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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矢,料想其中另有隱情。鎮元大仙按住心中疑惑,先對姜尚說道:“你地來意,為師已經盡知,且在一旁相候,為師自有決斷。”
姜尚領命,退在一旁。鎮元大仙復又對伯邑考言道:“貧道聽聞汝因經歷殺身之劫。進而生出向道修真之心,汝自問,其心可堅,其志可改?”伯邑考應道:“其心已堅,其志不改。”鎮元大仙又問:“凡間富貴可還戀棧?人間權勢可還窺覷?”伯邑考應道:“即生向道之心,自當舍嫡系繼承之位。斷無再慕人間奢華之理。”
鎮元大仙心中滿意,微一頷首,乃道:“如此貧道許你入我門牆,由於你身份特殊,姜尚又身負重任,貧道有意收你為第五位入室弟子。親授玄功,你可願意?”伯邑考頗識情趣,聞言連忙行那拜師之禮,說道:“弟子伯邑考拜見老師,願老師聖壽無疆。”
胡盧亦在此時向鎮元大仙道喜,言道:“恭喜兄長又得一佳徒,委實叫人心生羨慕。”鎮元大仙含笑道:“若非賢弟提點,為兄焉能得此佳徒?何況賢弟門下,那個不是出類拔粹。一世英傑,為兄可是眼熱多時,如何反來羨慕於我?若是賢弟有意廣收門徒,只怕各教須有大半弟子要叛教而出嘍。”
鎮元大仙此言雖是玩笑之語,但也確是大有可能;玩笑之後,鎮元大仙復對伯邑考言道:“此乃為師結義兄弟,人皇帝師汝族聖父胡盧真君即是;你能入我門牆,全賴你胡盧師叔好言相幫。”伯邑考早聞聖父之名,心中驚喜之餘,急忙施大禮稱謝。鎮元大仙又道:“汝之遭遇。為師幾乎盡知。特許你半月之期,與你姜尚師兄一道回西歧。與家人團聚,理清俗事,免得心懷掛念。半月之後,再回觀中,正式修真問道。”
待姜尚和伯邑考二人領命退去,胡盧乃與鎮元大仙說道:“如今又有伯邑考拜入兄長門下,憑藉此節,之前謀劃卻顯多餘,須得稍作修改。”鎮元大仙笑道:“又須勞賢弟費心,只是為兄委實不解,何以賢弟堅持要讓為兄將伯邑考收入門牆?”
胡盧面上含笑,說道:“貧道亦是臨時起意,兄長可知何謂帝王心術?”鎮元大仙略一思考,問道:“可是那平衡之術?”胡盧答道:“雖不中,亦不遠;以貧道經驗,但凡身為帝王者,皆須精通此術,否則必生波折,江山不穩。雖說吾等修等之人,並不把凡間權勢放在眼中,亦不會貪戀富貴繁華,但是人間帝王並不會完全信任吾等,多有猜忌之心,抵防之意,只是限於實力有限,畏懼吾等神通,多半不會表現出來,而是先擇隱忍。”
“如今各教皆欲借西歧之地,行那封神之事,其中又以闡教最為勢大,吾等正可藉著伯邑考這層關係,順了西歧姬昌及其後繼者的心思。姬昌在世時,此事或者並不明顯;待到姬昌辭世,對於那繼任者而言,相當於西歧之主的位子乃是伯邑考讓給他的。若無變故,至少在心理上,繼任者會不自覺更偏向我等;兄長以為如何?”
鎮元大仙深感有理,不由暗自點頭,應道:“還是賢弟考慮周全,果然是算無遺策。”卻聽胡盧又道:“至於貧道堅持叫兄長將伯邑考收入門牆,卻非僅僅為了此點,待到日後,自有分曉之時。”鎮元大仙被吊起了胃口,笑罵道:“賢弟,你居然和為兄玩起這一手來,真是……”胡盧卻是正色道:“真是天機不可洩露呀。”
第三卷 145回 姬昌脫難過五關 姜尚拜相主西歧
且說西伯侯姬昌得紂王赦令,終於復歸自由,更晉位文王;本該誇官三日,並擇日上朝拜謝大王恩典。不料卻聞長子伯邑考竟於殿上行逆,居然指使妖物白麵猿猴行刺當朝德後孃娘妲己,以致獲罪凌遲身死。姬昌被囚七年,日前忽得恩典,早就心存疑慮,奈何從無失手的八卦卜算之術竟驟失靈驗,隱晦難明,未能得任何啟示。姬昌到底是一介文人,無計可施,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如今即得“真相”,焉肯在朝歌久留?
於是姬昌強忍心頭悲涼,星夜逃出驛館,孤身獨行望西歧而去。紂王初聞愛臣姜尚竟不辭而別,下落成謎,本就心中惱怒,又聽說姬昌不思天恩,竟暗逃自歸,不由疑心起來,尋思:“那伯邑考於大殿之上行謀逆之事,本該禍滅九族,孤王未與深究,乃天高地厚之得,姬昌深受皇恩,竟不思回報,星夜潛逃,定是心懷叵測之徒;若是容其復歸故土,恐啟猖獗之端。”遂傳使命,遣神武將軍殷破敗、雷開領旨,往武成王黃飛虎府中,調來三千飛騎,出朝歌一路上趕來。
那姬昌早年曾修習姬氏一族秘傳吐納養生之功,此功法並“先天易理占卜”之術乃姬氏從一世外異人處習得,乃姬氏一族獨有之秘術,姬氏一族舉凡男丁皆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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