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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賭注是一生一世的纏綿恩愛耶,降為一夜的情緣,噢,扼腕 ,槌心肝!
“今夜。”快刀斬亂麻。既然是天意……“到我的總統套房?”
“隨便。”戴上墨鏡,她一副事不關己的走出包廂。
段子葑兀自呆笑。
“可愛的上帝!我將永遠信仰你的神威!”
不知道上帝喜歡吃什麼,他應該好好感謝這素未謀面的……神友。
打發掉童賀和高節那兩個吃飽太閒的傢伙以後,段子葑洗了個香噴噴的澡,連每一 根腳指頭都洗到幾乎脫皮。
好期待。
彷彿今夜是他的人生中的第一次……雖然他不是處男啦!
然而在精神上、在愛情上他是百份之百的忠於小火兒。
電話響起,他接聽。
“段先生,有一位美麗的女士拜訪,她說她是黑冰雪,可以讓她上去嗎?”
“可以。”
他的愛來了,怎麼辦?他的心,四肢百骸都緊張得發抖……叩叩!
連跑帶跳,他衝去開們。
門外亭亭玉立的美人正是他想死了的小火兒。
雙手抱住她,他用腳踢上門。
“放我下來。”
“呃,好、好。”他聽話的連忙將她放坐在床沿。
“拿酒來。”她像個公主似的命令。
他當然遵命。
開了一瓶軒尼詩五0的干邑白蘭地,倒了兩杯,添上冰塊,遞了杯給她。
她一口氣飲盡。
他咋舌,“小火兒,這酒很烈,後勁很強。”
她的酒量一向好。
淡淡淺笑,她道:“酒後失身不是比較自然嗎?”
“失身?”怎麼說是失身?!他只是想竭盡所能的愛她。
沒錯,他是想破她的處子身,但是她講得他好像是辣手璀花的魔王。
她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又是豪爽的一仰而盡。
他雙眼瞪直,只能一再的為她斟酒。這可是酒精濃度百份之四十的烈酒耶,她當是 白開水嗎?
“喂!等一下你一定、必須要溫柔……”她聽說第一次是痛苦的。
她已經作好心理準備,反正她從小練柔道、練劍道,哪一次不是大摔小摔、大傷小 傷的呢!
“一定、一定!”他才捨不得她痛哩。
轉眼間,一瓶七百毫升的酒已經半滴不剩。
她笑了,“瞧!我還沒醉是不是?”
“是……”是嗎?那她紅通通的腮畔,半眯的媚眼,搔人心癢的性感嗓音從何而來 ?
“喂!再開一瓶酒。”
“不行。”宿醉不是好受的。
她眯眼,挑眉掀睫,不快的怒斥,“叫你開酒就開酒,羅唆什麼。”
他能怎麼辦?只好再開一瓶聖路易土的XO。
君迷火搶過白色酒瓶,以口就瓶,豪氣干雲的喝飲……“我被你打敗了。”不得不 懷疑,她的胃是不是放了百顆解酒丸?
她一手持瓶,一手向他招招手。
“過來,你不是急著索討你贏得的賭注?”
“小火兒。”真要命,她一副從未表現過的嬌憨,使他的男性情慾中心昂首起來, 可是他居然難以下手。
君迷火不耐煩的低吼,“快一點!我沒有美國時間和你耗。”
他依言鬆開睡袍,內無衣褲的他像個阿波羅—體魄一等一的好。
她上下打量著,微微迷濛的雙眼彷彿看不夠似的。
他的臉紅了。
“其實,你真的很漂亮,很有本錢。”
本錢?她指的是他的勃發嗎?他的臉更紅了。
“你的‘那個’太那個了吧!”幸好她不是青澀小女生,否則一定羞死嚇暈。
不過也差不多啦,她憑藉的是酒膽罷了。
他不能再忍受了!
當她輕呀出聲,他已擁抱住她,力道之強,彷彿要把她操碎,揉入他的心底深處似 的。
“老婆……”
“胡說!”她只有一點點的醉意,他說什麼她可聽得清楚得很。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是我的老婆!”容不得她狡辯。
“和你百日恩的女人應該多不勝數……”莫名的她竟然覺得心口刺疼,難道她也和 所有女人一樣,容不得一顆砂粒?
對!她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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