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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氣又嘆氣,想著林平之常常出門,便試著問道:“我將他接到黑木崖與東方鴻一起照顧,你看可好?”
他還能說什麼,只能無言地點頭,只是從此之後見她的次數便又多了許多。
東方不敗畢竟是東方不敗,自有他的氣度,他自那次林平之掉下崖便不再防著他,像是明白了林平之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只是想在旁邊,安靜地看著而已。
這樣就很好了,林平之偶爾會想,其實他才是第一個看見左安之穿新娘子衣裳的人。那時候,兩人在河中央遇到了傳聞與任我行交好的天河幫幫主黃伯流,倉皇之下跳水逃跑,上岸時她又被劃傷了腳。他揹著她走到一戶農家借衣裳,卻見到了那個曾在劉正風家見過的叫曲非煙的小姑娘正要嫁人,她身邊也沒有別的衣裳,只有一套替換的紅裳,左安之無奈之下也只得換了,接著趴到他背上繼續逃命。
那就是他們最近的距離了吧。與她那樣的距離,他已經滿足。
林平之在石頭的佛像前蹲下,藉著燭光看到拈花微笑的佛像手上,漸漸開出幾莖白色的小花。傳說中三千年一開花,可治百病的優曇婆羅花,這樣難得一次,也只不過盛開一瞬間。人這一生,也不過如白駒過隙,晃眼就過去了大半生。
他最初想要的,已經得到。
他輕輕摘下花,放進裝了冰的玉盒中,掉頭向山莊走去。
小劇場:林平之的徵婚啟事
其實你們都誤會我了。
不用說我也知道,以那個小白作者阿引的一貫狗血作風,肯定把我說得跟個情聖似的。
但事實不是那樣的。
證據就是,她非說我是個小白臉的美少年,你看看我這一臉大鬍子,看起來不比那個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威風十倍八倍的?哪裡像小白臉了?
你們說,她說的話能信麼?
哦對了,差點兒忘了,安……左姑娘說過見人得自我介紹的,在下林平之,福州人氏,剛過了二八年華,四肢健全五官完整身體狀況較好,武功雖然比那個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差了點兒,好吧,其實差了不是一點兒,但我最大的優點還是心地善良,且上無老下無小內無妻妾外有良田,長相是六分英俊裡帶著三分威武,還有那麼一分特別的溫柔。
咳,那個說我在徵婚的,敢不敢出來單挑?
我這一生,遇到了兩個女子,就已經將我的命運扭曲得分外曲折坎坷跌宕起伏面目全非。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了,難道還會再找個人來繼續荼毒自己?
什麼?我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好吧,就算你說對了,我空虛寂寞好冷,好想找個人來抱抱,但你不知道做人不能太誠實,不要揭人短麼?
那兩個女子,一個是愛我的,我離開了她,另一個是我愛的,她離開了我。
很可笑是不是?
人生本來就是一個笑話,永遠在追求失去或者得不到的東西,很少有人願意珍惜自己擁有的東西。
那麼,有沒有人願意收留並珍惜我這顆很受傷的心?
不可以太美,左姑娘說越美的女子越會害人。不可以太兇悍,左姑娘說太兇悍的女子不可愛。不可以太弱,左姑娘說……
嫁給我,你願意嗎?
我願意。
番外三:小妹子
“小妹子待情郎恩情深,你莫負了妹子一段情,你見了她面時要待她好,你不見她面時天天要十七八遍掛在心。”
對面的桑林中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歌聲,隨後便轉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她揹著盛滿桑葉的籮筐,緋色羅裙在風中輕輕擺動,眉目含情地向著站在山坡上的獵戶走去。
她唱得實在好聽,莫松柏剛挑好一根稍微粗壯些的樹枝抱住,扒在樹上要去夠樹頂的桑葚,聞聲顧不得衣襟裡兜的大捧桑葚,伸長脖子探出頭去望是誰。他正看到唱歌的採桑女和獵戶走到一起,慢慢地越靠越近,眼看頭就要碰到一起了,忽然聽得身邊“撲通”一聲悶響。他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原來是站在他旁邊的藤蘿不知碰到了什麼,腳下一滑從樹上跌了下去,骨碌碌地往山坡下滾。
那採桑女和獵戶也被驚動,兩人迅速分開,又一齊向這邊望過來,將伸出手去想要拽住藤蘿又沒拽到的莫松柏望個正著。
彼時民風雖淳樸,但相互有了情意的青年男女揹著人親熱一番,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何況湘女向來大膽。那採桑女見是兩個半大不小的小孩子偷看,也不怎麼在意,抬手理了理頭髮,抿嘴對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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