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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有反骨?這可如何是好?”
“這尊佛咱們可要不起,不能留在此地。”宋諍學著彥伊所教,想要指點蒙毅。
只是,蒙毅略顯猶豫,“這孩子是老師送來的。”
“果然請佛容易送佛難。”彥伊已經想到此處,要宋諍再講,“既然如此,這佛也不好留下,不如由我送入翼甲好了。”
“這樣好,這孩子倒是聰明,慧根也不賴,若是沒有這眉心的反骨,我倒真想留下他好好培養。翼甲是兵家聖地,送他去也不會駁了老師的面子。”蒙毅立刻應下,跑入帳內要荊軻做遠行的準備。
將軍府內,蒙恬攔下收拾行囊的彥伊,“你這是做什麼?”
“生你的氣,回孃家。”
“胡鬧,你不是說家鄉離這裡很遠嗎?”
彥伊瞪他,“我還有一個孃家,翼甲。”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逐客
蒙恬神色暗暗,猶豫間終於道出,“幽藺幾日前出了些事情,可能無法顧及你。”
“什麼?”
見彥伊著急,蒙恬牽起她的手,“他失聰了。具體如何我已經派人去打聽,想等有確切訊息後再告訴你。”
“你不必打聽了。”彥伊麵色淡淡,“我知道他會這樣,這是‘脆骨’的一種發病症狀,這是必然的。我要你將從扶蘇那裡要來的鳥兒給他送去,就是希望他在能聽到時好好感受這吵人的熱鬧,待他不能再聽聲時,見了那些鳥兒,自然會想起那些聲響,也會寬心許多。”
“你當真萬事都知曉?”
“這不是‘占卜’,是醫學多年研究的結果,是一代代人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卻沒有可靠的治療方法。若是我來自已經突破這個醫學難題的未來多好,那樣,我就可以救幽藺了。”
蒙恬輕輕抱緊她,“你已經救了他,他是翼甲之主,如何能忍失聰的恥辱。若是沒有你送去的鳥兒,他興許會瘋了。
“我要去看他。”彥伊掙脫蒙恬的懷抱,抓起已經裝好的包袱,“反正你有了大巫女,也用不到我了,我剛好可以去看看朋友。”說著,就要向屋外走,卻被蒙恬一把攔下,拽到身邊。
“鬧什麼脾氣,我都說了,幽藺現在沒工夫顧你。”
彥伊嘟嘴,“我才不用別人照顧呢,不需要幽藺操心,更不用你操心。”她推開面前的人,包袱抗在肩頭,氣惱走出,不忘順便嘟囔,“陪著你的大巫女吧,她什麼都好,找我這個替代品做什麼。”
話未道完,已被蒙恬抗在肩上,驚嚇間,手上的包袱掉落地面,她珍藏的幾刀錢順著布塊兒落下,蒙恬停下步子,淺笑一聲,“藏了私房錢。怪不得底氣這麼足。”
“是啊,我就藏私房錢了,怎麼了?我陪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藏個錢你就不樂意了。放我下來。”彥伊在他肩頭掙扎。
“我的府邸,所有錢都是我的,你藏起來就是偷竊,這幾日不許出府,我要好好調查審問。”
“你混蛋。”彥伊的聲音飄蕩在院子內,“放我下來。”
剛剛跨入蒙毅的院子,管事疾步而來,“將軍,那位姑娘醒了。”
蒙毅立刻放下彥伊,吩咐管事,“看好大巫女。”頭也不回地趕去房內。
“他。”彥伊握拳嫉妒,“他要那個女人睡他的房間。”說話時瞪向管事,惹管事慌忙低頭。“哼。”彥伊轉身去找掉落的包袱,今天說什麼她都要離開,要蒙恬內疚死。
秦王宮內,胡亥見過授業之師趙高後趕去面見嬴政,兩父子舉杯對飲時,胡亥無意一句,“孩兒前些日聽說李大人府內又出一絕色女子,怎麼傾城之人他總能尋得到呢?”
嬴政放下杯盞,抬目詢問,“絕色女子?也是,李斯這人尋女子倒是一等一的高手。朕倒想看看是如何絕色了。”他方要抬手下令,卻猶豫著放下,“大巫女再三叮囑,李斯不得入宮,不知他府內之人算不算犯忌諱者。”
“父王。”胡亥抬目提醒一句,“大巫女只說李斯不得入宮,卻未講父王不可出宮啊。”
“好主意。”嬴政立刻喜上眉梢,走下石臺牽起胡亥就往外走,“陪朕去瞧瞧。”
第二日便傳出訊息,嬴政本打算下詔的逐客令已經收回,眾人皆平安無事,特別是李斯府上,更受嬴政青睞,竟要他也做了胡亥的授業之師。眾人聽說,李斯跪於嬴政轎鑾外上表了一分奏摺,坦露肺腑之言,嬴政頗為感慨,便廢了那份未實施的詔書。
彥伊屋內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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