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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對三?”
青衣婦人點點頭道:“是的……”
原來那獨腳老者,剛剛將吳化文與灰衫文士的攻勢接下來,而那位在山神廟中的黑衫老者,也及時趕了上來,形成三對一。
那黑衫老者的武功,顯然比歐陽永要高明得多。
但那獨腳老者的武功,卻更是高明得出奇。
起初,他揍了那貴為令主的灰衫文士兩記耳光,還可能解釋為是出敵不意,又是當灰衫文士色迷心竅之際,才僥倖成功。
但目前的情形,就不同了。
他,獨對兩個令主,和一個功力比歐陽永還要高明的黑衫老者,卻似乎根本沒當作一回事。
只見他,從容地揮舞著一根旱菸杆,竟使對方二劍一刀,無法越雷池一步。
不僅如此,只要他手中的旱菸杆一施反擊,就迫得對方三人手忙腳亂地連忙後退。
但他卻不追擊,將對方三人略一迫退之後,又收招讓其繼續圍攻。
四個人都是悶聲不響地纏鬥著,誰也不曾開口。
當然,吳化文等三人,是被搶攻得沒法開口,瞧!他們三人的額頭,都已沁出冷汗了哩!
至於那獨腳老者,則顯然是在觀察對方三人的武功路數,不願開口,也似乎是不屑開口,僅僅不時點點頭,發出一聲冷笑……
林永年不由猶豫著接道:“巧雲,我……我這邊已不致有危險,你該去助他一臂……”
青衣婦人忍不住截口輕笑道:“幫他,再加上三個,那位老人家,也不在乎哩!”
林永年訝問道:“那……那麼,他們為何還在纏鬥著?”
“看情形,”青衣婦人沉思著接道:“那位老人家,是在靜觀對方的武功路數。”
林永年接問道:“你瞧出那三個的路數嗎?”
青衣婦人搖搖頭:“我瞧不出來。”
“那位老人家呢?”
“更是神奇莫測。”
林永年不禁蹙眉接道:“今宵,怎會有恁多武功特強的人,集中在這巫山之中?”
“誰知道哩!”青衣婦人輕輕一嘆道:“撇開那位老人家不說,光是那個什麼令主的武功,已是我生平所僅見的了。”
林永年長嘆一聲道:“不見滄海,不知天地之大,巧雲,看來你我都該退隱了……”
只聽那獨腳老者大喝一聲:“住手!”
吳化文等三人正感進退兩難之際,突聞“住手”二字,等於是如逢大赦似地,各自退開三步,睜著驚疑不定的眼睛木立著。
獨腳老者那根旱菸杆,烏光油亮,也不知是什麼質料製成,它長達三尺有餘,既可當作兵刃使用,也可當作柺杖以輔助他的獨腳行動,可說是一物三用,極盡“物盡其用”之功效。
這時,他獨腳挺立,凜若天神,手中旱菸杆一指吳化文和那灰衫文士,沉聲問道:“說你們自稱令主,究竟是什麼組織?”
吳化文、灰衫文士二人禁不住嘴唇一張地又退立兩步,卻是誰也沒有答話。
獨腳老者冷冷一笑道:“也許你們都有難言之隱,不說,老夫也不難為你們。”
吳化文與灰衫文士二人,方自如釋重負地長吁一聲,獨腳老人又沉聲接道:“你們這一身武功,江湖上已少有敵手,老夫體念你們修為不易,不作深究……”
吳化文連忙長揖致謝道:“多謝老前輩寬大為懷……”
獨腳老者也截口笑道:“別高興得太早,老夫的話,還沒說完。”
吳化文方自臉色一變,獨腳老者又神色一整道:“你,可以便宜放過。”
接著,旱菸杆指著那灰衫文士冷笑一聲道:“你年紀輕輕,就混上一個什麼‘四全秀士’的綽號,平日之為人,已可想見,至於方才老夫目睹的一切,更是罪不容誅……”
說到這裡,不由使那灰衫文士,臉色大變地打了一個寒噤。
但獨腳老者卻是聲容俱莊地接道:“但老夫封刀已久,早已不過問江湖事,更不願為你這種人面獸心的人,重開殺戒。”
話鋒微微一頓,又沉聲接道:“不過,今宵你既被老夫碰上,咱們總算有緣,死罪雖免活罪難饒,不能不留點記號,以示薄懲。”
手中旱菸杆再度一揚,灰衫文士的左耳,已應手而落,接著,目射寒芒,震聲大喝道:“割耳代首,以觀後效,下次如果再犯在老夫手中,可當心你的狗命!”
灰衫文士一任那斷耳處的鮮血,汩汩而出,卻足雙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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