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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輩器重,出了江湖也常被人稱讚不負師門之名,敗在魔教中人之手且被擒可算他畢生恥辱,幸被出門尋妹的左冷禪所救,如今路遇仇人,他尤記得左安之出言相辱他師門,怎能按捺得住怒氣,一劍便向左安之刺去。
左安之拾起地上的荷葉包拋過去,連滾帶爬地一邊躲一邊叫道:“等一等,我不是魔教中人,我是嵩山掌門左冷禪的妹子,是去打探訊息的,我不是有意罵你的啊。”
嶽不群手中的劍一頓:“你是左掌門的妹子?叫左安之的那個?”
“正是。”左安之點頭如搗蒜,驚魂未定地將丟在地上的劍緊緊握在手裡,生怕他趁四下無人,先砍了她再說,到時候就是死無對證了。
“左掌門先前命人傳信各大門派,嵩山弟子左安之與魔教勾結,為非作歹,現將其逐出門牆,所作所為從此與嵩山無關。書信中所說的左安之就是你?”嶽不群又是一劍砍過來:“像你這等武林敗類,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誅之。”
他的話像一個晴天霹靂打在左安之頭上,她還沒入武林呢,怎麼就成武林敗類了?來不及去細想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手忙腳亂地舉劍阻擋嶽不群。兩劍相交,“錚”的一聲,嶽不群竟被她全力的一擋震退了一步。
嶽不群當她武功低微,便沒用什麼高妙功夫,以為隨意一劍便能將她刺死,不想她力大無窮,還讓自己吃了個小虧,不由得惱羞成怒,使出師傳的劍法,左右不離左安之要害。左安之全不會武功,哪裡抵擋得住,被刺傷幾處,拖著劍便沒命地往山下跑去。她見嶽不群越追越急,心中一急,腳下踩空,骨碌碌地往山下滾去。
說來也巧,她這一路往下滾竟連一棵樹也沒碰上,直直地掉進了江水之中。嶽不群不諳水性,料想她受了傷,掉到這湍急的水流之中也沒多大活路,便掉頭下山去了。
以前的這個左安之會不會水她不知道,但現在的她卻是水性極佳的。只是在游泳池中練出來的泳技,到了江水之中還是很勉強的。幸虧是夏天,水中也不太冷,左安之不敢從原地上岸,努力拖著劍掙扎著游到對岸爬上去,只覺筋疲力盡,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但她的腦子還是能動的,正好想想左冷禪傳令把她逐出嵩山是怎麼回事。想起臨別時東方不敗那句“要乖乖地回到我身邊”,左安之直覺這事應該與他脫不了干係。她憤恨地向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該死的東方不敗,有朝一日落到我手上,我非對他不客氣不可。”
“哦?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很熟悉的聲音很欠扁的聲音響起,真實得簡直不像是幻覺。
左安之僵硬地轉過頭去,看到衣裳有些殘破的東方不敗正站在旁邊,手上提著的劍上還有血跡,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一波未平一波起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一波未平一波起ˇ
有時候,人倒黴了,真是喝口水都能嗆著。
他鄉遇故知,遇到的卻是債主,還不止一個。
剛剛躲過一個要命的嶽不群又來個東方不敗,左安之沒力氣跑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在地上仰望著東方不敗:“好久不見。”
她悽苦地想,多希望再也不見,但偏偏走到哪都能碰到。
“你不逃?”東方不敗看了她半天才開口。
“欠了債早晚都要還,拖久了沒準還得加三分利。你動手吧,痛快點兒就成。”左安之閉上眼睛,已經作好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了。
東方不敗見她話雖說得硬氣,雪白的臉頰上睫毛卻不住顫動,知她還是害怕的,故意板起臉沉聲道:“既然怕死,為什麼還要跟趙長老勾結,他比我對你好嗎?”
“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左安之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在脖子上動來動去,似乎在尋找最適合的下手位置,心一橫罵道:“你們都想的是利用我。”她睜開眼睛,見脖子上的不是劍,而是東方不敗的手指,心裡驀地一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是該慶幸自己沒死,還是遺憾沒能借此機會回家。
“這話說得沒錯。”東方不敗收回手,淡淡道,從聲音完全聽不出他的情緒。“既然都是被利用,我和他又有什麼分別?你幫的是他,是覺得我與他鬥沒有勝算?”
他一雙眼眸黑沉沉地凝視著她,眼中有疑惑,有怒意,更多的是不甘。左安之被他問得楞住了,但凡是看過笑熬糨糊的人,都知道東方大人是魔教大頭頭,殺人比繡花還方便,她自然也不能免俗。自知道他是東方不敗以來,她提起的心便一直沒放下來過,始終保持著如臨大敵的心態,害怕他哪一天喜怒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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