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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身子一震,不錯,自己究竟在苦惱什麼,幸村雖然離開了,但那只是暫時的,總歸他是要回來的,而他們也會一起奪取全國三連霸的。自己現在要做的不是擔心猶豫,而是在他歸隊之前,堅持不懈的訓練這支隊伍,讓它在幸村歸來之時保持在最佳狀態。
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手,真田眼睛明亮看著遠處,心底一片堅定激昂!
今年的全國冠軍,一定是屬於他們的!
“謝謝!”真田對著旁邊背對著自己半躺在地的流夏,猛一彎腰,認真的說,語氣裡的真誠,不容置疑。
“呵。”她輕輕一笑,甩了甩袖子。
真田沒有再說話,站起身似乎要離開。流夏低低一句話,停住了他的腳步。
“真田弦一郎,你為什麼不選擇後一種?”她淡淡的問,口氣似有若無,就像一絲細細的線,風一吹便化成了唇邊紛亂的白氣。
“他不僅是我的目標,更是我的同伴。”沒有絲毫猶豫,他開口回答。
“這樣。”流夏微勾著唇,慢慢說道:“那你實在不該問我這個問題。”
沒有注意她的話,真田抬腳匆匆離去,他要召集所有部員,加強訓練,絕對不可以鬆懈!
沒有注意,自然也沒有聽清。只是在走到院子中時,忽然察覺身後有動靜。扭頭看過去,剛才還慵懶半睡的少女,正舉著一把通體淺綠的長劍凌厲舞繞,周圍罡風強勁,聲音颯颯作響。他沒有想太多,忍一時興起的動作太多,這次大概也是如此,所以並沒有流連觀察,轉身就走。
也所以他沒有注意到櫻花樹上點點青綠全已不見。
也所以他沒有看到盈盈舞劍的少女臉上濃濃的嘲諷。
也所以他沒有聽見少女不帶感情的一句陳述。
真田弦一郎,你實在不該問我這個問題,我沒有目標,沒有同伴,怎會有什麼建議,不過是你心不明,我無意點醒而已。
那樣認真的追逐,一心的信賴,於我來說已經丟失太久了,久遠得我都一點也不記得了。
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
提劍遙遙指向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矍鑠老人,她眉目粲然,揚聲呼道:“真田老爺子,來,痛快一戰!”
老人沒有說話,放下棋盤,淡淡笑著拔刀迎了上去。
刀劍碰撞,發出清脆的吟聲,內力連波的衝擊,讓流夏胸腔猛得一滯,疼痛隨即曼延至全身,青劍立刻散作細碎的嫩芽,四處紛亂。她半跪在地上,低頭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口裡喘著粗氣。
真田士成緊皺著眉,進屋拿了樣東西出來,彎下腰遞給她,肅聲道:“以後不要妄動內力了!”
流夏抬頭,是一柄長劍,通體瑩白,與她第一次遇見真田士成時用的劍一模一樣,她低低笑了一聲,沒有接。
“你沒法拿走,便算了,放在武器房裡,什麼時候想玩劍了就拿這個使,你內力淺薄,根基未深,強自使用只會後患無窮!”真田士成一貫戲謔的臉上罕見的有一絲薄怒,面前的女孩受過什麼創傷,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只是如此大好年華不知珍惜,著實令人氣憤。
纖細的手指緩緩掃過劍柄上掛著的長穗,一根根銀線被撩起又放開,紛紛揚揚,盪來盪去,她慢慢開口:“無所謂。”
真田士成心中怒氣陡升,呵斥道:“難道每次這麼疼也無所謂?”
流夏勉強站起,扯著嘴角笑:“呵,多疼疼可以提醒自己!”
真田士成定定的看著她的眼,流夏也不躲避,直直的迎上,那雙紫眸光彩流溢,煞是清明,只是再看進去,卻被一層淡淡的霧縈繞阻擋,無法深究。
他緊抿著唇,輕哼一聲,拿著劍扭頭進屋。
流夏撫著禁不住彎起的唇,緊摁著刺痛的胸口,踉蹌的走過去靠坐在庭廊上,靜坐調息。
她也知道,自己的內力隨著使用的愈加頻繁,也愈加不受控制,一經宣洩,便如滔滔江河破堤而出,無法抑制。非是後患無窮,只怕是早晚會有一天死在走火入魔之下。
手冢當初說稍微練一下應該沒關係。
應該這個詞語用得很曖昧,她眯著眼心想。
抬手遮住眼,她心底又懨懨的想,今天陽光當真刺眼!
作者有話要說:嗯,謝親們的留言,,最近工作不太忙,,偶糾結的腦瓜好歹舒服了點,,眾多線團中似乎整出來點了頭緒,,但還是有些茫然,,先寫著再說吧,,等實在想不出來了,,我會打110向警察叔叔呼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