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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突然就關於校服的問題發出疑問。
(中國的校服,大家肯定都明白,我就不多說了)流夏對於日本的校服沒有印象,不明白他的意思。
忍足漣漪的臉色有些古怪,忍足修言的臉色則是一臉迷惑,顯然是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突然提出這麼一個看起來完全沒有問題的問題。
“我覺得小忍,不,流夏穿男式校服比較好,你覺得呢,侑士?”忍足漣漪笑眯眯的問兒子。
“不行……”忍足漣漪一個警告的眼神飛過來,讓本來想提反對意見的忍足修言渾身一寒,聲音立刻消失。
“嗯,我也覺得穿男式的比較好,方便,帥氣,是吧,流夏?”忍足侑士一雙妖嬈的桃花眼裡流光四溢,那蠱惑的眼神似乎在引誘著流夏點頭。
流夏其實現在很是霧濛濛,不過在聽到忍足接下來的解釋後立刻同意。
他說:“女式的是短裙,男式的是褲裝,流夏,你選哪個?”
“學校會同意嗎?”她可是深刻銘記前世學校的死板規矩。
“這個你不用擔心,景吾會搞定的。”忍足修言雖然不明白老婆和兒子在搞什麼鬼,但鐵定不會有害處,所以大手一揮,如是道。
“誒?”
“冰帝是跡部家族下的產業,所以雖然現在表面上是理事長說的算,但在私底下只要景吾同意就行了。”忍足在一旁好心的解惑。
“景吾哥哥好厲害哦。”流夏雙手捧著果汁,眼睛瞪得大大的說。
看到自家女兒竟然對別人表現的那麼崇拜,忍足修言開始抓狂,遂決定對其進行洗腦措施。忍足母子在一旁力鼎。
經過三人一番狂轟亂炸之後,流夏努力從已呈糾結狀態的腦袋裡,整理出有用的東西。
忍足家族,因為一直致力於醫藥方面,所以在日本企業中只能稱前百。但由於比較古老,且是日本醫藥界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所以它還是屬於上流階層的貴族。
照忍足修言的話說就是:“忍足家雖然沒有跡部家產業廣泛,但就專注於一點來說,跡部家就沒有忍足家做的好。”
那板上釘釘的語氣,讓流夏不由自主的想點頭,確實,她也點了。
忍足修言很是欣慰了一番,大手又是一揮道:“好了,天不早了,大家去休息吧。”
出門之後,流夏立刻發現一個問題,忍足家太大,房子太多,走廊太曲折,房門太相似,以至於她現在……迷路了。有些丟人,在未來的自己家裡迷路,確實好丟人!
“流夏,怎麼不走了?”忍足侑士站在她身後,柔聲問。
其實流夏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忍足為什麼態度變好了,而且,對她來說,惡劣的態度反而會更讓她安心一些。不過,既然他自願這麼溫柔,她也無話可說。
“侑士哥哥,我好像找不到臥室了。”流夏轉過身,皺著臉回答。
忍足有些失笑,隨手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我們的房間挨著。”
本來就有段距離的路程,在忍足刻意的放慢腳步下,更顯漫長。
走廊上,暗黃的燈光朦朧的照著,傭人大多已經退下,一片寂靜。如果不是忍足在隨意的問著一些無著邊際的問題,流夏幾乎要撇下臉上的面具,深陷在這片安寧之中,不願自拔。
忍足心裡現在卻是有些苦澀,他有些明白為什麼父親說流夏的心結並沒有開啟了。她的手纖細,比同齡女生的手要稍大一點,骨節分明,手指上雖然有微粗糙的繭子,不過摸起來很舒服。
但同時這隻手也是冰涼的,沒有一絲暖意。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便他握的再緊,流夏也只是那麼虛虛的握著。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膜,雖然它們在一起,卻不親近。那段距離,仿似天際的雲與海,明明咫尺,卻是天涯。
流夏不動聲色的瞟了眼忍足愈來愈緊的手,嘴裡自然的回答著他的問題,心裡卻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她的手被握痛了,最終還是決定不告訴他。也許他只是不爽,在報復也不一定。而且房間應該馬上就到了。
忍,要忍,尹忍,你的忍耐力是很強的。流夏暗自對自己說,說完後陡然發現,自己好像改名字了。正鬱悶著,忍足的話音打斷她的思緒。
“那,你的房間到了,我住在你隔壁。”忍足指指旁邊的門說,“如果有事情,可以來找我。”
流夏自然的抽出她的手,笑眯眯的說:“謝謝侑士哥哥。”
她走進屋裡,要關門的時候,對仍站在門外的忍足,嫣然的道:“晚安,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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