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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華麗的是,禮行到一半,被人拎著領子扔到了一邊,“忍足小姐,還是先忙自己的事情吧。”真田硬聲道。
流夏掩唇一笑,稍彎腰說:“祝你們玩得愉快,我先失陪了。”說完,拉過冬海轉身離開。
真田緊抿著唇,定定的望著她的背影,不發一言。
“丸井,你說副部長是不是也看上那個女孩了?”仁王小聲的說。
“是你自己看上了吧?”丸井鄙視的說。
“我就是看上了,長得漂亮,做事幹脆,性情也不錯,就是已經和那個自戀到不行的傢伙已經訂婚了,這一條很不好,不過那傢伙對她倒是不錯,這麼說,看來休雅這次是傷心定了,部長要是知道了……”仁王打了寒顫。
“這關休雅什麼事啊?”
這次換仁王鄙視的看他,“小孩子,不明白,不告訴你!”
“你!”丸井跳起來要打他,卻聽見一聲暴喝“太鬆懈了!”,立刻條件反射,立正站好,低頭認錯,呆了一陣,卻發現面前根本沒什麼人,看旁邊仁王,卻發現那傢伙正呆滯的看著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麼的真田,喃喃自語道:“副部長說誰呢?”
“冬海桑,為什麼那麼做?”路上,流夏平靜的問。
“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的?!”冬海反駁道。
“我好像沒有說你是故意的吧,不過你既然自己說出來了,解釋下為什麼吧。”
“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是故意的了?!”
“冬海桑,我們相處應該不止一個月兩個月了?”所以你的那些小伎倆我都明白,甚至曾經也經歷過。
“哼!”
“冬海桑。”聲音不輕不重,卻自有一股威嚴。
“……我就是看不慣她,憑什麼跡部君要那麼對她?”
“這樣,你以前也是這麼想我的嗎?”
“……不錯,你不過是忍足君的妹妹,為什麼可以得到跡部君的另眼相待?”
“那冬海桑現在為什麼不再敵對我了?”
冬海好久沒有言語。流夏也不說話。一時間,突然沉默。
她們走的是一條小路,偶爾有人大笑著跑過,帶來一陣喧囂。也就在這一段嘈雜中,冬海輕輕說了一句話,流夏登時身體僵硬,一股寒意慢慢升起。
“冬海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她彎著眼,揚著嘴角柔柔的問。
冬海抬起頭,一字一頓的說:“我曾經去過一個咖啡廳,並且見了一個人……與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那又怎麼樣?”她輕輕的問。
“你不快樂,很不快樂,所以我……”她說話越來越快,好像急於解釋什麼,卻被流夏猛然抬手的動作嚇得停住了話音。
瞬時而起的狂風颳的她忍不住伸手遮住臉,亂飛的樹葉還有塵土凌亂的從身邊呼嘯而過,努力睜開眼睛,小小的視線裡,那個平日裡溫和謙恭的人,現在周身圍繞著一股嗜殺的狠厲,一瞬間,讓她想起了遊戲裡的復仇女神,暴戾,狂傲,冷漠,無情,不由自主的升起濃濃恐懼,腳一軟,坐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一片嘈雜中,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強勁的風來得快,去得也快,放下手看過去,一個身著黑色禮服的男子抓著流夏的胳膊,面色慍怒的盯著她。流夏也狠狠的反瞪著他。
“向弱小者出手,忍,這不是你的作法。”
“手冢國光,你又瞭解我多少?”
手冢緊抿著唇,淡道:“我只要了解站在我面前的人就可以了。”
“那你覺得你面前站的是誰?”她揚起嘴角,眼裡溢著妖異的流光。
手冢定定的看著她,慢慢開口:“你到底在害怕著什麼?”
仿似晴天裡的一道響雷,你到底在害怕什麼,這是今天第二次有人這麼問她了。她不願答,不想答,也答不出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不安些什麼,只是本能的畏懼,潛意識覺得只要被識破,就會有一些東西被打碎,而那些東西被打碎時,自己會很疼,很疼。
她緊緊的閉上眼,片刻之後再睜開,已是眸正明清,放佛剛才的妖異混亂只是幻覺。
甩開鉗制自己的手,她扭頭撇向一邊,冷冷得道:“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憐,我的身份若是被洩露出去,你們都知道我的脾氣。”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光直直的射向跪坐在一邊茫然無措的冬海,口氣裡一派肅殺。
撿起落在地上的男式外衣,她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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