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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流夏似笑非笑的點點頭,“那你打算去幹嗎?好不容易蹺一次。”
青木歪頭道:“去看一場華麗的表演。”說完,眼珠子一轉,抓著流夏的胳膊,呵呵笑了兩聲:“流夏也一塊去吧。”
流夏臉一黑,不待這樣誘拐人的,不過,華麗的表演?應該很有趣吧,她想了想,點頭答應。
只是沒想到,這次果真是被誘拐了。
流夏看著面前不停走來走去,嘴裡一直嘟囔不斷的青木,揉著額角無趣道:“青木前輩,你到底要做什麼?”
“為什麼還沒來呢?明明是這個時間的,難道是我記錯了?不可能啊?”青木點著下巴,仰頭思考。
“誰?你約人打球了?”她瞄瞄不遠處的網球場,回頭疑惑道。
“啊,來了!”青木眼睛一亮,沒等流夏回過頭看清,就被她一把拉到一棵樹後。
流夏囧,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好像應該稱之為偷窺吧,抬頭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身子一僵,不動聲色的往更深處站了一點。
剛才還空無一人的網球場裡,兩邊已經各站了一個人,青木蹲在花壇的草叢後,目不轉睛的看著,臉上有期盼,有激動,但更多卻是擔憂。
場中氣氛極為凝重,而所有的壓迫力全部來自於那個面色冰冷的少年身上,他眼神鋒利的直直盯著對面的小男生,沉聲道:“可以開始了吧?”
小男生睜著一雙大大的貓眼,一眨也不眨,定定的回:“隨時奉陪。”
空氣幾乎就要凝滯在這一刻,兩雙眼睛在無聲之中嚴格審視著對方,一絲動靜也不放過。
旁邊高臺上有長長的電車路過,沉重的車輪壓軋聲中,少年狠狠揮出一球,如雷霆一擊,瞬間劃過小男生身旁。
小男生稍稍一愣,站直身子戲謔道:“嘿,剛開始就打快球吶!”只是抬頭看過去的時候,臉立刻拉了下來。
對面的少年臉色陰沉,沒有一絲笑意,一雙鳳眼如同看著自己的獵物般狠厲。
青木望著場中的比賽,喃道:“越前,你這個笨蛋,手冢是認真的啊!”
一局終了,越前一分未得,手冢卻無一點欣喜之色,他冷冷開口:“越前,你能打敗我嗎?”
越前也無一點挫敗之意,他仰頭傲道:“你想要我打敗你,當然沒問題!”
“越前,你為什麼要打網球?為了什麼?”擊出球,手冢肅然的問。
“因為我有我想要打倒的人。”越前不在意的答。
“只是為了打倒一個人而打網球,僅這樣就足夠了嗎,越前?”
“你究竟想說什麼?”他有些惱意。
“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在打倒那個人以後你還要幹什麼?而在那時你又能得到了什麼?”
“在想這些事情之前,現在我要做的就是集中精神,打敗你!”
這場比賽不像戰鬥,倒像極了訓導。流夏微微皺眉,手冢是什麼意思?
“部長,部長……”青木坐在地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裡,低低的道:“越前,不要辜負他的期望啊……”
流夏眉間溝壑更深,淡淡掃了她一眼,忽然被場中手冢的一球引住了視線。
那記球……沒有反彈,竟慢慢滑向了反方向,越前站在球落地點前,球拍橫起,看著那球呆住了。
流夏失口低呼:“什麼?”
青木還是沒有抬頭,她悶悶的問:“手冢球是不是沒有反彈?”
流夏一驚,答道:“嗯。”
“看來他還是使出來了。手冢,越前果真很強嗎,強到讓你不得不賭上自己的手臂?”青木幽幽的自語。
沒來得及問什麼意思,場中,手冢又冷聲問道:“越前,儘管來打倒我試試吧!”
越前輕怔之後,咧嘴一笑:“好!”聲音中帶著小孩子獨有的稚音,卻也隱含了一絲獨有的霸氣。
“唉。”青木嘆了口氣,重新趴到花壇上,滿臉憂傷的看著繼續的比賽。
“青木前輩剛才說手冢的手臂怎麼了?”流夏忍不住問出後,猛然一驚,幸好青木立刻開口回答:“手冢的手臂有舊傷,不能使用零式,哦,就是剛才那個沒有反彈的球,叫零式削球,他的傷不允許他使用,不然很可能手臂會廢掉。”
見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口誤,流夏小小松了口氣,她疑惑的問,“手冢前輩有傷為什麼還和越前君比賽?”
“唉。”青木又嘆了口氣,“越前還ma da ma da da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