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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可水兒知道那是因為自己在他身邊。追根究底,這孩子還是沒有安全感。
“好啦,別哭了。若有人敢趕你,我秦樂兒就跟她拼了!”樂兒始終不明白到底是誰能把平日裡乖順可人的瑤兒嚇的如此失態。
“你看看,後入門的都笑話你了!”水兒故意這麼說一來是逗瑤兒開心,二來也想看看樂兒的反映。
“是啊,再哭我可造反了,一點當家的樣子都沒有,真是遜!”
難得,這好像是他第二次沒駁自己意了,有進步!
水兒朝樂兒微微一笑,才拉著抹淚的瑤兒繼續往千影門走,“聽到了沒有,再哭就地位不保了。別怕,妻主保了你那麼久,難倒還會在這時候丟下你不管?”
“不管怎樣,妻主您千萬不能答應讓瑤兒隨老主人上山。”瑤兒抬起眼睫,道出了心底的不安。
“傻瓜!”水兒聞言樂了,“妻主等你開枝散葉呢,怎麼會讓你上山?別擔心了,妻主知道該怎麼做。”
刑堂後廳,水兒見著那鶴髮白眉的老婦激動的跪地請安,忍禁不住眼裡染上了一絲溼意。
“哎呀,快……快起來!”嚴豔看著進門的女孩不似下山時的那般青澀,心裡溢位別樣的情緒,讓她這一代宗師也淚溼了眼。
“師父,近來可安好?”水兒起身,揚起燦爛的笑容。
“好、好、好啊!”嚴豔撫著水兒的臉,眼底盡是慈光,“一年多不見,水兒長大不少啊,也更俊俏了!”
“師父您真會逗人家開心,來,我們坐下說話。”水兒扶人坐下,卻見師姐嚴楓在給自己打眼色,原來自己只顧請安,把其他人都給忽略了。
“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見禮?”水兒招了招手,讓人走近點道。
聞言,三人以瑤兒為首盈盈拜下,“瑤兒(晗兒、樂兒)給老主人(師父)請安。”
“嗯。”嚴豔望了三人一眼,什麼都沒說,端起茶盞有下沒下的喝著。
見此水兒也不急,同師姐陪坐一邊靜靜的等。司徒磊退到一邊,眨著大眼靜觀其變。
廳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樂兒跪著心裡也有些緊張。跪著不讓起,是不是對咱幾個不滿意?若真如此……此時的樂兒似乎可以理解瑤兒的心境了。
小司徒跪著,明亮的大眼咕嚕著,抬起頭望著高高在上的嚴豔,眼裡滿是疑惑,師父她老人家是不是不滿意自己呀。
對於小司徒的眼光嚴豔感覺到了,放下茶盞,望著身邊的水兒有些無奈,“我說乖徒弟啊,你到底是什麼眼光啊,找來找去就在奴兒堆裡挑了是不是?”
“奴兒有什麼不好?乖巧聽話,勤勞賢惠,沒個刁蠻脾氣不是?”水兒微笑著數給師父聽,顯然知道師父是看出小司徒額上隱去的奴印了。
“那你為啥還要把這個燥脾氣的小子招進門?”
不用嚴豔點,水兒就知道她在說樂兒。“他?他是脾氣臭點,以逆我意為樂趣,不過人不錯啊。三個相處的也還好。”
樂兒聽水兒這麼一說不由抬起頭來,她怎麼知道自己頂撞她的原因?
“你啊就是一個賤骨頭!”嚴豔戳著水兒的額頭說,“聽你師姐說了,皇上給你指了幾門婚事。聽著家境不錯,可人就不怎麼樣了。老的老是病的病,還帶個跛子?唯一正常的還是個身嬌肉貴的,你是不是想氣死為師啊!”
“師父,不要激動嘛。”水兒埋怨的看了眼嚴楓,才安撫道,“徒兒知道娶夫不能馬虎。”
“知道你還亂來?”嚴豔怒道。
“娶夫求淑男,雖然他們老的老、病的病,還有的是跛子,但他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水兒起身,一一扶起跪著的三位夫君道,“楊皓雲十二歲就隨母出征,十九年來為了金羚的安定付出了寶貴的青春,這不是任何男人都做的到的。即使是鳳後,他的戰績也沒雲兒高。”
撫著小司徒額上的紅印,水兒繼續道,“再者徐少卿,常年染病卻查無病因。生病不是他自願的,也知道自己活不長,但他從未放棄過自己,久病成醫還得太醫院的御醫誇讚,顯然此人聰穎過人。”
“左博仁是逆派之首的兒子,可他從不參與其中,皇上將其指婚給我的原因,徒兒想師姐也該同你解釋過了。跛子誰也不願做的,可天意弄人。上天不知憐惜,可作為家人的也如此……徒兒覺得,他該獨享我之寵!”水兒挑眉,眼底有著驕傲的光彩。
“至於蕭時雨呢,唉……那就真是徒兒一生的敗筆了!”一提起蕭時雨,水兒那股子精神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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