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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嚴豔踹開男孩,就著水兒的床邊坐下道,“他就是我給你開的方子。怎樣?沒熱的感覺了吧。”
“有話好好說嘛,踢人幹什麼!”水兒見著渾身的正義之氣就要湧出來了,要不是自己也是身無寸縷怕是要下床扶人。
“臭丫頭,看不出你還挺憐香惜玉的!”嚴豔聞言,老臉上拂過一絲笑意,“這小子是我從奴隸場買來的,生辰正逢陰年陰月陰時,恰好可以綜合你身上的熱度……”
“什麼?”聞言水兒再次尖叫起來,“您就把徒兒的第一次這麼隨便的給人喔!”
“死丫頭,男人才重視第一次,你堂堂女人就不能放開點!男人吧唧的,日後看誰會喜歡你喲!”嚴豔心裡雖然奇怪水兒的觀點,但念著她是外鄉人怕是風俗不同,也沒放心上。
嚴豔的話水兒根本聽不進去,只知道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身了。
當水兒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時,看著散落在地上被撕破了的衣服直覺著頭皮發麻。想不到我葉水兒也有如此禽獸的一面,真是……善哉善哉。
院裡,水兒尋遍角落,也不曾再見那瘦弱的身影。懷著疑惑的心情入了廳:“師父,那小東西人呢?”
“什麼小東西?為師的不清楚。”嚴豔白眉微挑,明知故問。
“我給他買了兩身衣服,想給他試試合不合身。”水兒藉著下山給回春堂送藥的機會,給那一夜情的小鬼買了兩身衣服。
聞言,嚴豔望著水兒像是想看透她腦子裡裝著些什麼。
“丫頭,跟你說多少回了,他只是為師花了二兩銀買來的最下賤的性奴!你不好好練功,做這些無謂的事做什麼!”
“師父啊,奴隸也是人!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分別啊,更何況他用自己的清白救了我,對他好點不應該嗎?”水兒對這個世界的人並不排斥,但她們的觀念真是很難令人接受。
“你那是什麼邏輯啊!”嚴豔看著頑固的徒兒,氣不動的指著柴房說,“人在柴房,為師頭疼的很,你讓我安靜會!”
“您要是早說了,我還能煩您呀!”水兒聞言笑著離開了。
柴房
水兒輕輕的推開柴房的門,門‘咿呀’怪叫著開了。那骨瘦如柴的身影蜷縮著,靠在柴堆上很是脆弱渺小。
聽到動靜的男孩抬起了頭,見著進門的水兒,似乎受驚不小的往牆角縮去,“求主人……不要再打了……不要……打……”
水兒聞言莫名的很,見他如此不安,便上前蹲□道:“別怕,不會有人來打你的……”見著小鬼揮舞的胳膊上又添新傷,水兒心裡有數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別打……奴會聽話……”男孩似乎受驚不小,被水兒硬抓在手的小手使勁掙扎著。
“好,主人不打你,但你必須回答主人的話!”水兒故意板了臉說,“說,你叫什麼?”
“賤奴,奴是主人的,永遠會聽主人的話。”男孩眨著驚恐的水眸戰戰兢兢的說道。
聞言,水兒一雙好看的眉兒都皺一塊去了。很難想象,那些所謂的奴隸主們是怎麼調教他們的,竟然能如此透徹的灌輸這不堪入耳的話。
“以後不準用這個名,主人不愛聽!”水兒轉著烏溜溜的大眼說,“日後主人就叫你瑤兒吧!”秀氣又好聽,配這柔柔弱弱的小鬼剛好。
“……嗯……”男孩驚魂未定似的望著水兒,見她一臉柔和,不似之前的老婦人那般兇,才稍稍放鬆精神。
當水兒拉著瑤兒的手步出柴房時,卻被嚴豔堵了個正著。
“師父。”水兒一愣,不明白說是要安靜會的人,怎麼突然又出現在眼前。“您怎麼會在這兒?”
於此同時,瑤兒像是見到鬼一樣的躲到了水兒身後,那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的發抖。
看著嚴豔的眼光只盯著身後的人兒,水兒有些慌:“您想幹嘛?”
“你身上的熱毒已經綜合,這奴已經沒利用價值,丟了吧!省的你見著人,就怨為師誤了你的清白!”
“師父,做人怎能如此無情?”水兒聞言大喝,直道嚴豔太過冷酷,“他是人,不是物件,怎能說丟就丟?再者,他也算是徒兒的救命恩人不是嗎?”
“荒謬!”嚴豔白眉倒豎,“把人給我!”
“不給!”水兒怒道,“他已經被我睡了,以後就是我葉水兒的人,你休想動他!要不……要不……”水兒楞了半天,硬是沒找著好威脅人的籌碼。
“要不你怎麼著?”嚴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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