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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一個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學員,他已經做得相當之好了。
他的那一聲提醒可是救下了不少的學員,而且還憑一己之力槍殺了一個血族,並因此而間接的讓另外那血族喪失了逃跑的時間而被生擒,所有的這些功勞單獨拿出來每一樣都是可是值得驕傲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人獨立就包攬了全部。
所以就連錢國林都私下都承認,如果拋開他身為憲兵隊長官的身份,那麼他也絕對認為這少年值得被訓練營重重的獎勵,而不該是被列為需要懷疑的物件。
‘絕對不能因為無端的猜疑,就讓聯邦未來的戰兵在成長起來之前,就對聯邦軍隊本身喪失信心!’
參加了會議的賈泰熙,對於李正民士官長所發表的這番言論相當的認可,而且本著這個原則的李正民士官長,在會議結束前不但嚴厲的警告錢國林不許再多事之外,還對醫療部門和試驗部門下達了措辭嚴厲的命令,之前對於少年特殊體質的那些猜測和相對應的研究,以後必須以徵得其本人的同意為基礎才能夠繼續進行,否則任何針對他的測試跟研究都將不會被訓練營批准,更不允許哪個部門在私下裡對這少年搞名堂。
聯邦軍隊裡的作風,慣來都是這樣的。
一個獲得了極大功勞計程車兵,就算是他出身低微、實力也沒有了提升的空間,但只要他真的拯救了同僚、獲取了極大的戰功,那麼便會有資格享受他所應該享受到的一切,任何敢於期滿、搶奪者,都將遭受到軍方全體的抵制,因為這是聯邦軍隊內公平原則被貫徹的基礎,也是聯邦政府所必須確保的原則之一。
‘不能讓英雄在流血之後,還需要流淚!’
八百年前的聯邦著名元帥,用這樣的一句話表明了對功勳卓著士兵的肯定,也定下了聯邦數百年來的聯邦軍隊作風,也讓聯邦軍隊真正成為了被聯邦公民所信賴和支援的物件。
想到這裡的賈泰熙,心情激揚了起來。
見她許久都沒有進一步動作的石頭,卻是側著臉瞅著她手裡的那塊紗布,很是有些苦惱。
因為他在甦醒之後,似乎對於痛疼的忍耐度出現了下降,可是傷口癒合的速度卻是驚人的提升了許多,這令他敢肯定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只不過因為之前他在被那血族多姆咬了之後,可是在暴怒和絕望之下喝了不少那血族血液的,所以這也就是造成他在甦醒之後只能是聲稱自己失憶,以杜絕被詢問之後所發生了什麼。
處於深度昏迷的那十多天的時間裡,他可是聽到了許多關於血族汙染人類的方式和方法,按照目前聯邦所瞭解到的血族狀況而言,只要是被血族咬傷的人類,都將被其獠牙之內滲出的神經毒素改變生命形態,這可是血族最為基礎的能力之一。
而正是因為血族有著這樣的能力,這才令聯邦在發生了所謂的血族‘聖戰’事件之後將其視為人類的死敵,因為在那場突如其來的血族‘聖戰’之中,血族可是依仗這種能力將多達百萬計的人類汙染成了血族的血裔,從來沒有例證可以表明遭受血族啃噬的沒有注射過血清的普通人類,能夠在被血族咬了之後沒有被汙染的。
沒有例外。
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例外。
聯邦歷史上真的是一例都沒有過!
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著什麼,才能夠令自己在被那血族啃噬之後沒有被轉化成血裔?
想不明白原因的石頭,同樣陷入了沉思……
第66章 構想和現實
石頭體表傷疤恢復所需要的時間,只有正常值的的十分之一。
因為他所立下的功勞,讓李正民士官長將他之前跟醫療、試驗部門所簽署的協議全部推翻,使他終於無需再接受之前那種每週數次需要去獻血、接受測試和研究的生活。
但因為石頭自己對於發生在身體內外的變化也心存疑惑,所以當醫療主官穆致遠怒氣衝衝的來找他麻煩的時候,石頭便主動提出,願意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接受一定範圍內的測試。
衣不解帶的在石頭身邊看顧著他十多天的賈泰熙,當即便跳了起來,探手摸了摸的他的額頭,極其不理解的嚷了起來。“沒發燒啊!好不容易士官長給你推翻了那不平等的條約,你怎麼自己反倒是願意帶上嚼子、套上籠頭了?”
“只有牲口才會帶嚼子、套籠頭,長官您就別亂打比喻……”
此話一出口,石頭就知道壞了,雖然他這些天依靠‘偷聽’的方式已經非常知曉著這位看似冷厲的賈泰熙的性格了,可是當面用這樣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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