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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萬事順利,柏鑑師弟、飛熊師侄果不負老師期望。實可說為當世絕代兵法大家,勝過我夫婦多矣!老師儘可放心。”
鎮元大仙面色不動,心中慨嘆:“胡盧賢弟幾乎是個完人,可惜不曾成聖,亦不曾立教,否則,憑藉胡盧的賢名。只要自己不出錯,在一定時間內。他教豈能興起?”冥河老祖心中羨慕,尋思:“葫蘆道人門下人才何其之多。那柏鑑、飛熊不過是兩個聲名未顯的小輩,便已如此出色,以二十萬對四十萬,尚且遊刃有餘。許多計謀竟是聞所未聞,對兵書戰策理解只怕已經幾愈宗師境界。”
胡盧聽得心驚膽顫,那些“奇謀妙計、用兵之法”在別人看來嘖嘖稱奇,在他本人看來卻是依稀可辨。說白了不過是一面誘敵深入。出謀設伏,圍點打援;一面用騷擾滯敵之計,很有些“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退我追,敵疲我打”的意思,但知道是一回事兒,做起來卻是另一會事兒,其中驚險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至少胡盧本人就頗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不是引軍打仗的料,即使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奇謀戰例,當真做起來也一定是兩眼抓瞎。
待應龍、女魃把話敘完,胡盧總算放下心來,撫掌笑道:“此戰若勝,商侯必然聲威再漲,致霸於九州,八方諸侯皆有歸服敬畏之意,當再無疑慮之心。屆時必然有人生出從龍之意、擁立之心,再由倉等曉以大義、出言相勸,然後為師請出‘埪印’,說明以商代夏用是大勢所趨、天意如此,實在不行還可請歷代人皇神農、軒轅等出面,商侯便是忠義無雙、迂腐之人,也不得不順應天意,起兵伐夏。如此一來,三清門下便可全面介入,你我師徒正可功成身退,從此逍遙於天地,潛心修煉,不必再為紅塵俗事煩惱。”
胡盧說到興起處,不覺吐露了許多辛秘,卻是主持伐夏伐巫之事本非他所願,初始時又沒能正確定位,憑白沾惹了許多煩惱,此時眼見事已將成,一時失態。鎮元大仙原就知曉此事內幕,倒不覺意外,冷眼旁觀,至多再次慨嘆“不成聖,終為螻蟻”而已。冥河老祖卻是臉色微變,手腳發冷,省起那施獨、妹喜之事,尋思:“原想進獻妹喜,借人族氣運,不意內中另有極大辛秘,聽那葫蘆道人言語,竟似與三清等多人合謀人皇之位,連鎮元子似乎也知甚多,但願施獨、妹喜二人不曾站錯了隊伍,捲入亂局,殃及老祖我和修羅一族,回頭卻須叮囑一番,早早置身事外,否則大禍之日不遠矣!”
冥河老祖這邊心中駭然,冷汗直流;胡盧本人卻自顧說完,復又說道:“憑藉此戰,柏鑑始開在大戰中以弱勝強的先例,必將聲名大勢,於青史丹書留下重重一筆,奠定兵祖之名。他本人又是以兵法入道,經此一役,想必領悟更深,他之大道證果可期,也不枉與我師徒一場。”
女魃原
領兵之人,與柏鑑同殿稱臣,身份還在柏鑑之上,聽贊、拔高柏鑑,心中不由略略生出些許妒嫉之意,嘀咕道:“師尊,柏鑑師弟不就是打了幾場勝仗嗎?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換了女魃領兵,卻也未必比柏鑑師弟差了。”
聲音雖小,奈何在座地皆是大能為之輩,應龍相對略差一線,但憑藉大巫之身、真龍之體,卻也已經強過尋常準聖良多。因此皆把女魃之語聽個清楚明白,只是眾人並不在意,畢竟女魃名聲不小,若非因了應龍的關係,與胡盧師徒相稱,便以鎮元大仙與冥河老祖之能,見了亦須稱一聲道友,而不敢貿然以長輩自居。何況女魃身為軒轅黃帝手下有數的大將,雖然語氣裡醋意十足,但是在鎮元大仙與冥河老祖看來,卻也是所言非虛,事實如此。
女魃出言不遜,別人可以不在意,應龍卻不能不在意,急忙拉了女一把,低聲斥道:“柏鑑乃是自家兄弟,你怎可生出妒嫉之心?何況柏鑑師弟用兵之妙。確實已遠在你我之上,如今始開以弱勝強之先河,老師稱讚一聲,又礙著你什麼了?”女魃亦覺自己失言,面露尷尬之餘,卻也不肯服輸,強辯道:“柏鑑師弟能有今日成就,所仗者不過是老師教授的戰策奇謀,若是老師肯把兵書妙計傳我。我或者能做的更好也非不能!”
應龍面露無奈,正待再說;胡盧何嘗不知女魃心思,胡意說道:“好了,你二人莫做小女兒姿態,憑白叫鎮元大仙和冥河老祖兩位道友恥笑。女呀,為師不意你有此志向,想來你是不願再研習《神農百草經》了。回頭把經書交還,為師好把兵書傳你。”女原不過隨口一說。聞聽胡盧此言,頗有當真之意。訕訕道:“老師莫當真,弟子並無此意。”
胡盧失笑道:“早知你沒有此心,卻又何必出爭強好勝之語?須知本門眾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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