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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為徒,行那代天封神之舉,亦是此理,不單是為謀先機。也就是說,將一個關鍵性的人物收在門下,在量劫中發揮的作用,足以抵得上數十,甚至數百門下的歷劫。那麼,楊戩這步棋,只怕亦有貧道不曾想到的計較。
其它人等,通天教主用的反而是陽謀,截教憑的就是人多,如今又幾乎獨佔了人間道統,就理論上,隨便派上一小撮門人弟子歷劫,便可安然無恙;至於西方教,只怕亦有旁人不知地計較,否則何以能在封神中謀得諾大好處?說起來,這些聖人當真是個個謀深似海。
唯有鎮元大仙趕了個好時候,即使有天大的謀算,時間上也來不及啦。不過……飛熊不就是姜子牙麼?若能讓鎮元大仙將其收入門下,一方面可以用來渡劫,一方面亦是飛熊的緣法。要知鎮元大仙不過是收了幾個看守山門的童子,之前推薦地那個琅辛亦只是外門弟子,如此一來,這開山大弟子地名號,怎麼也跑不了。聖人首徒,豈是等閒?”
念及此處,胡盧笑道:“兄長不必擔憂,小弟已有計較了。兄長門下弟子少,便暢開山門,大肆收他一群,收夠了為止。正好小弟再傳弟子飛熊,將要轉世重修,若是兄長不嫌棄,可收其入門,不論對兄長而言,還是對飛熊而言,均是一番絕大緣法。”
鎮元大仙聞言苦笑,尷尬道:“實不相瞞,為兄再打算這樣做。只是時間太短,即使所收弟子皆是天賦驚人,成就亦是有限,最終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聽天命、盡人事而已。賢弟實在沒必要讓飛熊趟這渾水。”
胡盧神秘地嘿嘿一笑,說道:“這反是兄長有所不知了。這一切乃是飛熊的命,天數如此,定數如此,絕無可更改之餘地。為這事兒,道祖鴻鈞親自來尋小弟。言道飛熊乃是歷劫之人,兄長萬不可等閒視之。否則地話,小弟早為其重塑道體,何用在地府蹉跎,讓其做那閻君?”
鎮元大仙渾身一振,驚道:“賢弟是說……”
胡盧正色答道:“正是!”
鎮元大仙其實早有耳聞,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所謂的“歷劫”指的竟是這無量量劫。大喜之餘,鎮元大仙忽然省起一事。遲疑道:“雖說為兄憑賢弟這層關係。名義上佔了先機,但是事關生死大劫,只怕其它聖人不會坐視。另外,飛熊身為歷劫之人。道祖鴻鈞必會從旁干預,豈容我等借用六道輪迴之利?待飛熊轉世之後,亦有天道相護,根本無法事先推算清楚,只能靜待機緣相至,實在難保萬全。”
胡盧亦知此理,只是他另有所峙,笑道:“兄長只管放心,賢弟自有計較。屆時定然不會叫兄長失望便是。除此之外,地府中尚有不少在伐夏之戰中身隕的不凡修士殘魂,想必轉世投胎之後,在修行上當有常人不及的天分。畢竟曾經經歷過。即使已經忘卻,多多少少會有些印象。輕車熟路嘛。兄長坐鎮地府,可擇根行深厚之輩,提前準備。”
鎮元大仙聞言大喜,笑道:“僅憑飛熊一人,為兄便已憑空多了三分把握,再有賢弟此計
萬全。雖說這些殘魂大多原是闡、截兩教門人,為但那散修之中卻可隨意挑選。而且為兄經賢弟提醒,另生一計,可另著清風、明月轉世重修,謀個好點地根行資質。有人生果作後盾,再加上他等前世對大道的理解,兩百年內,足以修至太乙金仙之列。雖說是歷劫,但總是一番機緣,也不枉他二人跟隨為兄多年。”
胡盧倒是因此省起一事,尋思:“難不成封神之中闡教的三代弟子,及商朝眾多身懷異術的大將,盡皆由此而來?若是果真如此的話,倒也可以理解,緣何闡教那些三代弟子進步神速了。短短數十年修行,以至某些弟子,如殷郊、殷洪等,竟然敢於直面自己的老師,甚至借法寶之利,直接放對而大佔上風。”
或許胡盧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他聽了鎮元大仙關於聖人算計的內情,居然不覺有不妥之處,或者說竟然不覺反感,甚至還幫著鎮元大仙算計起旁人來,而且還是在人家未出生之前,就算計起來,當真是良心大大的壞啦。不知這算不算一種進步,又或者應是退步。
兄弟兩個計議已定,鎮元大仙感激之餘,說道:“如此難解之事,竟被賢弟三言兩話隨手化解,當真不愧為三界第一智者,總是能在旁人未有所覺的情況下,早早掌握了大把地致勝籌碼;為兄佩服之極,自愧弗如也!虧得賢弟相助,又是出謀,又是出人,否則為兄還真不知如何才能渡過此劫,他日有事相招,為兄也不問是非,只知義不容辭!”
胡盧心中慚愧之極,但聽鎮元大仙說地有理有據,亦不好辯解,亦不願辯解。因為即使胡盧據實而言,想必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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