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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就是我的人了。”他衝我一笑,轉身便走。我僵在原地。遠遠看見一個小太監拿著把傘邊跑邊喊:“十四爺,您怎麼在這?找死奴才了。”
果然,唉,十四阿哥。
“等你找傘過來,我還不知得澆成什麼樣!”十四阿哥笑罵。他回頭拿起帕子衝我揚了揚,任小太監幫他打著傘去了。
德妃娘娘這會也該回來了,十四阿哥要是現在去說,那我還要不要在這混?我忙死命把絲絡連拉帶扯的拽下來,追著他跑了過去。
這花盆底還真不是蓋的,看著十四阿哥在前面走,一路我跑的歪歪斜斜可就是追不上。還不敢大聲喊出來,怕別人看到。大雨中我真是狼狽不堪,哪有半分剛才的愜意?正當我基本絕望時,前面迎面走來一個人,十四阿哥停下和他說話。我忙奮力快跑幾步追了上去,眼看十四阿哥就在面前,我突然看清對面那個人是誰,心裡一驚,腳下一滑,就一個跟頭栽了出去。
這時一雙手一把接住了我,一抬頭,正是十四阿哥溢滿笑意的眼睛。我忙站穩身子,認認真真請了個安:“十三爺吉祥,十四爺吉祥。”
來人正是十三阿哥,他一臉驚異,望著氣喘吁吁、滿臉雨水、紮了個麻花辮 的我,眼神疑惑。
“怎麼這麼就跑進雨裡?”十四阿哥拿出手帕,就要給我擦臉。
我忙不動聲色的一躲,站的離他遠了點,伸手拿出剛才的絲絡,語氣平靜的說:
“回十四爺的話,奴婢剛才看您掉了這個,所以追了出來。”
十四阿哥的臉色驟暗,也不伸手來接。十三阿哥望著我們的神色,眼裡的疑惑更深,突然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道:“四嫂,好久不見。”
我坦坦蕩蕩的回望他:“您這麼叫,我可擔待不起。”按說這杜衡還比他小這幾歲呢。
他在我與我對視良久,看我絲毫沒有躲閃,眼裡也有了笑意:“不管怎麼說,四哥身邊的人,叫聲嫂子總是該的。”又轉頭看了眼僵站著的十四阿哥,漫不經心地說:“十四弟,這位就是四哥近日新娶的側福晉,那天的喜酒你沒去喝吧?”
“是啊,正好有事耽誤了。”十四阿哥回過神來應道。說罷陰著臉接過了我手中的絲絡。“剛才掉了,倒是沒注意。多謝嫂子提醒。”
我忙說不敢當,藉口要去換衣服,低頭去了。
回去急匆匆地叫人來幫我換了衣服梳好頭,就有小丫頭過來說,德妃回來了,現在叫我過去。
一路上有點忐忑不安,到了門口,好好定了定心神,穩穩邁了進去。
德妃娘娘正歪在炕邊,椅子上分別坐著四、十三、十四阿哥。略一掃去,十四阿哥已換了件乾淨衣服。我不敢多看他們的臉色,過去低頭請了安。
“衡兒,來的正好,你們爺來的時候淋了點雨,你帶他過去換件衣服。”德妃娘娘笑咪咪的看著我。
我這才抬頭望向四阿哥,他穿了件深藍袍子,上面隱隱有些水漬,想來是出門未及帶傘。他正握著茶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是,額娘。”我於是隨著站起來的四阿哥走了出去。
“我們這是去哪換?”我有點不太知道規矩,又不敢問四阿哥,只好小聲問跟在旁邊的小太監。卻還是被四阿哥聽到:“去你住的地方。”他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說。
到了我的屋裡,早有宮女預備了新衣拿過來。四阿哥擺了擺手示意別人都出去。
我慢慢蹭了過去,步子千斤重。唉,為什麼同樣是穿越,人家桑桑就待嫁閨中,整日吃喝玩樂,而我,就非得面對這一大堆想想就頭疼的人際關係?這些我都忍了,為什麼連老公都已經有了?別人還罷,怎麼還是這位爺?無論是貝勒府還是宮裡,任何人我都從容應付,只有他,讓我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他好像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神,也因為我們這個尷尬的夫妻關係。
四阿哥沒有理我,踱著步子四處看去,最後把目光落在窗臺旁擺的亂七八糟的一堆我也不知叫什麼名的綠色植物上。那天我看德妃娘娘要淘汰院子裡的一批盆景,覺得可惜,就讓人搬到我房裡。不知都是些什麼,我也不加修剪,任其生長。反正我也不會欣賞,不知這花該是何色,幹該修成何型,只是綠綠的一片,讓我看著舒爽。
果然四阿哥皺了皺眉:“枝葉繁雜,花色不純,你要這些做什麼?”
我一笑:“我不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