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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落地,“小仇,她在楚國。”
“她。”蒙恬猶豫,“做了項燕的巫女。她,是真正的巫女。”
“什麼意思?什麼是真正的巫女。”
“她會占卜,天生就會,她替項燕算出此戰成敗,項燕才發兵而來的。”
彥伊推開他,“巫女,又是巫女。對,我不是巫女,我不會占卜,算不出你此戰的成敗,卻明白事在人為,不是算算卦就能決定的。”她轉身跑回屋內,狠狠地關上了門。
酒樓內,男子重回座位,一旁護衛滿臉疑惑,“公子,那柄刀怎麼會在一個女人手上。”
“那柄刀任何人碰都是要被處死的。扶蘇、蒙恬怕是隻許一個女人碰那柄刀。”
護衛蹙眉半晌,猛然驚醒,“那女人是巫女彥伊?”
男子微微垂目,“去查查,此事要弄清楚些。”
傍晚,彥伊一覺醒來,看到枕頭旁的短刀想起了蒙恬。她走出房門,見蒙恬在院子裡獨坐,跑去將短刀塞到他懷中,“還你‘全天下’。”
“全天下?”蒙恬遲疑地接過刀。
彥伊坐於他對面,“是啊,姓‘古’的那位公子說這柄刀值全天下。”
“同我說說那公子的長相。”
“長相我說不上來。”彥伊指著短刀,“但是他有一柄刀同這柄一模一樣。”
蒙恬驚愕起身,“公子胡亥。”
“胡亥。”彥伊也頗為驚訝,“他是胡亥?”繼而轉了笑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全然不顧蒙恬的臉色,滿目地興奮,“我跟他喝了一次酒,在古代是不是屬於相識,有了交情?他很有趣,說是所有人都在同我爭搶手中的‘全天下’。”
“離胡亥遠些。”蒙恬舉起短刀,“這柄‘全天下’日後不許再碰。‘全天下’如何都不會是你的。”
“我要‘全天下’幹什麼?我只想要你活著。”彥伊轉身離開,留下愣怔的蒙恬。
胡亥府,巫女雪立身屋內,“公子之意是您見到了大巫女?”
“大巫女?怎麼,她很厲害嗎?”
“是,她是少見之人。”
“有多厲害。”胡亥看向她,“同你比?”
巫女雪微微躬身,“小的不敢同大巫女相比,她如同落世的神明。”
“神明?”胡亥轉過身去,盯著剛剛命人燃起的一堆爐火將手中帶字的布條扔了進去,“若如神明,那確實厲害。她都會些什麼?”
“小的不能講,擅談大巫女之術,是禁忌。”巫女雪慌忙跪地。
“好,你不能講的我便不讓你講。”胡亥抬手扶起她,“那麼,她是否也能被燒死?”
巫女雪驚愕,“公子?”
“怎麼?你們不是能被火制服嗎?這事兒怕是全天下都知道了。蒙恬再如何派人攪和傳言也無用了。”
“烈火是否對大巫女有用,小的也不知。”
“她同你們一樣,都是巫女,你們的軟肋便是她的,這一點,我堅信。”胡亥看向全身顫抖的巫女雪,“猶如神明又如何?她始終不是。”
已是深夜,胡亥屋內依然燈火通明,幾個門客仍未睡去,陪他商討要事。
“公子之意是殺了巫女彥伊?”一個叫董穎的門客望向胡亥。
“蒙恬無意歸順我,他便是扶蘇之人。我如何能讓扶蘇得到一個‘神明’呢?”
董穎追問,“那巫女雪何時才能成為大巫女?”
“她說,十年後都未必能成。”
董穎垂目,半晌抬頭,“大巫女何其難見,若是這樣毀了,豈不可惜,更何況,除了靈汶敢殺巫女外,還沒人敢如此做。而且有傳言,親殺巫女者,不得好死。公子不可冒險。”
“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扶蘇何事都勝過我嗎?連家中巫女都是如此?”胡亥起身,握拳指天,“論才華、論品行,我哪裡比不過扶蘇,為何偏偏蒙恬、蒙毅都要追隨他,有那兩隻軍中猛虎護著,他還會忌憚何人?他腰間那柄短刀便可號令千軍萬馬,那巫女說它是柄破刀,笑話。”胡亥拽下他腰間的短刀,“她可知,我這柄才是破刀。”說著已將短刀扔於地面。
“公子息怒。”董穎起身一拜,“既然大巫女千年難得,那便將她收入囊中,為公子所用。”
胡亥冷靜下來,“先生何意?”
“公子想想,如此寶貝毀了甚是可惜,若是公子能將其拉攏身邊,蒙恬也會追隨而來,蒙恬若入帳下,便是千軍萬馬盡收手裡,公子想想,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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