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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的種種手段,太宗找準機會把秦王給“咔嚓”了。那個非同一般的關係立刻得到驗證,秦王一死,太子悲憤成疾,竟然發狂,一個受人點撥過的小太監的無心之言讓太子點了一把火焚燒宮院,一時間,殿閣亭臺,煙霧滾滾,火光沖天。太宗自然怒不可遏,差點絕了父子之情,太子時好時瘋癲的狀況持續不斷,便被廢為庶人。
然後是二皇子,這個二皇子死的實在乾脆利索,不用九公子費心思,他家裡那幾房爭風吃醋的老婆只需稍稍點撥一下,府上再有個手腳伶俐的丫頭,便不小心毒死了二皇子。
三皇子自然被首選為太子,等太子之位穩定。九公子便著手對付太宗,得知太宗當年與遼國交戰時曾受過箭傷,太宗寢宮內的檀香便被人換成了只在江湖之間流傳的“蝕骨香”,此香的功效就是見傷既腐,腐肉蝕骨,不久太宗肩頭上的箭傷復發,不管太醫如何醫治,只是越來越重。那時九公子正在遊山玩水,他身邊的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太監是專門來替九公子與太子傳話的人。
而現在的情況是,新皇已經定,九公子只需再替皇帝做最後一件事便可以自由了。分離那筆江湖傳聞的寶藏,朝廷有心,卻不敢佔有,因是蠱毒教所有,擔心沾有蠱毒,帶來不潔之物,不詳之照。九公子要做的就是不要讓寶藏落入某一個人或某一個幫派之手,若是有心之人藉此招兵買馬,必掀起另一個改朝換代的局面。夾谷青顏是夏州刺史夏繼遷的朋友,他在幫夏繼遷奪寶。九公子根本就無需自己大費周章的尋寶,因那個妖孽比他更加積極的行動。
“所以,”九公子幽幽看著我說道:“我未曾為了寶藏而接近木子姑娘,木子姑娘與我實乃是個意外……我自知木子姑娘無法相信,我未曾自己動手殺害過任何人,卻間接傷害了眾多無辜的生命。……與真正的殺手相比,我確是世間最可怕最讓人痛恨之人…只是…只是,父王因我有禍國之相而殺我,我不怒、不怨、不恨,自甘天命!他可以不念父子之情,卻不能不念夫妻情意?他怎能連同生我的母親一同毒殺?甚至找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秘密誅殺了肖氏九族!……我罪該萬死但是他們何罪之有?我復仇不為自己,只是為了祭我生母以及肖氏一族幾百條人命……畢竟,他們都是因我而死…我實在是那世間最最可惡之人……?”
他眼中霧氣繚繞,微光顫動,我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口中只是低低叫了一聲:“子霄…”
“因著木子姑娘這一聲子霄,我便不再罰木子姑娘之前的失信。”九公子淡淡的笑道:“木子若一直以子霄相稱才好!”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子霄在客棧所說最後一次什麼的是何意思?”
九公子看著我,眼中精光閃閃,而後笑著問道:“若是他日我為人所害,木子姑娘可會為我傷心?”
我看著他,驚道:“有人要害你?”
“木子姑娘會傷心嗎?”他依舊淡淡的問道。
我低頭應道:“自然會傷心!只是何人要害子霄?”
“我替皇兄做完最後一件事,回去覆命之日,便是我死亡之時。”九公子微微笑道。
“怎麼會?不是說子霄做完最後一件事之後就可以有自由了嗎?”我驚叫著,問道。
“我比任何人都瞭解皇兄。他豈會容忍一個流有帝王血統的人苟活於世?那是對他最大的威脅,更何況他認為我有能力把他送上帝王寶座,就有能力把他拉下來。我,已是他的心頭大患,不除我,他絕不會罷手。”九公子看著我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子霄既然料定皇上會痛下殺手,何必還要回去覆命?若不回去,子霄便不會有事!”我看著他淡定如常的眼眸急忙說道:“只要不回去…不回去就沒有事啦!”自從在蘇州再見他時,便很少看到他眼中透出蠱惑人心的笑意,臉上更多的是那抹讓我看了痛心的淡定。
“木子姑娘…我實乃天下間最可悲之人,明知不可為卻還為之。對自己,對皇兄,對木子姑娘均是如此!明知自己不該因為復仇再次入宮,明知皇兄一旦稱帝就會痛下殺手,卻偏偏不願收手…”九公子那淡然無波的眼神突然化著一片悽然,他微微抬頭看著我,更加悲慼的說道:“明知木子姑娘早已成親,卻不顧禮數的糾纏木子姑娘,甚至引誘木子姑娘與我一同私奔…我早已為木子姑娘沉淪,我已無法讓自己停止渴望木子姑娘…”
我張著嘴呆呆的看著他。
他身體向我靠來,盯著我的眼睛問道:“怎能如此不公?我的木子姑娘?我看似無情,卻早已被你攪亂滿池春水;你看似有情,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