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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少霆的簡訊息和未接來電。米蘭隨便的翻看了幾條,才曉得昨天晚上在她失去聯絡的時候,安少霆有多麼的著急和擔心。
其實,在正常的情況下,兩個人之間暫時失去聯絡,也是普通之極的,但是,在熱戀的兩人之間,往往卻會把普通之極的事情昇華為無限的緊張和牽掛。或許因為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緣故吧!安少霆在無法聯絡到米蘭的情況下,心裡湧出一股不安的感覺,於是很衝動的決定——馬上從香港回來,找尋她。
於是,他迅速的拔通了強叔的電話,讓他按排直升飛機,想要直飛回內地。有錢人家擁有私人飛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作為私人飛機來說,每一次的起飛和飛行路線都是要上報國航局申批,尤其是長途線路,即使是走走程式,也總歸需要時間,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辦妥的事情。而且,直升飛機從香港長途飛回的實施性也不大。結果,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強叔是怎麼辦妥的?居然很快就拿到了航行路線的飛行權,而且送安少霆回來的也不是直升飛機,卻是私人的小型噴射機。要不然,他怎麼能夠這麼快,就出現在米蘭的面前呢?
米蘭在知道這一切情況後,更是感動,她輕輕的親了一下安少霆,想要說話。安少霆用手輕輕掩住了她的嘴唇,說道:“不要跟我說謝謝……你我之間,不應該有‘謝謝’二字的存在。”
米蘭聽了,調皮的在他的手掌心裡呵了一口氣,也就不再說話了。她翻看了一下手機,除了安少霆以外,也沒有其他的人聯絡過她。她靠著安少霆,暗地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話。翹班就翹班吧!反正已經遲到了,反正也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工作和努力,反正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自己闖下的禍事,倒不如偷得浮生半日閒,好好依偎在安少霆的懷裡,愜意一上午。
人都說江湖,其實都市也是一個江湖。行走在都市這個江湖,總歸也有自己的存生、前進之道。米蘭以著一種兼愛的寬容,非攻而存生,非命而抗爭,節用自得,浮沉起伏之間,也幸虧是有了安少霆、溫蒂、胡永亮、李一飛……這麼多人或明或暗的幫助,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那麼,這一次,又有誰能夠幫助她彌補在印刷品上面闖下的禍呢?
………【88、代價】………
乎米蘭意料的是下午上班,辦公室裡好像什麼事情都的平靜。但是,平靜之下通常都會暗潮湧動,除了羅吉以外,策劃一部所有的人都在。米蘭與藍梓媚並沒有幾個照面,碰到的時候,米蘭與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冷冷的從鼻子裡出氣,哼了一聲,然後就把姜德龍喚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著門,拉著窗簾,說起悄悄話。
姜德龍的後脖頸不知道為何貼了一張痛傷膏,他一邊撫著自己的頭,一邊拿起一個包匆匆的跟著藍梓媚走進了辦公室,經過米蘭的時候,連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好像是避瘟神似的閃開而去。
兩個頭的氣氛比較嚴肅、詭秘,連帶整個策劃一部都壓抑起來。佐治和張小雅窩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低著嗓子“嘀嘀咕咕”的說話,看到米蘭進來,神色倒是愈發神秘了,很顯然他們談話的內容多半與她也有些關係。
羅吉被李一飛的人打傷了,他越是懇求著“別打他的臉”,那幫人越是使著勁的往他的臉上招呼,把他的頭打得像是一個豬頭一樣,估計最起碼也要休息一個禮拜才能再上班。米蘭也沒有見到譚佩文。本來忙碌的策劃一部,一下子反而冷清了下來,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事情?怕是越幫越忙,再惹下禍事,所以,她也就一直閒著,無所事事,不敢隨便攬些工作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她的心裡卻一直是惶惶然地忐忑不安。
藍梓媚站在自己辦公室的大玻璃前。用手指扒拉開百葉窗簾,透過其中露出的一條縫隙偷窺著米蘭。姜德龍落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捂著自己的後脖頸在說話:“……我起初以為襲擊我的人總歸與羅吉脫不了關係。可是,剛才我託人打聽到——羅吉被人打成了重傷,而他自己請假卻說是得了急性闌尾炎,開刀冶療。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藍梓媚背對著他,輕應著,思忖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其實……單單從你數碼相機裡面的儲存卡被取掉來看。這也必定是早有預謀的舉動。先是跟蹤,然後你又被打暈,接著羅吉和米蘭一齊失蹤。一直到今天下午,米蘭完好無事的出現,而羅吉卻被人打成了重傷,看起來這件事情地背後,水很深。也很渾。”
姜德龍沉靜了半晌,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要不,我去套套羅吉的話,他應該知道一些來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