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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當年扔了就扔了,幹什麼要再撿回來,要不是你爸說現在公司只有聯姻一招最是見效,你以為我會沒事找事養你這麼大個人啊!”她眉頭一皺,喝道:“說到底,也是我生你養你,而且你剛才還說為我什麼都願意的,那你現在收拾收拾趕緊進去!”
女孩逐漸停止哭泣,慢慢站起來,一臉絕望的喃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說著,她便瘋也似的跑了出去。尹鳳梅一驚,也趕緊追了出去。
故事的最後很是俗套。那女孩是死了吧?
“死了,也沒死。”鏡子裡畫面陡換,所有情景消失,黑髮黑瞳,泫然欲泣的女孩立刻變成了藍髮紫眸,泛著妖豔的少女,她抿嘴淺笑直直的望著流夏,手輕輕的撫過頸間的蓮花墜,落到身上貼切的白色禮服,她笑豔豔的道:“尹忍,終於功德圓滿了。”
不錯,終於功德圓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我的眼中常含淚水,因為我深深的看著這片海域。。
。。。。。。。。。。。。。為毛我深深的看著這片海域,因為底下有眾多的潛水艇。。。。。。。。。
至此,,流夏生平介紹算告一段落了,,,知道大家有話說,,我迅速爬走!
打架受挫
訂婚宴結束後,跡部夫婦沒呆多久就回了美國。不知不覺間,寒假就過了一大半,大街上自聖誕節張燈結綵,紅綢緞帶慶祝完後,就一直沒摘,只等著一起過陰曆年,也就是中國傳統的新年。
這一日,從跡部家回來後,流夏看著車外異於常日的裝扮,低沉數日的情緒不禁也起了幾分波動,一擺手讓司機停下了車, “你先回去吧,告訴先生夫人,我在外面逛一會,下午就回去。讓他們不用擔心。”
司機也明白她的習慣,下車為她開了門,恭敬回道:“是,小姐。”待她站定後,才上車離開。
平靜的看著車子隱入道路,一會便不見了蹤影,她才慢悠悠的轉身。
多日不曾出門,街上的行人愈加紛雜,她也不急,只這麼晃晃悠悠,漫無目標的亂走。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該想什麼。心底似乎有一股火,卻被硬生生的壓住,發洩不出來,最後慢慢積成了石頭,哽在中間,不上不下。
天氣有些陰沉,連帶著她也提不起精神。前方不遠處立著一個白底黑字的大木牌,上面簡簡單單隻寫了三個字——“柔道館”。她站在原地,歪著頭想了好一陣,才抬腳決定進去。
流夏進的這個道館,說巧也不巧,正是她的舊識,青學部長手冢國光家開的。其實要說起來,東京的柔道館即便掛的不是手冢家的牌子,但多多少少也會和他們有點關係。
話說這個時候,手冢的祖父正在與好友磋商事情,這邊談得正歡時,前院突然傳來訊息說有人踢館。
這好友不是別人,正是神奈川劍道世家真田家主——真田士成,他一聽這話,猛然一愣,復又哈哈大笑取笑了手冢國一一番,竟然有人要踢手冢道館,這膽量可真不小!兩人不掩好奇的去了前院。其實踢館這人,大家肯定都清楚,她也不是膽量大,她是不知道這是哪,她要是知道了,早避之三尺,唯恐被罰圈了。
當他們到達道場時,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循著嘈雜的聲音出門,正好看見庭院裡橫七豎八躺了不少學生,而剩下站著的人團團圍著攻打中間舞的興起的少年。
“是他!”旁邊有低低的驚呼。
手冢國一望過去,沉聲問道,“國光認識他?”
手冢也是得到訊息立刻趕了過來,卻不想一到地就看見了熟人,他面色微沉點了點頭,“他很厲害,還是讓他們小心點好!”
“你的意思是?”真田士成好奇的問。
手冢考慮了一下回道:“他有內力,大概十年左右!”
十年的內力?聞言手冢國一和真田士成立刻訝然的互看一眼,這少年不會從一出生就開始練的吧。
旁邊跟手冢一塊來到,但一直靜聲觀察戰況的真田弦一郎突然開口:“但他好像並沒有使用。”
“嗯。”手冢也附和的應了一聲。
真田士成認真的看了會,說道:“他打法很奇怪啊,國一!”
“不錯。毫無章法,卻又暗含道理!”手冢國一對於自己的徒孫被一個個踢飛完全不在意。
“真是個有趣的小子!”真田士成雙手負於身後,揚眉一笑說。
流夏在場裡怡然自得的打得痛快,旁邊人卻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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