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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一天,也是大哥呀!”一頓話鋒,又正容接道:“丫頭,快到前院去,不論任何人來,都說我不在家。”
“是。”青衣女郎嬌應著回身走出柴房,並向林志強笑了笑道:“林大哥,匆促之間,沒法準備好點的東西,你就先行將就吃點吧!” 林志強含笑接道:“多謝小妹,我現在還不餓。”
口中說不餓,但在斑發老者的婉勸下,他卻狼吞虎嚥地將兩菜一湯和三碗白米飯,都吃得一乾二淨。
斑發老者‘直靜靜地等林志強吃完之後,才手捋長髯,輕輕一嘆說道:“賢侄,最近傳說在南昌所發生的事,是真有其事嗎?”
“是的,”林志強接道:“這些周叔叔已聽說過了?”
斑發老者點點頭道: “老朽也不過是於昨天午後,才聽到的訊息。” 接著,又注目問道:“賢侄,你二叔呢?”
林志強含淚道:“二叔已受傷,正由友人伺候療養中。”
斑發老者道:“你叔侄二人,一向隱居在南昌?”
“是的。”
“賢侄此行,意欲何往?”
“小侄此行,系奉二叔之命,前往四川投奔一位前輩奇人,以求深造。”
斑發老者不自覺地長吁一聲,那情形,就像是放下一塊不勝負荷的大石似地,淡淡一笑道:“也好,年輕人應該多-多歷練一番。”
林志強接言道: “因此行途經周叔叔府上,所以,二叔才特別命小侄順道拜候,藉聆教益。”
斑發老者拈鬚微笑道:“賢侄太客氣啦!”
接著,又“哦”了一聲道: “你二叔是否還說過些什麼?” 林志強對斑發老者方才聽到他不過是路過這兒時所表現的那種如釋重負的神態,深感世態炎涼,人情淡薄,因而對這斑發老者的鄙視之感,也油然而生。
原來這斑發老者,是聲名僅略次於“三莊,二堡,一神君”的“雲夢釣叟”週一民。
這位週一民,與林志強雖然是初次見面,但他們兩人的淵源,可委實不淺。
其實,這兩位應該算是第二次見面了,不過,當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林志強還在他母親懷中吃奶,所以那一次不能算數。
週一民與林志強的父親林家堡堡主林大年,不但是八拜之交,而林大年更對他有過救命之恩。
也因為如此,當時的週一民,對林大年是巴結之惟恐不及,當林志強剛剛兩歲,也就是週一民與他第一次見面時,就把自己那剛滿週歲的女兒周幼梅,許配給林志強了。
所以,週一民不但是林志強的父輩,也算是他的泰山大人哩!但此一婚事,僅僅是雙方家長之間的一句話,並未經過媒人的撮合,因而外面知道此事的,算得上是絕無僅有。
再加上雙方口頭允婚後不久,林永年即神秘出走,接著,林大年也悄然外出,不久,便傳出死訊,威震江湖的林家堡,不但無形中瓦解,也等於已家破人亡,自然,林、周兩家的婚事,也無形中成為泡影了。
第四章 迢迢江湖路
這情形,林志強來此之前,林永年已請那青衣婦人對他轉告過了。
林永年並特別強調說:“雲夢釣叟”週一民,雖然也算俠義道中人,但其人不但言過其實,虛偽浮誇,而且過分熱衷於名利,是一個可與患難,不能共安樂的人物,所以,此行如無必要,最好是不要找他。
當然,林志強對他二叔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
本來,他也沒打算找週一民,但不幸的是,他的行蹤居然被上官玄的手下查出,因而進入雲夢地區時,受到大批強敵的突襲,而受了傷。
幸虧他受到突襲時是在黑夜,也幸虧是在江邊,而他自幼在贛江邊生長,水性特佳,才得由水底逃生。
也因為如此,他才臨時決定,希望在這位準岳丈家中,避避風頭,等傷勢好了,再繼續趕路。
但目前,週一民所表現的態度,已證實他二叔的觀察,委實是非常正確,因而使他深悔不該有此一行。
其實,週一民所以問他,你二叔是否還說些什麼,其目的,也無非是想知道,林志強目前是否知道當年與他周家的婚約。
林志強心智聰明,當然懂得對方的言外之意。
當下他心念一轉,卻故意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道:“周叔叔,二叔也曾說過,如果沒甚不便,尚請周叔叔對小侄的武功加以指點。”
週一民發出一串低沉的乾笑道:“林二俠說笑了,以賢侄的家學淵源,老朽這幾手莊稼把式,怎夠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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