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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申公豹的心思,當時不過情急無奈,原想和文殊廣法天尊說明,不意正巧申公豹醒來說話,於是王魔大笑道:“文殊道友,申道友安然無恙,你可不能睜眼兒說瞎話。”復又對申公豹道:“申道友,剛才一時情急,對不住了。”
張桂芳亦乘此隙,遣人將楊森搶加陣中,只是楊森中了鄭倫秘術,一時未得清醒。就在這時,半空中忽有歌聲傳來:“交光日月鍊金英,二粒靈珠透室明;擺動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見功成。逍遙四海留蹤跡,歸在玄都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穩,綵鸞朱鶴自來迎。”王魔聽到歌聲,定睛看時,乃夾龍山飛雲洞懼留孫;王魔問道:“道兄來此何事?”
懼留孫答道:“王道友,你原在教中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為甚麼惡氣紛紛、雄心糾糾,來陣前把申公豹害死?”話音方落,卻見申公豹已然自行轉行,自地上坐了起來,可能是剛被打了一寶珠,神智有些不清,問道:“師兄何時來?”
王魔本來就沒有打殺申公豹的心思,當時不過情急無奈,原想和懼留孫說明,不意正巧申公豹醒來說話,於是王魔大笑道:“懼留孫!申道友安然無恙,你可不能睜眼兒說瞎話。”復又對申公豹道:“申道友,剛才一時情急,對不住了。”
懼留孫登時漲紅了臉,強辨道:“王道友你打死申公豹,申公豹身擔重任,乃是代天封神之人。雖說死有還生之日,但是王道友你終是犯了劫數,合該應在此處。”王魔聞言大怒,說道:“懼留孫!你安敢口出狂言;我和你一樣道門,怎言月缺難圓。難道你有名師,我無教主?”說罷,執劍來取懼留孫。
只見懼留孫背後轉出一個矮子,身不過四尺,手拖一根鐵棍,大叫道:“王魔休要行兇,我來了!我乃懼留孫門徒土行孫是也。”棍劍相交,戰不數合;懼留孫自暗中祭出捆仙繩,早將王魔繫結。土行孫見王魔被縛,手起棍落,已將王魔打的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張桂芳瞧的真切,眼見前來相助地兩位道長,一死一昏,料不能勝,急忙鳴驚收兵。姜尚卻是見有闡教道友前來,己方已是穩居上風,欲想取勝,倒也不必急於一時,亦撤了兵馬,將懼留孫師徒迎入城中敘話。
眾人回到城中,見過文王;文王問起戰況,說道:“不知何日可退張桂芳?”申公豹搶先答道:“剛才蒙教中道友相助,已經盡佔上風,只待夜見襲營,便可全功。”姜尚接道:“不知敵營詳細情況,怎可輕動?”土行孫初至西歧,未知尊卑,大咧咧地插言道:“這有何難?待小人夜中一探,自明究竟。”申公豹大喜,忙道:“有勞師侄。”
姜尚早得師門囑咐,儘管土行孫失禮在先,申公豹越俎代庖在後,但也不願細作計較,只是含笑不語,算是默許。文王見此情況,不覺心中暗歎,然而值此多事之秋,西歧正需借重能人異術,卻也不便多說。
於是襲營之事,就此暫定,眾人隨即各自散去。懼留孫師徒亦隨申公豹回到府中,申公豹再次施禮,說道:“虧得貴師徒來的及時,否則貧道幾乎誤了自家性命。”懼留孫含笑道:“貧道亦不過是適逢其會,申師弟不必掛懷;西歧漸興,正是申師弟建功之時,萬不可再感情用事,誤人誤已。”申公豹知其所指,乃道:“多謝師兄指點。”
卻聽懼留孫又道:“貧道不便久在紅塵,稍後還須迴轉飛雲洞,申師弟若有為難事,不妨儘管講來,但有用的著貧道的地方,萬無推辭之理。至於土行孫,貧道有意叫其就在留在西歧,一來順應天數,二來給師弟幫手。”
第三卷 148回 我本將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溝渠
且說張桂芳兵敗身死,西歧暫回安寧;以申公豹為代表的一眾闡教人士,在與張桂芳的第二場戰陣中,無疑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申公豹的地位亦隨之水漲船高,頗得西歧諸將信賴。申公豹本就原是八面玲瓏之人,極會來事兒,僅在三五日間,已與西歧諸將均建立起不淺的交情,並在有意無意間暗示,借姬發的名頭,許以將來。這卻是申公豹與生俱來的本事,就看他本是闡教之人,竟也與眾多截教修士相識相交,便見一斑。
然而此地卻非是紅塵之外,申公豹雖亦知軍事,終非軍中之人,又無領兵之權,即使有姬發的莫大信任,又和諸將保持了良好關係,也和申公豹的期望相差尚遠。申公豹引以為憾之餘,卻是摩拳擦掌,暗暗準備,期待商軍的下一波攻勢早日到來,以便好好表現,再立新功,進而謀奪軍權。
未幾日,果然有訊息傳來:又有左軍上將軍魯雄引十萬精兵來伐。原來當日張桂芳眼見前來相助的王魔、楊森兩位道長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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