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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班主任的請求(當然啦校長之所以答應是因為有一位新老師來了,嘿嘿),作為一個英語專業畢業的大學生,文雨煙對開學之後的任課是充滿憧憬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開學至今的一個月讓文雨煙大感心力交瘁,作為一個整個學校老師都知道的麻煩學生,錢一雲讓文雨煙大受打擊,上課睡覺,不做作業,打架…整個一個問題學生。好在班裡的其他學生讓她很感欣慰,除了錢一雲,大家都是好孩子啊。
透過了解知道班裡就錢一雲一個問題學生,文雨煙一開始覺得很有信心;但經過一段時間,天天有老師過來抱怨告狀,而且對方又屢教不改,文雨煙慢慢頭疼了。經過一番調查瞭解,文雨煙知道錢一雲是孤兒院長大的,找孤兒院吧,可他又搬出孤兒院自己住了,也就是說傳統教師常用的家長攻略無法實施,人家錢一雲現在是自己供自己啊。放任不管吧,作為老師的責任心不允許她這樣做;於是就這樣文雨煙每天說教說的口乾舌燥,可惜都不管用。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錢一雲都有些佩服新來的班主任,每天重複著一件事情,她的耐心不得不讓錢一雲這憊懶的傢伙佩服啊。
臨近教室想到那個捱了自己一拳的傢伙,錢一雲感到有些尷尬啊。本來嘈雜的教實因為錢一雲的進入變得安靜了許多,只有那位倒黴同學的哀嚎聲越來越響亮。
回到教室,錢一雲走到那倒黴傢伙的座位前,看著他腫起大半的臉,強忍著笑說道,“兄弟,對不住了;你就安息吧。”
“就這樣,沒了!”捂著臉,這位倒黴的學生說道。
“恩,沒了。”錢一雲認真的點點頭。
“靠!”對方猛的撲起,抓著錢一雲的脖子說道,“悅來居或者錦華樓,你選一樣。”
“不行,頂多就是好味酒家。”
“不行,起碼也要金石酒店的水準。”
兩人就這樣在那討價還價,不過當對方拿著那兩顆牙齒‘哭訴’的時候,錢一雲投降了,選了中檔酒店中最好的一家請客賠罪。
“靠,野花你小子,真混蛋。一頓飯賠罪起碼吃掉我兩個月的花費。”
“嘻嘻,誰叫咱們是哥們啊,又誰叫你一拳把我打成這樣。”‘野花’真名叫葉華,扯著嘴說道。
“那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好不好。”錢一雲強烈抗議道。
放學的路上,錢一雲託著下巴摩挲著那並不存在的鬍鬚,盤算著今天答應了葉華那小子的竹槓,這筆額外的開銷該怎麼補回來。
“哎呀。”看到前面那幾個熟悉的身影,錢一雲激動的喜笑滿面。
“啊哈。”錢一雲走上前,拍著其中一人的肩膀說道,“二馬,大缸好久不見啦。”
被拍著肩膀的是一個塊頭十分強壯,左臂上還紋著一頭下山虎。當他們蠻橫的回過頭時發現錢一雲正站在他們身後,立馬激動得‘熱淚盈眶’。
“啊呀,原來是錢哥啊。”紋著下山虎的大缸低聲客氣的說道。
“哎呀,錢哥今天真幸運啊,竟然能碰到你。”別看站在大缸左邊的瘦高個二馬說的那麼高興,心裡卻在痛罵,‘今天真他NN的倒黴,竟然碰到這魔星了。’
“咦,這位是?”
“啊,這是我新收的小弟,小魚。快,小魚快叫錢哥好。”
“錢哥好。”小魚乖乖的低頭喊道。
“哈,大缸你也太客氣啦。呵呵,你好,小魚。”錢一雲笑著拍拍大缸的肩膀,“咱們之間,誰跟誰啊,不要這麼客氣啊。”
“是是是,不知道錢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大缸搓了搓手問道,如果錢一雲會讀心術一定能聽到大缸心裡正在不停的說,‘沒事沒事,你找我沒事。’
“唔”既然大缸這麼上路,錢一雲也不客氣了;摟著大缸的肩膀轉過身去,低聲說道,“今天我還就真有事。”錢一雲頓了頓說道,“大缸啊,兄弟我平時常照顧你,今天要你出點血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應該的。”大缸忙不迭的點頭,心裡卻好像能夠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嗚嗚,我敢說過分嘛,說的話你就要照顧的我全身疼痛啊,照顧的我們一幫兄弟要啃一星期的蘿蔔饅頭啊。我們做混混流氓的容易嗎,每天也要早出晚歸的,每次來敲我們也不換換詞,怎麼的也要換句詞照顧照顧我們的心情啊。’
儘管大缸腹誹不已,但臉上依舊錶現的一幅義不容辭義薄雲天的豪邁氣質,“錢哥,你說個數吧。”
錢一雲思慮了一下,笑呵呵的說道,“大缸你就看著給個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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