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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冢雙手抱胸,語氣冷冷的道。
“哎,不二,你覺不覺得他們剛才的對話很耳熟?”菊丸在一旁忽然道。
“不錯,很耳熟。”不二點頭。
於是,眾人齊齊看向某兩人。
“前輩!”某兩人異口同聲惱怒的低吼,然後又互看了一眼,再然後又不約而同的別過頭。
“我們這一對比較默契!”菊丸抱著肚子暗笑。
某兩人臉立刻不知道是因為氣惱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變的通紅,張嘴就要反駁,卻被手冢一道掃來的視線給噎回了肚子。
“他們這樣打行不行啊?忍還受著傷呢。”大石擔心的看著飛來飛去的兩人。
“沒關係,忍只用了右手,左手一直背在身後呢。”菊丸瞪著倆大眼,看得那叫一個痛快。
眾人一驚,乾看向菊丸:“這麼說,忍比山木厲害的多。”他們這幾日經常過來,和山木也混的差不多了。
“嗯,對啊。”菊丸趴在大石肩膀上點點頭,用自己良好的動態視力為大家服務,“山木捱了忍八拳六腿,忍一下沒挨。”
“那他們怎麼還在……”繼續打,桃城脫口而出的話沒等說完,便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止住了口。
眾人看著場中原來覺得艱難,而現在看來完全是遊戲的纏鬥,一臉黑線。
“忍,果然很可愛呢。”不二環胸笑眯眯的道。
伸腿踹飛仍不懈努力的某人,因為發洩完畢全身爽快的流夏縱身掠到吧檯前,抓起橙汁灌了一口。
“你這個死小子,來,繼續!”山木不死心的撲過去。
再次伸腿把他踹向一邊,流夏朝他一呲牙:“手下敗將!”
北上趕緊攔腰抱住亟欲發狂的山木,嘴裡猶不停的唸叨:“打住,打住,老闆,咱們這不還要開店嘛,還有咱們這屬於私人場所,打鬥不好,傷到人也就算了,萬一要是打碎個桌子杯子啥的,那不得不償失了嗎?”最後看著動作逐漸安靜下來的某人加了句,“是吧?”
山木聽到他的話,臉一緊,咬著唇猶豫著不敢往後面戰場上看。
流夏看著他一副扭曲的怪樣,撩撩頭髮,嗤道:“放心吧,少爺我的武功又不是用來砸玻璃的。”
山木聞言心一鬆,立刻轉過頭去,只是……剛舒展大開的臉馬上又青了起來,他兩眼大睜,疾奔過去,聲音淒厲的喊:“我的青花瓷哎,我的松木盆栽哎,我的實木椅子哎,我的…………”慘叫一聲接一聲,讓人不忍睹視。
“臭小子,納命來!”
依舊是那個動作,依舊是那個姿勢,北上很有先見之明的接住飛出的老闆。
“都是你自己砸的,怪不到我頭上。”流夏涼涼的撇清關係。
靜下腦子,回想一下,似乎好像大概自己手下曾出現過清脆的聲音,不過都被憤怒的自己給自動忽略了……山木心酸加氣餒的手腳並用爬回吧檯,有氣無力的趴在流理臺上,兩眼瞄了下廳裡所剩無幾的客人,哀嘆一聲:“你當真是我的剋星。”
“活該。”流夏撇嘴。
“山木,你的傷沒問題吧?”菊丸依樣的趴在流理臺上,拿手指不停戳他的胳膊。
山木瞪他,“如果你不碰的話,就沒多大問題。”
流夏歪頭伏在胳膊上,手轉著杯子,懶懶的說:“放心,這點傷還死不了他。”
“你巴不得我死,是吧?”
流夏晃晃手指,“沒得事,你要是死了,我去哪彈琴?!”說完,慢悠悠的站起身,坐到鋼琴旁,作勢就要掀琴蓋。
“忍,你的手……”大石要開口,被流夏一個眼神掃下了,遂想起剛才的事,就住了口。
“無所謂,比這更重的傷我都受過。”她不在意的開口,用完好的右手輕壓指下冰涼的琴鍵。斷斷續續的琴聲慢慢響起,指間的動作逐漸開始習慣,熟練,音樂也變得連貫,悠揚。
時間放佛一下子拉長了,所有的思緒都沉澱在那清靈的緩慢樂聲中,無法凝動。心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動作也下意識的停止,只怕一瞬間就會驚擾那份淡淡的謐靜。
似乎是一個深寒的月夜,四周寂然,只餘昏昏暗暗的月光灑滿了整個世界,偶有的星星沉默的眨著眼,樹枝間的葉子因為輕風颯颯作響,遠處似有鳥雀鳴叫,只是奈何距離遙遠,傳到耳畔時獨剩嫋嫋的餘音。有人步子輕慢的走在了無人跡的小道上,腳步擦在硬硬的地上,撩起淡淡的聲響,身上鮮豔的錦衣反射著昏黃的月光,如此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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