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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的癢透入骨子裡,終於無法忍受地挺著痠痛的腰往肉木奉湊去。
老實說以他現在的力氣連一毫米都挪不動,男人冷冷看著他作了一會無用功,總算沒有讓他太煎熬,痛快地用力朝他深處頂去,擠出了秦柏偉哭泣一樣的呻吟。
“你要的,我都給你了,你滿足了嗎?”
“不,你不,明明我已經滿足了你的一切,為什麼你還是不滿足?”
自言自語般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身下的男人已經失去了身為人的理智,與其說他是在與情人莋愛,倒不如說是和一隻神智不清的動物茭歡。
對男人來說這很沒意思,也不是他想要的,無奈不是事事如他所願的。
不過單方面懲罰秦柏偉的行為也不會讓他覺得多痛苦——首先他不一定有痛苦這種情緒,其次他十分明白有些東西必須付出才能得到——或者時間,或者耐性…不管是什麼,他總會得到。
沒有一次錯過。
“…如果你…………說不定……更溫柔一點。”變得越發甜蜜溫柔的低沉聲線斷斷續續淹沒在隨著跳蛋開到最大變得越來越清晰的呻吟中,男人笑著親吻他的臉,秦柏偉茫然地半睜著眼睛看他,臉上只有極度痛苦的愉悅。
“看在…的份上。”他喃喃說罷,又菗揷了幾十下後再一次射出,隨著秦柏偉的身體又一次長久輕微的抽搐他拔出了肉木奉,將秦柏偉身上的束縛物全部解開,讓他赤裸地、毫無防備地躺在亂七八糟沾滿米青。液的床單上。
秦柏偉像壞了的人偶般隨男人擺佈,被撐開太久的嘴巴確實和下身一樣合不上,連眼球都失去了轉動的能力,毫無情緒地望著半空中的一點微微喘氣。
“別這樣,我會心痛的。”
始作俑者說著虛偽的甜言蜜語吻了吻他嘴唇,退後欣賞他的傑作。他望著秦柏偉時眼中毫不掩飾的愛意就好像秦柏偉是他造就的藝術品,他是如此完美、偉大,值得他用目光去舔舐撫摸他身體的每一寸。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
在男人的注視下,秦柏偉緩緩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是在下午,落日的陽光透過深色窗簾照入昏暗的室內,深海一樣的光影讓他一時判斷不出這是幾點,甚至連自己是誰、身處哪裡都一時間忘得乾乾淨淨。
腦內一片空白,沒有什麼值得想起,也沒有什麼值得掛心。
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十幾分鍾後,他才動了動手指,彷如解除了魔咒的公主一樣試探著吞了口口水,在渾身酥軟筋疲力盡的不適感中側過頭看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鬧鐘,同時記起這裡是他的房間,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他是怎麼回來的?那個人知道他家住哪?他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他姓名和家裡地址。
本來應該恐怖至極的、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好像隔了億萬光年傳來的一樣遲鈍麻木,他的思維能力接近停擺,很久之後才坐起身,勉強下了床。
就在這些動作途中,他發覺自己印象中壞得差不多的身體其實沒有太大損壞,甚至連下身都沒有出血,手腕上的勒痕也不知所蹤。
他看上去就象是剛睡醒一樣,除了身體痠軟也只有腦袋還有些嗡嗡作響,過去幾日、包括參加同學會的回憶都被撕成碎片模糊不清,最清晰的只有他一直被那個男人往死裡乾的片段。
腦中回放的片段很不堪,那麼漫長絕望的xing愛實際卻只有一晚,而且沒傷身體?
這真不是詭異電影的劇情嗎?
秦柏偉握緊拳,不知所措地在床上發了一會呆,直到手機在他手心響了起來。
是手機的提示聲,秦柏偉有記錄行程的習慣,原本打算次日去拜訪前妻家人的。其實他們兩家長輩來往不多,但最近他情緒不好,心裡總是湧起對前妻的愧疚,可能還夾雜一些懷念和別的意味,讓他迫切地想知道對方過得好不好,如果有什麼難處他也能幫上一把,這才決定去拜訪一下兩位老人。
只希望小霞不是因為躲他才一直不接他電話…害怕前妻知道他來專門躲他,他甚至沒敢告訴對方自己要來拜訪的事。
決定好的行程比昨晚想不通的一夜情更重要。秦柏偉撐起身體出門,花了兩小時車程來到另一頭的市郊,他來到岳父母的住址,那對年邁的夫妻在門外見著他時表情還有些茫然,又像有些不情願,倒是沒有惱怒他們離婚的事。
這其實有點怪,他記得第一次去見未來岳父時他們也是這種表情,只要見著他就總是有點為難的樣子,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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