火,淡漠得好像對所發生的事不以為意。躬身抱起閉著眼好似沉睡的女子,被夜風浸染的一身寒冷緊貼蒼白麵頰,除了規律腳步聲外一片沉靜。
這就是皇子間的爭鬥,前一刻血腥殘忍,轉眼便成了笑裡藏刀,誰輸了誰贏了,看表面總沒個結果。
直到易宸璟抱著白綺歌離開很遠後戰廷才收回劍,矯健身影倏忽退出房外,絲毫不留出手機會給屋內二人。其實就算戰廷沒這麼謹慎蘇瑾琰一樣不敢貿然出手,易宸暄被白綺歌所傷,雖然不重但也不能隨意亂動,而蘇瑾琰自知功夫不如戰廷,單打獨鬥必定落於下風。
外人身影都消失後,俊秀臉龐上的笑容也隨著煙消雲散,易宸暄攥緊拳重重捶在桌上,看向蘇瑾琰的目光充滿懷疑:“是誰給易宸璟通風報信的?”
“我一直在門外守著,並不知情。”
“當然用不著你親自報信。”易宸暄冷笑,唯一靈便的左手高高揚起,一巴掌摑在那張絕美面頰上,“為什麼不看著那賤人?還是說,你是故意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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