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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不出”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人實在是神秘極了,我甚至不知道應該用什麼字句來形容他的形貌。
這人身被白袍,袍很長,袖更長,我根本看不見他的手,甚至連腳也看不見。
至於他的臉,我也看不見,因為了這件白袍的式樣很特別,有著高高的衣領。
高高的衣領豎起來,把這人大半截面龐都遮掩著,而且他的頭上,還戴著一項老大的墨西哥氈帽。
可以說,除了衣服和帽子之外,我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從身形看來,這人似乎十分矮小,但在另一方面,他戴的帽子雖然闊大之極,但一點也沒有頭小帽大的感覺。
看來,這人的頭真的很大,和他矮小的身材半點也不合稱。
我望住他,但卻無法看見他的臉。
終於,我憋不住了,便單刀直入地問:“你是誰?”
那人乾笑一聲,用低沉的聲調說:“我是個遊客。”
“遊客?”
“不錯,你不必問我的名字,只要稱呼我一聲遊客就可以了。”
我思索著,半晌之後才道:“遊客來自何方?”
“遠方。”
“可算是無窮遠嗎?”
“遊客”沉默了一會,才慢慢地說:“對你們地球人來說,真可以說是無窮遠了,就算再遲十萬年,你們也無法到達我的家鄉……”
我長長的吸了口氣,整個人好像在眨眼之間就萎縮下來。
裝甲車開動了,它本來是戰場上的工具,但現在“遊客”卻把它作玩具了。
還有史達上校,他在軍部必然是個威嚴十足的將領,但如今卻貶為駕駛裝甲車的司機。
若要形容很貼切一些,史達上校簡直已變成了一具木偶。
我不知道這輛裝甲車會駛到什麼地方,但我也不去問,甚至連想也懶得去想。
我並不驚惶,也不膽怯,而是感到可笑,感到悲哀。可笑的人不單隻有我,悲哀的事也並不侷限於某一樁、某一件。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解釋,也不想用灰黯悲觀的筆法來加以描述,總之,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樣。
洛雲的神情,倒是最輕鬆的一個。
反觀井上橫志,他似乎表現得很沉著,但實際上,他是消極的,我甚至看得出,在他的眼神里正充滿著說不出的無奈。
裝甲車是十分堅固的,但愈堅固的車輛,也往往會令人坐得更不舒適。
遊客卻感到很有趣,他忽然說:“這種落後的交通工具,真的還可以用來打仗嗎?”
我嘆了口氣,道:“在你們的星球,當然不可以。”
遊客道:“但卻可做我們的廁所。”
我道:“這並不好笑。”
遊客道:“我也沒有要你發笑。”
我道:“閣下此行,有什麼目的?”
遊客道:“把早些時失落在地球的兩個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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